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浮萍居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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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玉森,今年十九岁,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与继母再婚之后,过了一段幸福生活,在一年前去新疆旅游时,卷入疆独分子的暴乱事件,与继母一起不治身亡。

    很幸运的一点,父亲是个成功的商人,死后留下的遗产颇丰,除了公司、工厂,还有几处房产,让我不至于因为失去他而断了经济来源,被迫辍学、流落街头。

    更幸运的一点,我没有别的兄弟,只有一名没血缘的小妹婷丽,那是继母再婚带来的拖油瓶,虽然现在与我相依为命,但至少不会来分家产。

    我的身高是一百六十八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外表看起来的样子活脱就是字典中“宅男”一字的最佳范例,黑色短发、黑暗眼眸、黄色皮肤,戴着一副厚重黑框眼镜,面色呈现不健康的苍白,如果哪个电影导演要甄选一个“书呆子”角色,那肯定非我莫属。

    貌不惊人,我最重要的财产就是书桌上的那台电脑。比较自满地说一句,和所认识的大多数人相比,我的智商算是相当高了,早在八岁时我就得到第一台电脑,然后一直到现在,随着电脑配备不断更新,我的技术也越来越厉害,变成了一个顶尖的骇客。

    不像一般的骇客整日忙于制造病毒、破坏他人系统,我只是侵入电脑,窥看些很有意思的秘密纪录,目标从国内迅速延伸到国外。在国外的论坛,我认识了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级数很高的骇客,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我又学会了很多,甚至还凭此侵入了一些外国的机密重地,特别是五角大厦、NSA(国家安全协会)、CIA(中央情报局)的档案。

    在那里头,我发现了一份CIA所作,波斯湾、阿富汗、伊拉克战争中反复实验、试图操控人类心智的研究纪录。

    这份由“智能开发中心”所完成的实验纪录,内容委实惊人,我将之深深记在脑里,却不会想到会有所实用……直到上学期开始,我邂逅了一位新来的数学老师——陈广美。

    起先,我对那门课没有抱着什么期望,只是希望不要太过无聊,课堂上多一些漂亮马子,这样就于愿足矣。

    可是,推门走进来的这位女老师却使我惊艳。从那刻起,对身边所有的小女生都失去兴趣。

    二十二岁的ABC,才刚刚从国外大学念完书归国,一个典型的新手教师。出身望族,家里非常有钱,还有很多人当官,是那种已经富了几个世代的名门,把儿子、女儿早早送出国念书,但因为被政敌攻击不爱台湾,所以念完书后又全部回国。

    这个名叫陈广美的数学教师是个十足的大美人,父亲听说是现任的官员,长相虽然不怎么样,却搞上一个息影的女明星当三房,生下了一个美丽得惊人的女儿。

    还记得她最初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脸上挂着笑容,清纯的鹅蛋脸,一头长发,双眼皮,眼角微向上挑,明媚动人,鼻子很挺,一张微厚诱人犯嘴的性感嘴唇,皮肤雪白。

    从没见过这等气质与容貌兼备的美人,班上的男生瞬时为之神魂颠倒。

    遗憾的是,这名持身严谨的美女教师穿着十分保守,曼妙胴体全包里在层层衣料下。那时候,只是一群小鬼的我们并没有看出,老师也有一副惹火的丰满身材,32E的豪硕巨乳,更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和饱满的胸部相比,广美老师的腰围极细,仅仅二十四寸的纤腰,衬着又圆又翘的两个肥硕臀球,绝对是视觉上的重大刺激。

    我的上帝!她看起来真的是好美……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脑里满是各式各样有关广美老师的性幻想。

    像着了魔一样,我用电脑作出各种合成图片:广美老师的性感裸照、只穿着内衣裤的迷人艳姿,都让我在自渎时轻易到达高潮。

    趁着放学时分,我会偷偷趴在广美老师她坐过的椅子上,用脸颊轻轻摩蹭,疯狂嗅着那来自她柔软香臀的气味。

    但是,这些作法并没有什么意义,我与广美老师之间的距离依旧遥远,直到四月中旬的某次上课,可能是觉得我们精神不振,她放下粉笔,要我们专心听她说话。

    “大家听好。”广美老师对我们笑了笑,道:“上个礼拜,我男朋友教了我一点挺有趣的东西。”

    我听同学说过,她有一个叫做“伯安”的男朋友,是科技新贵,开名车、住豪宅的那种,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交往,两人已经论及婚嫁了。

    “老师知道大家平常念书很辛苦,这个运动可以帮助你们放松心情、消解疲劳。好,现在大家躺到地上,找个你最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在她的示意下,所有人平躺在地上。我当然也照做了,只是心中大大地到好奇与不解。

    “好,现在大家把身体放松,每一寸肌肉都放轻松,像棉花一样软软的,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对,就是这样子,从脚趾头开始,放松你们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然后,你们深深地睡着了。”

    广美老师的声音越来越柔,仿佛本身就有催眠效果一般,而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脑子昏昏地睡得不醒人事。

    直到一声甜美的叫唤:“醒来吧”,我才缓缓恢复清醒,回望左右,大家都是一昏迷迷糊湖的表情。

    但是就真的和广美老师说得一样,那感觉真好,所有累积的疲劳全都一扫而空。

    广美老师笑道:“感觉不错吧?有没有觉得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呢?这种技术就叫做催眠。”之后,她就开始上课,一直到下课铃响,整堂课的气氛十分热络。

    她在台上讲什么,我全都没有听进去。

    看着广美老师的丰满胸部随着她讲课而上下晃动,我喉间一片火热,忽然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出现,并且很快地演变成具体计划。

    最重要的环节都没有问题,只有小部分细节需要再作准备。

    该是时候反客为主,让学生来指导老师了。

    不继续在北美空防司令部的主机浪费时间,我直接连结到CIA的机密档案。

    那里头清楚记载了潜意识理论、催眠技巧、还有辅助性药物的相关配方。

    大多数的药物可以在药局里买到,只有少部分需要经过特殊管道,购买不易。

    幸亏网路世界发达,费了不少功夫,我把那些药物全都弄到手了。

    安全起见,我把这套组合技术先试验在我那没有血缘的小妹身上,她向来对我言听计从,浑然不晓得这项实验的真实目的。

    催眠完毕之后,我让婷丽相信她是个极度喜爱运动的人,果然就凭着这心灵意识,她多年来始终减不下来的体重迅速往下掉,微胖的身材也变成了苗条的美少女。

    除此之外,我又利用婷丽做了许多实验,反复练习,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一直等到这学期,在十月上旬,我终于有信心,觉得可以实现我的计划了。

    这天,趁着放学后,广美老师批改学生作业的空档,我确认没有闲杂人等会来碍事后,与她攀谈。

    “嗨!老师。”

    看到学生到访,陈广美露出甜美的笑容,道:“玉森,有事吗?”

    “老师,你还记得你几个月教我们的那个放松运动吗?我特别去翻了书,多学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喔!”

    听我这么说,广美老师显得很高兴,频频点头,笑道:“这真是太好了,玉森,那很有用对不对?我每次都用那种催眠录音带,帮自己消除一天工作后的疲劳。”

    我倒是不晓得她有使用录音带的习惯,不过这些可以好好记下来,以兹利用。

    “老师,我学了这些,想找个人帮忙练习,但我妹妹不答应,所以……你可以帮我吗?”

    对于我的这个要求,陈广美明显感到迟疑,道:“玉森,老师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你,这似乎有些……”

    “拜托你啦!老师,只要十分钟就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身为一个教育者,陈广美很相信自己的学生,这是她成功的优点,也是将令她万劫不复的重大缺点。

    “好吧,只有十分钟喔!”

    “太好了,谢谢你,老师。”在她表示反对之前,我把门反锁起来,道:“为了避免干扰,我把门锁起来,老师你不会介意吧?”当然,她根本来不及表示意见。

    “还有,老师……我直接叫你小美姐姐可以吗?这样叫,你比较容易放松。”

    陈广美没有反对,笑着答应了。我在她前方的白色墙壁上钉了一枚绿色的图钉,跟着就回头对她说话。

    “小美姐姐,现在请你看着这枚图钉,集中精神。”

    她前倾着身体,众精会神地看着那绿色的小点,道:“好,玉森,我看到了。”

    “保持安静。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小美姐姐,你仔细看着那枚图钉,注意身体各部位的感觉,注意每一寸肌肤的触感,注意你手放在膝盖上的感觉,然后深呼吸,慢慢地吸气、再吐气,吸气、再吐气,慢慢的,不要急。”

    我拉长声音,缓缓道:“现在你觉得眼睛好干、好累,已经没有力气再紧盯着那枚图钉,对不对?”

    陈广美的目光便得沉滞,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的眼睛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你想要闭上眼睛,但却做不到;你的颈子僵硬,肌肉紧绷,你很想伸直颈子,但是也做不到。”

    在我的催眠下,她明显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道:“那个绿色的小点点好像一只会飞的蚊子,在绕来绕去,你想要看一些别的东西,但却没法转开眼睛。你的胸部起起伏伏,呼吸也越来越深沉,好深、好深……”

    这样的催眠过程一直持续,过了几分钟,效果慢慢呈现出来。

    陈广美的双手原本紧紧按放在膝盖上,现在软垂了下来,无力地垂晃在两侧。她张着嘴,沉重地呼吸与喘气,频率非常地缓慢。

    她整个身体全瘫在座位上,像具死尸般动也不动,除了仍然往前倾的颈子,还有睁得老大、眨也不眨的眼眸,泪水不能抑止的流遍面颊。

    见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升起强烈的自信。

    “现在,小美你看着那个小绿点,想象有一道门,想象你伸手开门,看到十二阶往下的楼梯。你走下楼,数着楼梯,十二阶走完之后,会发现另外一道门。”

    我在心里数到十二,出声道:“你看到另一道门了,打开它,然后又看到十二阶楼梯,就一直往下走去,每次打开一道门,你就摇一下左手,而你每走下一阶,你也就沉睡得越深,深到醒不过来,除了我的声音以外,什么杂音你都听不见。”

    停了停,我继续道:“当我要你闭上眼睛、放松颈子,你才可以松弛下来,现在,你就继续走楼梯吧!”

    我注意时间,直到她左手摇了十次,这才道:“好,现在闭上眼睛。”

    陈广美立刻闭上眼眸,肩膀也放松,低垂下头,下巴顶着胸部,继续维持着沉睡姿势,呼吸也缓缓地若有若无。

    “小美,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嗯!”对于这问题,她回答的声音单调而平缓,像是久久未曾上油的机器人一样。

    “小美,我……”

    “叩!叩!”

    正要问话,门口传来敲门声响,一个女生的声音问道:“陈老师,您还在吗?”

    我整个人当场呆住,大骂自己粗心,居然忘了此刻仍然身在险地。

    幸好,陈广美仍只是呆坐在那边动也不动,对于外头的叫唤充耳不闻,没有反应。

    那个女生又敲了两下门,叫了一次,得不到回应后,就离开了。

    我则马上动手,关掉教室里的所有灯光,这样,唯一的光线就只是隔着百叶窗斜照近来的日光了。

    再次回到陈广美身前,我道:“小美,睁开眼睛看着我。”

    陈广美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尽是玻璃似的一片朦胧。

    开始进入重要步骤,我屏住气息,紧张地问道:“小美,你还是处女吗?”

    “是。”

    “你平常有过性幻想吗?”

    “有。”

    我大感好奇,忙问道:“多久一次?”

    “常常,几乎每天都有。”

    这个回答可真是让人跌破眼镜,谁想得到,学校里最高贵典雅的美女教师,竟是这样闷骚的个性!

    “说详细一点!”

    “我常常想象有一个英俊的男朋友拥抱我、疼爱我,充实我的生命,让我把一切奉献给他……因为这样,我想早点结婚,但是伯安希望等到他事业有成再结婚。”

    听到这里,我暗暗好笑,那个叫欧伯安的猪猡真是白痴,一面想着,同时也悄悄从背包里拿出注射针筒。

    趁着陈广美神智昏沉,我凑近她身旁,将针头刺入她白嫩嫩的手臂,让针筒里黄浊的药剂注入她体内。

    在药剂注入的过程中,她身体僵硬,眼眸紧闭,呼吸也变得急促,但却昏睡得更澡。

    美国佬在九十年代开发出这种药剂,其效果除了让人快速入睡,也会减低人的判断力,使人完全放松生理与心理上的警戒,易于接受暗示。

    如果配合催眠,那个效果会数以倍计地增强。

    我等了一会儿,直到陈广美的呼吸回复平稳,这才开始在她耳边小声说话。

    “小美,从此刻起,你会产生很多的性幻想,无时无刻出现在脑里。你想要穿得性感一些,并且乐于在人前展露你美丽的胴体,当人们注视你露出的部位,你会觉得很兴奋,特别是你知道,这样会让那些男入疯狂地想操你……而你也确实渴望有男人来操。”

    讲到这里,我觉得该做点补充:“你喜欢挑逗男人,除了你的男朋友欧伯安。伯安是个白痴,言语乏味,让你非常讨厌,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知道吗?”

    陈广美点点头,小声道:“知道。”

    “好,小美,而我是你最喜欢的学生,你对我的感情超越一个老师应有的,你认为我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性,想要更了解我一些,特别是放学以后的我。你喜欢挑逗我、诱惑我,并且百分之百地信任我,明白吗?”

    “明白。”

    看陈广美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我真想剑及履及,就在这教室里把她给干了,但是这样不行,为了长远的大计着想,现在我必须忍耐。

    “好,陈广美,你做得很好,现在开始,只要你听到我说‘小美姐姐’就会再次陷入这样子的深沉睡眠,觉得很安全、很舒服,并且只听得到我的声音。”

    我一面说,陈广美就一面无意识地点头,像个彻底服从的奴仆。

    “好,现在,我数到二十,每数一个数字,你就越来越清醒,从那深深的阶梯底部上来,而当我数到二十,你会醒过来,并且觉得通体舒泰。”说完,我数到二十,等着她的反应。

    陈广美眨眨眼睛,深呼吸一下,跟着,她略带惊怯地望向我,问道:“玉森,你成功了吗?”

    我笑着点点头,陈广美喜悦地握着我的手,笑道:“太好了,你知道吗?我好像做了一个很棒的梦,从来都没有那么舒服过……”

    感受她柔嫩的手掌,我心中暗喜,庆幸自己的施术成功:她以前对我可从没有那么亲匿。

    “你学这些花了多少时间呢?”

    “大概个把月时间吧!我从书店里买书学,今天是第一次试验。”

    “你真厉害,这样就可以学会,我应该给你奖品的。”陈广美说着,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

    贴靠在她怀里,那对压抑在重重衣料俊的丰硕肥乳摩蹭在我胸口,令我抑制不住,胯下肉席翘得老高,顶住她身体。

    瞬间,陈广美的动作有些僵硬,表情也显得不知所措,但很快又回复笑容,对着我微笑。

    “谢谢你,老师。”

    “喔,玉森,你可以直接叫我小美姐姐。”陈广美道:“毕竟我只大你六岁,差别没有很大,但要记得,在其它同学面前还是得叫我老师,知道吗?”

    “知道了。”我嘴边在笑,心中也在笑,对这可笑的称呼笑到几乎肚子要疼起来。

    相互道别之后,我踏着愉快轻松的步伐,动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