番外 真命天狗04

蜜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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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照刷刷几下把谢竹竹剥光,才猛地想起来一件关键的事情:“还是去床上吧。”

    “本来就……”谢竹竹揪著衣服遮住关键几点,咬牙切齿。

    “我动作比较大,把初号机撞坏了不好。”上官照点点头,“下次我带你回别墅,我们可以在地下室一边看电影一边,慢慢做。”

    “……”谢竹竹抓起手中衣服往上官照脸上砸,被他一把抓住扔了出去。

    “你胸挺大的。”上官照弯腰亲她,笑得淫邪。

    谢竹竹其实有料到到上官照家里做客会发生什么,但是毫无前戏和氛围的情况下那么直接,作为一个优雅美丽的软妹──周围人公认的──她还是会觉得“咦这样不对吧”。上官照看出她犹犹豫豫,只将这些想当然地认为是女人正常的矜持。

    等到他把谢竹竹抱到床上,谢竹竹又立刻扯过被子把自己里了起来。

    上官照的卧室和刚刚的书房/游戏房/影厅相比,是小了一些。卧室有两面墙全是玻璃幕面,蓝天白云清光暖照铺了一房,此时恰是午后,天地辽阔,谢竹竹顿觉更加难堪,死死抓著被角不让上官照掀开。

    上官照于是不掀,直接压在薄被上,隔著被子去揉她胸前两团乳肉。

    谢竹竹:“……”

    “你很美。”上官照压低了声音,贴著她耳廓说,“我想听你叫床的声音。”

    谢竹竹:“……”

    上官照手上力气不减,轻轻重重,已能隔著薄被摸索出她两个奶子的丰硕形状。谢竹竹被他揉捏得略略难受,胸前有点疼又有些酸,脸上已经悄悄飞红。

    上官照眸色渐深,带笑看她。他的头发软软垂下,是那种柔柔的天然卷;睫毛很长,瞳孔是浅棕色的,被欲念染得水色淋漓。挺直的鼻梁下是他永远似笑非笑的薄唇,那张唇不由分说又压了下来。这个吻充满掠夺感,强硬撬开谢竹竹唇瓣,深深探入她口腔中,吮吸著慌张的软舌,扫过她敏感的薄膜。谢竹竹完全喘不过气,试图反抗但更像迎合,一直紧抓被角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松开,抵著上官照赤裸胸膛要将他推开。

    身上突然一凉又一热。上官照利索地把被子掀开扔在一旁,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方才趁著谢竹竹抓被子里自己的时候已经除去身上多余的衣衫,此刻两人俱是身躯赤裸,紧紧相贴。他胯下巨物已经勃起,抵在谢竹竹双腿之间的柔软凹陷,脸上是胜利的得意笑容。

    谢竹竹慌张不已,开口祈求:“轻一点……我……”

    上官照长指移到她下体软瓣处,轻轻抠挖,挖出一指滑腻浆水,又涂抹到她的奶子上:“你湿得很快。”

    谢竹竹:“……”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吻得这么凶猛、摸得那么肆无忌惮,而且她又对上官照有程度比较高的好感,又是正常的女人,会湿是正常的呀。

    上官照见她好像又要争辩,低头再次吻上她唇,看她气喘吁吁才肯放开:“爽就叫,这样我才会知道。”一边说著,双手把她两腿掰开架在腰间,胯下肉茎便直直捅了进去。

    谢竹竹身下才刚感觉到一根硬挺滚烫的棍子戳了进来,随即便是一阵剧痛。她痛得惨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掐住了上官照的手臂,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上官照饱胀的yīn茎一经捅入,就立刻被甬道里他从未尝试过的紧窄和暖意爽得低吟出声,yīn道内层层褶皱紧紧吸附著他的分身,似在抗拒但又分明是邀请,他差点没把持住。谢竹竹的哭叫声总算让他兽性勃发的头脑清明了半分:“你……第一次?”

    “妈蛋……呜……”谢竹竹满眼是泪,泪水又顺著眼角溢出来滚落到发中,“老娘……第一次……”

    上官照吓了一跳。他一直没意识到她居然是处女,忙俯身为她擦去眼泪,好声好气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竹竹?竹竹,别哭了,对不起。那么痛吗?”

    “痛!”谢竹竹咬牙道,但看到上官照一脸愧疚和担忧,语气又软了下来,“其实……也没有痛到会哭的程度……呜你别动!流眼泪是条件反射……你他妈别动!”

    “好好好。”上官照本想抽出来,但似乎自己的小动作都会引起巨大痛楚,便不敢再动了。他低头舐去谢竹竹眼角泪珠,轻声细语地安慰。自己二十来岁,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苍天为鉴,他上官照从来没上过处女,只有一些猪朋狗友灌输的理论知识,此刻也有些为难。

    谢竹竹听他诚诚恳恳地说,身子明明还痛但是又噗的一下笑了出来:“喂……你不是总裁吗?总裁不是以一柄小钢枪来扫荡全场的么?”

    “你好像不痛了。”上官照下身耸动几下,谢竹竹眼泪又窜出来,不敢再挪揄他。

    上官照细细密密地亲她脸颊和双乳,说:“你哭的声音也很好听。”

    “你变态。”

    “你的奶那么大,我都抓不住。”

    “……死变态。”

    “其实在酒吧听你唱歌的时候我就有点硬了。一直等到今天才能做,我的自制力不错吧?”

    “死变态!是我不许你碰我!”

    “可是现在碰到了。”

    “……这个事情的意义是?”

    “我想上你。就这么简单。”上官照舌尖在她乳尖嫣红一点上打转,手指揉捻她小穴上方那颗已有挺立之势的花核,口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第一时间有肉体反应是很正常的。当然我也希望在灵魂层面上与你交流,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这样……”

    谢竹竹的痛楚已经过去了。上官照方才是捅入了深处,此刻穴口的裂痛也被浮起来的快感掩盖。被他亵玩的乳头和阴核又酥又麻,谢竹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似乎想要稍稍挣开。

    上官照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反应。被肉棒堵满的腔道温度渐高,有温热水流开始缠绕,他尝试著往里再深入一些,谢竹竹不再呼痛而是难耐地哼了一声,甬道便顺畅地接纳了他。

    一寸寸地将巨大阳物埋入那处温柔小口,上官照没敢捅到底,轻轻抽离一截之后再次深入,有力又缓慢,一分分将谢竹竹密闭的、从未被开垦的窄处填满。

    身体深处奇妙的饱足感让谢竹竹微张著口,缓慢呻吟出来。

    “还痛吗?”上官照温柔问她。

    谢竹竹全身泛起情动红潮,缓缓摇头。上官照便笑了笑:“那就好。”

    话音一落,他上身立起跪在床上,将谢竹竹下体略略抬高,狠狠捅进了深处。

    “今天的目标任务是操到你叫出来。”上官照脸上又浮现了邪魅笑容。

    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引发身体的小范围爆炸。谢竹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上官照手指的抚弄、牙齿的咬噬和性器的抽chā所带来的震撼都清晰无比。

    上官照插得猛了,交合处水浆四溢,啪啪有声。第一次接受男人性器的小穴和甬道既紧又暖,仿佛吸吮著他微微发麻的精关,要将他积存了颇长一段时间的浓浆都吮出来。

    “竹竹……我至少有一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上官照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快感快把精关撬开了。

    “嗯……啊……什么……呜太快了……”谢竹竹双手攀附在他肩上,双目迷离,一时间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

    “所以……所以我先射了。”上官照下身猛地冲刺,guī头重重压在她子宫口,放松了身体。一股滚烫热流激射而出,撞击在谢竹竹敏感的关卡处,她忍不住全身抽搐尖叫出声。骤然缩紧的yīn道压榨著性器里的精液,直到全数射出。

    上官照喘著气,俯身吻她艳红的嘴唇,又轻轻拨开她因为汗湿而粘在了脸颊和额上的头发:“第一次,还行吗?”

    “嗯……”和他同时迎来高潮的谢竹竹低低应了一声,全身脱力地瘫在床上,陌生而剧烈的快感尚有余韵,她泛红的双颊和起伏的胸口让她看起来依旧美味可口。

    “爽?”

    “……”谢竹竹瞪了他一眼。可是有气无力,倒像是在抛媚眼。

    上官照嘴角一歪,笑得仿似个孩子,爪子又摸上了她的两团乳肉,揉来揉去。

    谢竹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脱口说:“第一次真的会痛……”

    “是因为我太大了。”

    “……不是,是女性的生理结构使然。”

    “是因为我太大了。”

    “……好吧。”谢竹竹有些好笑,转头又问,“你有多大?”

    上官照凝神细思:“没有小孩子手臂那么粗啦,也不是!面杖。你觉得我有多大?你最有发言权不是吗?”

    谢竹竹没理会他的淫笑,默默地想了想才开口:“是……挺大的……都塞满了……呃?!”

    上官照一直摸她奶子,滑腻的甬道里窝著的那根性器又被汁水泡胀,硬挺挺地戳上了内壁。

    谢竹竹:“……”

    上官照道:“刚刚太快了,才十几分锺,那绝对不是我的一贯水平。所以这一次我们好好做,嗯?”

    谢竹竹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上下两处口子就又都被塞堵上了。房间之中又渐渐响起淫靡水声,间或还有上官照的调笑和谢竹竹毫不客气却也毫无震慑力的反抗话语。

    午后与谢竹竹的缱绻异常漫长,他要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女孩总让他觉得还是不够。

    但谢竹竹现在并非躺在他臂弯,而是在他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翻找。

    上官照的心霎时间就冷了下来。他保持著一动不动的姿态,双眼微微张开,沈默地看著谢竹竹打开衣柜的抽屉翻找,又在墙边摸来摸去,最后蹲在床头的矮柜前,轻轻地、一个个拉开抽屉。

    说不愤怒是不可能的。上官照看她手脚无力,站得不稳,但还是不死心地在找著什么,还留著女孩余温的怀抱一分分凉下去。他想你还要什么呢?明明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谢竹竹披著一张薄薄的毛毯,在拉开床头柜最后一个抽屉时缓缓松了一口气。窗外有城市的灯光照亮,她从抽屉中窸窸窣窣地拿出了一些什么,上官照被她毛毯和影子挡著,看不清楚。但他心里知道,床头柜的最后一个抽屉里,放著他的几块名表。他不喜欢戴,但是家人友人送的,便也接受了,回家就扔进了柜子里。

    她拿走的是哪一个?

    可上官照想不起来里面到底有哪几个。

    谢竹竹披著毛毯,慢慢走去打开了房间门,缓缓退出,合紧。

    上官照轻轻翻了个身,心里百味杂陈。谢竹竹现在只要穿好衣服就可以离开了,他并不想拦截她,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付出一些物质代价其实也无不可。

    良久,他终于起身。薄被下的精液和淫水痕迹还在,他走到浴室去拿浴巾草草围在腰间,悄悄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