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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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开进一个很大的门里来到了一座小二楼门前,阿辉拉着我下了车进到楼里一层的大客厅。

    我看见梁叔坐在中间的那个沙发上,他见我和阿辉进来就对我说:“小姐,我是这个市里一家大集团公司的老板,外面的人叫我梁总或是梁老板,自己人叫我梁叔。我这人一生没有什么特别爱好,我烟酒不动,也不爱赌博,不近女色,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狗,所以我在这里着建了座养狗厂。一共有各种狗二百八十多隻. 全是大犬,有德国牧羊犬、纯种黑背、萧伯纳犬、爱斯基摩了猎犬、苏联红、日本打狼狗、、还有西藏藏獒。其中八十八只是公狗,是作为种犬的,其馀的是母犬,它们生了小犬,我们卖了赚钱。”

    他接着说“前两年我去日本我的生意朋友家作客,他非常热情地招待我,请我吃遍了日本的山珍海味,看遍了日本的秀美山川,最后请我坐飞机去到他在日本南方一个很大的岛屿上的一个别墅里让我看了一个节目,这个节目看的我特别刺激。于是,我回国来后想照着他那样玩玩。”

    “这个节目就是一个K —9 和几条大狼狗玩耍,最后和大狼狗交配。看的我热血沸腾,你想啊,在好几条狗里面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和狗一起,做着狗的动做,做着狗的游戏,狗摸狗样地,多好玩啊。”

    “忘了给你说了,K —9 是西方的叫法,就是人过狗的生活,在SM里叫做调教,在日本叫人犬,其中小孩子叫做童犬,男人叫男犬,女的叫女犬。童犬就是从小开始按狗的生活模式开始调教,即从小就开始过狗的生活。男犬和女犬分为标准犬和完全犬,标准犬是平常过正常人的生活,只有戴上首轮才过狗的生活。

    手轮是SM里的专业名词,就是狗脖圈,连着狗脖圈的带子叫做手首带。标准犬也就是平常有自己的生活、工作、家庭,只有在特定的时期才过狗的生活。完全犬就是全部时间都过狗的生活,按狗的样子调教。”

    “我在临回国前认识了阿海,他也喜欢,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分别时互相说以后多联繫,有了节目大家一起玩。前几天接到阿海的电话,于是我们就认识了。

    小姐,你确实漂亮,是我理想的女犬。我想,你即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签了合同,就要严格遵守。我们以后就按合同里规定的办好吗?”

    我点点头。

    梁叔说:“那就从现在开始吧!阿辉,给萌萌小姐打扮吧!以后,由训犬师阿辉负责调教你,阿辉就是现在牵你的这个靓仔。你看见他手里拿着的那个铁鞭了吗?那是我们从俄罗斯买来的训兽鞭,由钢丝拧成,在训兽鞭的把手里面装着高能电池,一按按钮能放出高压电,专门对付虎豹的。你不听话阿辉也会抽打你、用高压电教训你,我们想,女孩子也要给她吃点苦头,她才会乖的。不过,我想,你学起来一定很快,因为你毕竟能听懂人的语言。”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问道:“梁叔,我可以这样叫您吗?”

    他看了看说:“嗯,不行,你不能叫我梁叔,因为你今天就要成为一条女犬,是完全犬,我怎么可以给母狗当叔呢?你必须叫我主人。”

    他继续说:“这半年里,由专业训犬师调教你。专业调教师会使你在行为上成为一条完全的母狗,无论是动作和习惯都是,然后我们会把你送到日本进行全调教,就是要不但让你在行为上成为一条狗,就是在心理上让你完全成为一条狗。

    那时你看人就会和真正的狗看到人一样,看到主人你会跑过去摇尾巴,看到生人你会狂叫甚至会扑过去咬他,你看到人的时候,你不会把他们看做是你的同类。

    你只把狗看做是你的同类,到了你忘记你是个人的时候,你会认为你从来就是一条狗,你认为你和别的狗没什么两样,只是外型不同。那时,把你裸体牵到街上,你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反而会高兴的乱跳。要是给你穿上衣服你倒会不适的。这就是最邪道的女犬调教。我付给你的钱就是这种邪道调教的钱。“梁叔说完对阿辉说:“开始吧。”阿辉就过来脱去我的衣服,拿来四个狗爪子,把里面抹上人体胶水然后让我把手握成拳头伸进去,把它这狗爪子牢牢地粘在我的手上面,这个狗爪子比林海的高级,我手进去以后,五个手指甲却露在外面,但我是手一点作用也没有了。

    又把狗的后爪里抹上胶水,穿在我的脚子上,和林海的一样,穿上这种狗爪子以后,我就不能站立了,我只能四肢爬地。接着拿来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给我粘在我后尾骨上面。他又从里面拿出来一条狗舌头,他把我的舌头用夹子佳出来,把我的舌头上也抹上了人体胶水,小心翼翼地让我的舌头那条狗舌头前面预先留出的空里,然后把狗舌头夹牢,等胶水干了以后,我把舌头宿回我的嘴里,呀!

    这舌头又软又绵,和真的舌头完全一样,只是在我嘴里有点大,不太方便,我试了试,绝对不影响嚼东西。

    下来,阿辉把一个狗头面具拿来,把里面也抹上人体胶水,然后粘在我的脸上。这个狗头面具不像是林海的哪个,这个是连我的下巴骸一块粘住的我的整个头部除了眼睛以外全部被这个狗头面具遮盖了,要是单看头,绝对不会看出来我是个人了,我的头已经完全是一个狗头了,我也把舌头从我长长的狗嘴里伸出来了。

    再接着给我身上化上了白锔油最后画上黑点,只给我留出了乳房,然后用吹风机吹干。再把一条狗脖圈戴在我脖子上,给我狗脖圈上挂上牵手带就彻底把我打扮好了。

    梁叔在旁边看着阿辉打扮好我,满意地点点头走了。

    阿辉对我说:“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吧。”说完把一隻注射器里灌上药水给我注射进了臀部,没一会工夫,我的眼睛就挣不开了,我卧在地上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过来,天还是黑黑的,我发现我身下扎扎的,我翻翻身,还扎我伸手一摸,恩?在旁边有呼噜声,我仔细一看,啊,我的吗呀,竟是三条大狼狗。我和三条大狼狗睡在一起了,吓的我赶快爬起来想跑,我往起一爬,只觉得脖子一紧,我这才发现,我脖子里戴的狗圈上的铁链竟栓在一条大狼狗脖子戴的狗圈上。哇,把我和大狼狗栓在一起了。吓的我再也不敢动了,生怕我一动牵动了大狼狗起来咬我。

    但是那只大狼狗还是醒了,它看着我,吓的我冲着大狼狗直说:“别咬我,别咬我。”可是,我发现我发出的声音根本不是这几个字,我的舌头不好使,说不出话了。我说出的话就成了谁也听不懂的呜噜呜噜声。

    这时候,那条大狼狗也彻底醒了,它爬过来,我以为它要咬我,吓的我都快哭了,嘴里呜噜呜噜也不知说些什么,那知大狼狗过来,伸出它的舌头开始舔我。

    吗呀,吓的我一动不敢动,身体象僵尸似的任大狼狗舔。

    现在我的身体被大狼狗舔着,慢慢我也感觉到了一点快感。尤其当大狼狗舔到我的乳房的时候,快感慢慢增强。呀,也好爽啊。这时候另外两条大狼狗也醒了,它们也过来舔我,我一动不动,任三条大狼狗舔着,慢慢地天就亮了,我发现我是睡在狗窝里。

    等到天大亮,阿辉过来,他站在狗窝门口看这直乐,直到看够了,阿辉才进来呵住狗,解开我脖子上挂在狗脖子上的铁链,牵着铁链把我拉到房子里。

    阿辉对我说:“卧下,这样,两腿跪下。”我两腿跪下。

    阿辉又说:“把你的两隻前爪放到你两个膝盖中间”。没办法,我也只好照着做了。做完这一切,他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我跪在地上,象一条真正的狗。

    “阿辉和女犬向梁叔报到,请梁叔训导。”

    梁叔的看了看我们,放下茶杯点点头,对我说:“好好调教!”

    阿辉就把我从新牵回了狗窝,他开狗窝的门,把牵我的首轮带解下来放在狗窝门里面的一个挂钩上,然后对我说:“记住,这条是你的,以后无论是你的主人或者是我来,只要叫到你的名字,你就要用嘴叼着首轮带爬出来,把首轮带交给叫你的人,让他给你戴上首轮带。不戴首轮带是绝对不准出去的。记住了?”

    他又指着狗窝门里面的一个半高的铁桶对我说:“这是便桶,这里不许随地大小便。”

    我点点头。他又说:“以后不准点头,明白了主人或者调教师的话就高声的‘汪’叫一声。要是不明白就低声的‘呜,呜’叫两声。以后你只准发出这两个声音,要是再发出别的声音,哼,小心点这个。”说着他举起调教棒对我晃了晃:“明白了?”

    我小心地点点头,刚点完头,我屁股上就被抽了一棒,接着阿辉又把调教棒的头顶在我屁股上,一股强大的电流直击我的身体,打的我一个跟头翻倒在地上。

    “刚和你说了,就忘了?”

    阿辉用脚踢了我屁股一脚:“起来”我赶快爬起来。“明白了?”我刚又要点头,阿辉又举起调教棒,吓的我赶快“汪”地大叫了一声。阿辉说:“嗯,你很聪明,不过,你怎么也得吃十次八次苦头才能彻底改过来。”

    “哎,对了,”他说:“主人说你的名字还叫萌萌就挺好听。记住。”我又点了一下头,屁股上马上又挨了一下打,我立刻“汪”地大叫一声。

    这时梁叔过来了,我友好地冲着梁叔“汪,汪”叫了两声,梁叔过来轻轻地拍拍我的头说:“好了,进去吧。”

    我进了狗窝,这狗窝有五六平方大小,大概是狗活动的地方。里面一半上面盖着顶子,地上铺着干草,就是狗睡觉的地方了,狗窝的墙有半人高。我刚进狗窝,有一条大狼狗“呜”地一声扑出来,直扑到我的身上,两隻前爪按在我的头上,吓的我“嗷”地高叫一声,两手抱着头,趴在地上,浑身直抖。

    刚转过身去还没走远的梁叔和阿辉听见我的叫声立刻转回身,阿辉爬在墙上对着那条大狼狗说:“惠惠,不准欺负萌萌,快放开!”

    那条叫惠惠的是条黑背,它放开按着我的前爪,我抬起头,阿辉接着对惠惠说:“看你把萌萌吓的,还不赶快过去亲热亲热。”

    那条叫惠惠的日本大狼狗听了,马上过来,伸出舌头,舔我的身体。阿辉又叫着另外几条狗:“倩倩、花花快出来和萌萌亲热亲热,。”

    那几条大狗也爬出来,倩倩是条藏獒,长的好高大,有一米多高,花花是条黑背,惠惠是条萧珀那母犬。它们几个伸出舌头舔我,一股狗腥气直呛我的鼻子,呛的我差点吐出来。想到我以后要和它们生活在一起,心里真不是滋味,可到了现在,后悔也迟了。

    我闭着眼,强忍着,心里说:“习惯就好了。”这时就听阿辉说道:“萌萌,它们卅都是母狗,人家都向你亲热了,你怎么也的有个态度,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啊?”

    我怎么表示,我不会啊。这次我记住了,我低低的发出“呜呜”两声。

    阿辉说:“你回舔它们啊!你只要一回舔它们,就表示你们几个是同类了,它们以后再不会欺负你了。”

    “啊,让我舔它们,噁心死了!”阿辉看我不愿舔就说:“萌萌,你要是不舔它们,就等死吧,它们会咬的你浑身是狗牙印的。”

    “唉,舔就舔吧,有什么办法?”我伸出舌头舔这几条大狼狗。

    阿辉又说:“不对,表示同类和友好的回舔方式是舔对方的生殖器口,萌萌,你必须舔它们那里才能获得它们的认同。”

    “吗呀,还要舔那里。”我把头凑近一条大狼狗的屁股,嘴贴上它的B 口,哇呀,一股又腥又骚的气味呛的我胃里直翻个,强韧着才没吐出来,我伸出舌头舔在它的B 口,哇,有水从里面流出水来了,流到我的舌头上腥腥的咸咸的,我刚想吐,就听阿辉喊到:“萌萌,不能吐,你要是一吐,它们就知道你嫌弃它们,那时它们几个就会一块咬你。你必须吃了他们B 里流出来的水才行。”

    “啊,还要吃?唉!咽就咽吧。”我只好咽下去狗B 里流出来的骚水。没想到我第一天做狗,就吃了母狗B 里流出来的水。那水好腥臊啊!

    当我舔完第二条狗B ,开始舔第三条的时候,我觉得那腥臊味没那么呛人了,也许我适应了这种味道。每当我舔完一条母狗,那条母狗就到我的后面闻我的阴部,并伸出舌头舔我的阴部,吓的我把腿夹的紧紧的。阿辉又说:“萌萌,看,它们开始认你了,你让它们舔吧,这是它们对你的回报。

    “啊!还要让它们舔我的阴?”我害怕被咬,赶快松开腿,那条狗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我的阴部。

    在我舔母狗的时候,就听有人走过来,接着听阿辉说道:“开饭了!”就见一个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提着两个铁桶进来,她吃惊地看着我。吗呀!我想,她肯定看见了我舔母狗的阴部,还看到一条母狗在舔我的阴,她心里一定在想:天下还有这么无耻的女孩,竟然舔母狗的B.我一个女孩做这样的事被人看到,羞的我立刻把两手捂着脸头低的低低的。

    阿辉看我不舔了就说:“萌萌,没事的,她是梁叔顾来专门给你们这些狗做饭的,还有她的老公老刘专门打扫狗舍,我们叫他刘嫂,她和老刘都是哑巴。你快舔吧,要不你会在它们中间留下一个敌人的,这条狗认为你看不起它,它会咬你。”

    听到这,我想:“反正以后要常和这个刘嫂见面,她每天都会看到我和这些母狗在一起。”我就又伸出舌头舔这最后一条母狗,我边舔边看刘嫂。

    只见刘嫂从一个铁桶里拿出来几个带矮边的盘子摆成一排,又从另一个铁桶里那勺子舀饭放在盘子里,她每舀一勺饭都要看我一眼。

    看就看吧!我想,以后还不知道要看到我什么呢?

    我满不在乎的继续舔着母狗,舔完母狗,这条母狗又来舔我的阴,其他几条母狗则蹲在一旁,没过去吃盘子里的东西,我好奇怪啊!它们怎么不去吃呢?

    直到第三条母狗舔完我,那个刘嫂拿铁勺敲敲铁桶的边,发出当当的响声,她敲完后提起两个铁桶出去了。那三条母狗一起奔向盘子吃起来。原来,敲铁桶是开饭的信号。阿辉对我说:“萌萌,你也去吃吧。”

    我过去看了看,盘子里是米饭,拌着有肉块菜什么的,味满香的,我从昨天中午吃了饭到现在整整一天了,也实在饿了。可怎么吃啊,我把嘴凑近盘子式了式,怎么也不得劲。阿辉又说:“萌萌,你必须得学会吃东西,要不,你非饿死不可。”

    我一想,是啊,我要过这样的生活,不学会吃饭怎么行,就狠下心来,低头把嘴放在盘子里吃起来,因为饿,不一会也吃完了。

    看见我吃完了,梁叔拍拍阿辉的头说:“走,咱们也吃饭去。”然后接着说:“你真坏,本来,萌萌可以不吞咽母狗B 里流出来的骚水的,只舔就可以了。”

    说着梁叔先走了。

    听见梁叔这么说,我抬起头狠狠地瞪着阿辉,阿辉举起手里的调教棒对我晃了晃说:“就让你吃了它们的骚水,你敢怎么样?”看见调教棒我低下了头。那对我来说就是强权,可是我心里老是不忿,想着怎么报复阿辉。

    吃完东西我和三条母狗都爬回狗窝,横七竖八地趴在地上休息,有一头母狗的尾巴还搭在我身上,睡了一会,阿辉就来了,在外面喊:“倩倩、惠惠、萌萌出来。”一听到喊声,那两条狗立刻起来到门口用嘴叼起它们的手轮带站在门口,我也过去也用嘴含着我的手轮带。

    阿辉开门后看到我们都含着手轮带,满意地点点头放我们出去。出去后,阿辉没给那两条母狗戴手轮带,而是给它们脖子上扣上一条只有一尺来长的两头都带扣环的短带,轮到我的时候阿辉给我戴上了手轮带,然后他把惠惠脖子上刚戴上的短带的环扣在我脖圈右边的环上,把倩倩扣在我左边的环上,这样,我就和两条母狗联在一起。然后阿辉牵起我脖子上的手轮带,牵着我和两条母狗,不,应该说牵着我们三条母狗往前走,你说,我不是条母狗是什么呢?

    他牵着我们来到后面。这里有一片低矮的房子,阿辉打开门,我一看,呀,原来是狗舍。中间是过道,两边是狗舍,这狗舍也和我们的一样,临近过道是无顶的供狗玩耍的地方,里边是盖顶的,地下铺着草。不同的是临近过道不是墙而是铁栏杆,铁栏杆上有门,这样站在过道里就可以看到所有的狗。

    阿辉把我们牵进去,那些狗看到了,都扑到铁栏杆上叫,有的还把前爪伸出铁栏杆外够着,倩倩和美美也激动地往两边扑、叫,被阿辉呵止住。阿辉牵着我们一边往前走一边对我们说,其实他只是对我一个说,这里全是公狗,那是什么品种,这是什么品种。

    我看了看,这里的狗都养的非常壮实,最高大凶勐的是藏獒,最漂亮的是爱斯基摩犬,最秀气的是苏联红,最文静的是萧珀那犬,日本大狼狗和德国黑背差不多,最难看的是德国牧羊犬,长长的毛,样子也不好看。

    阿辉继续牵着我们往前走,迎面又是一道木门,他打开木门,只见里面好大啊,足有篮球场大小,结构也象个篮球场,中间凹,有三四间狗舍大。四边高起来有一米多的台子,有台阶能上去,台子上有座位和茶几,上面还盖着顶子,顶子上有灯。看来,像是看什么表演的地方。和篮球场不同的地方是篮球场的四边都是广告牌,而这里四边都是一米高的大镜子。

    果然。阿辉说:“这地方叫做配种站,中间的地方是狗配种的,四边的台子是供人看配种的。”他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看我,我心里不由的一动,该不是。。。。。。?

    看完后,阿辉把我们牵出来,到了右面的一片树林里,他解开两条母狗的环扣,拍拍它们的头说:“回去吧。”倩倩和惠惠就高兴地跑了。他把我的手轮带栓到树上走了。

    啊,怎么,不管我了?

    过了一会,他搬着把椅子,手里提着一个塑胶袋回来了。他坐在椅子上,解开我说:“咱们练习玩耍,说着打开塑胶袋,从里面拿出来几棵花生米说:”练习接东西。“说完把一棵花生米往高一扔说:”接着“我抬头一接,没接着。

    他拿起调教棒照我的屁股就是一棒,打的我:“嗷”地一声。

    他说:“你要往起跳。”说完又扔一棵,这次我往起一跳,还是没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一棒。

    他说:“好好地配合好,张大点嘴。”又扔。一直扔了好一会,我慢慢地能接着了。后来接的比较熟练了。他又换一个,南方人夏天都穿拖鞋,他把脚上的拖鞋往出一扔说:“拣回来!”

    我立刻爬过去,又听他喝道:“你见过谁家狗用爪子拿东西的,用嘴叼!”

    又喝道:“快叼,小心挨打!”

    没办法,我只好用嘴叼起那满是污垢的拖鞋回来,刚放下,他“吱”一声又把另一隻拖鞋扔了出去说:“拣回来!”我又爬过去叼回来。我就这样来回叼鞋,接花生米。屁股上挨了不少打。

    当我又一次叼回来拖鞋的时候他没再扔出去,我心里想:谢天谢地,总算完了。谁知他却把他那又脏又臭的不知多少天没洗上面粘满污垢的黑的几乎看不出肉色的脚伸到我脸前说道:“把他舔干净. ”

    啊,让我舔他的脚?我直往后退。他看我不舔,起来对我坏坏地笑笑,掏出来他的小弟弟撒起尿来,鸟到一个小坑里,尿完后两脚走进小坑里,两脚来回粘着尿液,直到尿液全被粘干了,他又坐回到椅子里对我说:“舔!”

    我摇摇头,只往后退。边退边看着他,心里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坏。他一手拉着我脖子上的首轮带不让我后退,另一隻手用调教棒打我的屁股,边打边说:“你舔不舔?舔不舔?”只打的我屁股火辣辣疼,人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气的我勐地照他小腿肚子就是一口,直咬的他象狗一样嗷嗷叫。等我松开口,他小腿肚子已经被我咬破了,流出血来。

    他气坏了,把我栓在树上嘴里说这:“好!好!”你等着,就一瘸一拐地走了。我被栓在树上心里有点害怕,不知他要怎么收拾我。

    等了会。他回来了,腿已经用纱布包上,手里提着一个比医生背的诊疗箱稍大点的箱子,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盖,从里面拿出细细细的麻绳,我知道这是要对付我了,可是我现在这样子,有什么办法呢?

    他用细麻绳把我两手,应该说把我两隻前爪捆在树上,然后把我两隻后爪也栓上麻绳,他使劲提起来绑在树上,我就成了脚在上,手在下地被捆绑在树上了。

    他又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尖嘴带狼牙的铁夹子,铁夹子的尾部连着电线,把铁夹子夹在我的两片大阴唇上,两条电线通向一个手摇磁电机上。他开始用手摇那个磁电机,越摇越快,那个磁电机发出的电打的我的yīn道象刀割似的疼,疼的我张着嘴“嗷嗷”直叫。

    吗呀,他摇的更快了,这种疼不是玩SM那种性感的疼,是那种干疼,疼的我已经成了嚎了,慢慢的我的嚎叫声渐渐的低了下来,我的嗓子都变哑了,已经嚎不出声了,我只点着头,表示我服了。

    他见我这样,问我,舔不舔?我赶快点头。服不服?我又点点头。他把我放下来,这次我没等他发话就立刻过去用舌头舔着他的脚。

    他说:“舔干净!”我赶快“汪汪”叫两声。没一会我就把他两脚舔的干干净净,白白的了。

    他又说:“脚指头逢里!”我立刻把舌头往他脚指头逢里舔去。

    等我彻底给他舔干净,他说:“好了。你虽然舔干净了,不过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出你还是不服气,等以后再收拾你,非让你老老实实不可。”

    说完他就解开裤子蹲下。呀,他在我面前就解大手。可是我看出他根本就没有,只是使劲往出拉。

    他在那拉屎,我则看着他的yīn茎,呵,好大的鸡吧,是那种特大号的,我在想,这么大的鸡吧,吃上肯定快活,哇噻,怎么想办法吃一回。

    我正想着好事,他已经解完大手,拉出来一个象小香蕉似的小屎头。他喊我:“过来!”我爬过去。

    他指着拉出的小屎头说:“把它含着!”我听到他的话,抬头看看他:世上怎么有这么坏的人?想到今天受的侮辱,我的眼泪“哗”地流下来。

    他看看我说:“哭什么?哭就不含了?含着!”说完扬起调教棒晃着。

    “唉,含就含吧!谁让我当了狗呢?当了狗,那里还有人的尊严?”我张嘴把那个小屎头含在嘴里,一股臭气立即冲进我嗓子眼。

    他又说:“告诉你,别化了,要是化了,你就的吃下去!走!”

    我嘴里含着他拉的屎头,跟在他后面往狗舍走。走到半路碰到刘嫂提着饭桶过来,刘嫂看我嘴里叼着东西,她没看清是什么,就弯下腰仔细看,羞的我赶快把头低下,谁知越想隐瞒越出错,一时没做好,我把那个小屎头掉在地上,正好掉在刘嫂脚边,这下她可看清是什么了。她不由的用疑惑的眼光看看阿辉,阿辉呵到:“叼起来!”说着举起调教棒。

    我看了看刘嫂,刘嫂也看看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见阿辉的调教棒就要打到我身上,我赶快叼起来那个小屎头。到了我住的狗舍,他开了门说:“进去吧,把它放进屎尿桶里。”我才把小屎头放进尿桶里。

    刘嫂紧跟着进来拿出来盘子放好,在大桶里舀了饭放在盘子里,又从身上拿出个小瓶拧开盖倒出四粒药片分别放在两个盘子里,刘嫂把那两个放了药片的盘子放在惠惠和花花的位置,开始敲铁桶,桶一响,几条母狗立刻跑到盘子跟前吃起来。当然,其中也包括我。

    我们吃完又趴在地上休息,没多大一会,惠惠和花花就开始叫,还在狗舍里来回走,过了会,它们两就焦躁地来回跳了。我看见的yīn道里流出水来,不住地往下滴着。

    阿辉来了,手里拿着个玻璃杯,他进到狗舍里,叫住两条正在叫跳的狗,把惠惠和花花栓到门框的横杆上,他用手不断地给惠惠和花花的yīn道口瘙痒,那两条母狗的yīn道里的水流的更多了,阿辉就用玻璃杯的口刮着那些骚水,阿辉刮刮这条母狗的,再刮刮那条母狗的,那两条母狗的骚水真多,不一会就刮了一满杯,大约有二百多毫升。

    这时那两条母狗的劲大约也过去了,它们趴在地上也老实了。阿辉把那一满杯骚水倒进一个大点的医用葡萄糖瓶子里,盖上胶皮盖。他对我说:“莉萌萌”,我立刻“汪,汪”叫了两声,他朝我一比画,我立刻叼起我的手轮带走到他身边,把首轮带递到他手上,阿辉接过手轮带挂在我的脖圈上,把我也栓在门框的横杆上,把惠惠和花花放开,它两跑了。

    阿辉出去拿来一个刷油漆的刷子,提过那个盛着狗屎尿的铁桶走到我身边,他刚走到我身边,那股薰人的狗骚味就呛的我直噁心。他把桶放下,用刷子蘸着桶里的狗屎尿往我身上刷。

    哎呀!这是干什么?他刷完我的背,接着给我刷在胳膊上、腿上,还让我仰卧着刷在我的胸前、肚子上,反正给我全身都刷上了,最后,刷我的头,把我的头发刷的湿湿的,等过十几分钟凉干了又刷第二遍,一直给我刷了五遍。等他彻底刷完,再闻闻我,简直能薰死你,老远就能闻到我身上一股狗腥气。

    等刷完我,他就走了,一会回来,手里拿着两个比我现在奶头上戴着的更大的铜铃,他把我原来奶头的的铜铃拿下来,把细铁丝栓在我的两个大乳房上,然后把铜铃栓在上面,栓好就牵起我来走了。

    我一走,挂在我奶头上的铜铃就叮铛响。阿辉牵着我走进下午看的配种站里,这里的台阶上坐着梁叔和他的三个保镖,他们边喝着茶边乘凉,看见阿辉牵着我进去,梁叔说:“呵,还戴上铜铃了?”

    阿辉说:“梁叔要是不喜欢,立刻摘下来。”

    梁叔说:“不用,不用,戴着就挺好。”

    阿辉听后就开始忙起来,他先把四个木噘子用斧子钉在地里头,又在四个木橛子上栓上麻绳,然后把我牵到木橛子那里,把我的两个手腕分别栓在两个木橛子上,然后让我跪趴着,把我的两个膝盖栓在后两个木橛子上,把麻绳栓紧。

    他又找来一个凳子塞进我的腹下,这样,就把我固定住了,一动不能动,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栓好我以后,阿辉拿一个环型口枷给我戴上,我的嘴就再也闭不上了。最后,阿辉拿着那个盛着狗B 里的骚水的葡萄糖瓶子过来,他用注射器抽进骚水,然后把针头拔下来,把针管插进我B 里,他把骚水推进我B 里,一连推进去三管。

    做完着一切,阿辉说:“梁叔,都好了。”

    梁叔说:“开始吧。”

    “呀!把母狗B里流出来的骚水灌进我B里做什么?啊!莫非是让我和公狗……?”

    我心里猜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