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星辰大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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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删减了五万余字,没法子,我写死了好些女角,老婆不允,看罢一定要我改,这一番改动下来总觉得不如人意,慢慢改吧,那天觉得可以了,就发上来。

    本来想好了,这个故事既然叫经年,那肯定是要死人,死的越多越好,最后就剩个孤家寡人回忆人生,可,唉,不说也罢。

    最后还是慢慢码字吧,这次我的故事会更新很慢,因为我和老婆在体检准备要个宝宝了,所以有空才会写下。本来写了十几万字,结果一刀干掉了一大半,现在心里还在滴血。

    在就是关于文章,这只是个故事,不用较真,大多数东西我都是凑起来的,就是不想写成某个朝代或时期,就怕有那些个史学家跟着较真。

    在就是关于战争描写,我只写了很小一部分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战斗方式,比如骑兵对冲,步骑之间的纠缠。尤其是骑兵对冲,看国产电视里的演出,简直就是辱人智商,一堆骑兵冲到一起,拿着长毛短剑互怼,那是傻逼才会干的事情,骑兵的优势就是势,一轮骑兵的冲锋,肯定是踏过人潮然后折返冲刺,以长矛马蹄为武器,站人堆里互怼,但凡一刀剁上马身,骑兵必死无疑。

    以骑兵突袭没有防备的步兵,步兵伤亡是极大的,几乎无法反抗,但如果步兵方阵以长矛塔盾,配合拒马铁蒺藜等防守器具,骑兵面对刺猬又很难下嘴,所以骑兵贵在突袭和速度,步兵强在方阵有序。

    莳田安顿好家中老小,看了看天还早,就对老娘说:“娘,我这便去拜访尚书大人,你们自己吃饭,不用等我回来了。”

    新官上任,首先拜访领导,这是多少年的规矩,说罢就在家里拿了些银票出了大门,现在不同往日,出门坐轿身后还有几个皇恩赏赐的护卫跟着,也得亏有这护卫轿夫,不然莳田那里知道尚书大人门往那边开。

    说书从简,到了尚书府门口,莳田托门房进去通禀了一声,一会只见一个白发红颜的老人走了出来,笑着问:“这位就是新晋侍郎吧?恭喜恭喜。”

    不用想,看着老人的架势,就知道这是当今兵部尚书张青崖张大人,莳田连忙迎了上去拱手说:“张大人通禀一声下官就是了,还亲自迎出来,真是折煞我了。”

    张青崖原名张六子,因为家中排行老六,因为名字俗气,他就给自己表字青崖,也算是风雅了些,自打参军之后,大小军功立了无数,从校尉小将到如今的尚书,可以说是一步一个脚印,皇帝念他一生戎马,年前又被加封柱国。此时看到莳田,他打心里高兴,他整日为边塞担心,如今出了莳田这员虎将,万事不愁了,虽说边军有杨方统领,但那人并没有真才实学,幕僚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之人,怎么能统率三军。

    “东侍郎谦虚了,当今圣上听闻你的事迹,龙颜大悦,如今你可是皇上心里的第一号红人了。”张尚书年纪一把,还挺诙谐的,行军作战之人,说话大多很随性。

    “张大人见笑了。”

    “那里那里,来,里屋就坐。”张大人说话引着莳田进了院子,尚书府不是侍郎府可比的,虽然位不及三公,但同样是位极人臣了,其府邸总的来说就是大,当真是巨大无比,前后七进,应有尽有。

    “东侍郎立下这番天大的功劳,如今加官进爵,不知以后有何打算?”如今莳田身上带着三个官职,以后他侧重想干嘛,明天皇帝肯定会问起。

    “下官想居住京城,让家中老娘享天年之乐。”莳田有自己的打算。

    “张大人一身武艺,满腹计谋,如此埋没京城做一个侍郎,难道不觉得委屈吗?”张大人抿了口茶,目不转睛的盯着莳田。

    “不知张大人有何指教,下官愚鲁,还望明示。”

    “如今胡人大退数百里,正是气竭之时,边军总制杨方为人保守,不肯作为,为何你不去创下这功绩?”

    “可…可下官此时虽是山西总兵,却依然受杨大人节制,贸然强攻怕是会违了军令。”莳田内心深处很讨厌打仗,寻思了一下,推出一尊大神抵挡。

    “杨方此人鼠目寸光,要不是当初礼部、户部加上内阁极力推荐,他那里能坐的了这个位置。”兵部之事居然由得外部推荐,而皇上念及杨家当年功勋,居然还允了,张青崖念及此事真是满腹心酸,如今还是一肚子鸟气。

    “你只要敢去拿这番功业,老夫保准没人敢为难你,待胡人平定之日,边疆百姓自始没有了家破人亡,户户都会有你的长生牌位,你就是本朝开疆拓土第一人,那时成就不可限量,裂土封侯也并非不能。”张大人怂恿人的功夫很强大。

    莳田沉吟了半响,拱了拱手说:“成就下官不做想,但为了百姓,下官愿意去一试。”莳田不喜欢打仗,但那句家破人亡触动了他,他活在边城,看多了辛酸,知道百姓活的有多苦。

    “好~我就知道你是个有志气的人,我没看错。”张大人其实心里也没谱,但他需要人去试一试,胡人这次退去,元气大伤,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但我需要张大人帮一个忙。”

    “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要一个知府死,而且是株连的罪名。”

    “啊?”以为这位侍郎会提一些于战事有利的事情,谁知他提出这么个要求,张大人愣了下接口道:“不知是哪个知府,又所犯何罪。”

    莳田将那时所见所闻一一说了一遍,又道:“护子心切下官可以理解,但就此灭人满门,下官不敢苟同,如今鱼家仅剩姗姗一人独活,我与她发过誓,一定要为她报仇,本想如今身份,我可以慢慢炮制那个知府,但如今答应张大人去卫边,此事不可就此算了,所以还请张大人帮忙。”

    “你容我想想。”张大人起身转了转,思前想后挥拳砸了下手掌,说道:“此知府这般蛮横,想也是罪恶滔天之徒,我答应你,在皇上面前网罗他的罪证,但最后是什么罪名,这要看皇上决断。”

    “谢大人,那下官先告退了。”

    莳田回到家中以是掌灯时分,一人坐在大堂发愣,这时莲儿从里屋出来,看到莳田,柔声问道:“夫君回来了,怎么不进里屋,是有什么心事吗?”

    “是莲儿啊,没什么事。”

    “都是一家人,难道夫君还有何话不可对我说么?”

    “唉…就是今天去见了尚书大人,尚书大人说我该去驱除胡人,而不是安心在京城做老爷,我也觉得尚书大人提醒得是。”

    “京城这么多官儿,怎么就遣你去,为何不叫别人去,你要是有个好歹,家中娘亲还有姗姗仙儿,她们该如何是好?我不允许你去!”莲儿以为一家人终于可以过些安生日子了,谁知道夫君又要去打仗,这算什么事,自打嫁给夫君,就没过过几天安稳日子,整日提心吊胆的过活,莲儿觉得最开心的日子,还是第一年的时候,那夜自己陪夫君粘灯笼,虽然家中贫寒,但安生度日,温馨快乐。

    “谁啊?呀~你回来啦,怎么样,外面好玩吗?”听到外面大声说话,姗姗和仙儿也出来了,看到莳田,姗姗喜滋滋的跑了过来。

    “你明天差人出去逛下,城里很大,很多新奇东西。”

    “好~!对了,莲儿,你刚刚与他说什么呢,那么大声。”

    “夫君说又要去打仗,我一时急不过,就大声了点。”

    “哈?不是才进京吗?怎么胡人又犯边了,再说犯边也用不上你去吧?你现在可是大官了,听那些丫鬟说,侍郎可是极大的官儿呢。”

    “是夫君自己要去。”

    姗姗过来摸了摸莳田的额头说:“你是发烧烧疯了心吗?才来京里做大官,你就要出去发疯,一定要我们担心死才肯罢休吗。”

    “老爷,我也觉得不妥,如今胡人已经退了,你还要去打哪门子仗,该不会是要出关去打?”仙儿很聪明,一言中的。

    “啊~!那更不行,我也不许你去,万一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混账,老爷还没出门,就咒着我死,该打。”莳田笑着伸手捏了捏姗姗的翘臀,转头对仙儿说:“不去没办法,我与尚书大人已经定好了,他答应我了,帮姗姗报仇,我答应他,去杀胡人。”

    “哈?”姗姗听到报仇两字,眼眶瞬间满是眼泪,她没有忘记自己破家之夜,没有忘记那一场撩天的大火,自己的双亲家人,死无全尸,被烧成了灰烬,她多少个夜晚,都想着能手刃仇敌,无论要她付出什么,她都舍得。可现实是她连出门都困难,要不是有莳田护着,她可能也早就死了,她学着忘掉,学着放下,因为莳田现在是人上人,不想他为了她去做违心之事。

    百感交集的滋味涌上心头,姗姗哭的像一个孩子,猛的扑进莳田怀里,紧紧抱住了莳田的腰,一边作死的嚎哭,一边说:“你这坏人,就算你为我报仇了,我也不许你再去打仗了,你就是我最后的家人了,如果你再死了,我真的就不活了。”

    “呆子,我不去,他也不去,那这个家谁来守?边关的百姓谁来保护?”莳田心里真的不舍,他只想要这个家好,有几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可现实是尚书大人已经许了他的愿,他脑袋一发热也答应了,不去不行。

    “那就让愿意的人去嘛,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官儿,家大业大的多的是,死上几个也没关系,可咱家就你一个男人,你还连儿子都没有,我不管,你要是去打仗,我就陪着,你死我就跟着死。”姗姗已经哭成了花猫,一张脸不停的在莳田胸口蹭着眼泪鼻涕,莳田也习惯了。

    旁边莲儿和仙儿也哭的死去活来,你说守还有座城在那里,起码有个依托,这会听说自己的夫君要打出关外去,都是揪心得疼,拉着莳田万分不舍。

    “都给我住口,本官还没死呢,你们嚎个啥?”莳田真是哭笑不得,真还没出征感觉就像是进了自己的灵堂。

    “你凶个屁啊,你这次出去,凶险万分,我担心你,还不许我哭啊。”莲儿、仙儿都别过脸去,可姗姗不怕莳田,吼的更大声。

    “你个家伙,平时惯多了,现在都吼老爷了是吧?”莳田那个气啊,真的是宠坏了姗姗。

    “哼~莲儿她们怕你,我可不怕你~!”姗姗能刺人三刀六洞,性格本就光棍,加上莳田一直对她宠爱有加,更是无法无天了。

    姗姗与莳田两人正在对眼运气,就看老娘从后屋被人搀扶了出来,莲儿和仙儿连忙过去迎过婆婆。

    “儿啊,你们在这里吵什么?都是一家人,什么事不能说开了?”

    “娘,莳田说又要去打仗,这还没见皇上呢,就决定要出征了,而且还是远征塞外,此次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们拦他,他还冲我们发脾气。”姗姗像连珠炮一样,叽里呱啦将前因后果一说完,老娘探手一把拉住莳田,眼泪哗哗的说:“儿啊,你怎么就这么鲁莽,此番出去那还有人回来?我东家就只有你一根独苗,如果你真有意外,你要这满门女子如何是好。”

    “老娘切勿担心,儿子打不过能逃命,你是不知道,我现在一身高强本领,逃命是没有问题的。”

    “此番一去千里,面对的是千军万马,本领再高有什么用,你还是不要去了,推掉这事情,好好留在此处不好吗。”老娘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发现莳田也不说话,最后一叹气说:“你真是像你爹一般无二,为娘老了,劝不动也不劝了,但你要记得,事事要以安全为上,见机行事,保住性命活着回来要紧。”

    “娘的话儿会谨记心上。”

    看着莲儿两人扶着老娘进了后屋,莳田看了姗姗,姗姗也瞅了瞅他,两人都是哼了一声。

    “你哼够了没有?”莳田看姗姗气哼哼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

    “我这番出去,为百姓谋福祉不假,但还不是想为了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么,你想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姗姗捂着耳朵,眼泪又流了出来,又扑进莳田怀里,嚎着说:“我不要这样的富贵,太吓人了,你是不知道,你在外征战,我们就在家整日担心,生怕你有个闪失,你就留下来不好吗?我陪你,我夜夜陪你,给你生儿子,生女儿,生好多好多。”

    “你呀…”莳田回抱着姗姗,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怜惜。

    “爱卿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臣不敢,臣惶恐。”直视皇帝那是有意杀皇刺驾,斩立决,莳田真的不敢。

    “朕赦你无罪。”

    呃?这是当今皇帝?以为是个中年大胖子,居然看起来这么年轻,唔…身体也不错,精神头也好。莳田抬头看着皇帝,跟印象里不一样,毕竟当今皇帝登基已经二十几年了,没想到还这么年轻。莳田想差了,皇帝几乎是什么都不用做的,连吃饭都是张嘴等人送来,平时除了学文习武,又不受风雨,怎么会像他看到的那些乡野村夫,四十岁就胡子皱纹一把,看起来足有八十。更何况当今皇帝好武,自幼跟着大内高人研习搏击之术,身体当然精壮无比。

    “果然是一员虎将,得今日得此虎将,心中甚慰,特许爱卿一事,不知爱卿可有心愿。”这才是皇帝最大的赏赐,昨日那只是官职,今天才是重头戏,莳田救国于危亡,于情理封公封王都不为过,奈何朝中大臣都不同意,毕竟莳田杀敌不假,但胡人意图并未完全显现出来,所以很多人都反对封赏过高,万一胡人不是那般计划呢?但莳田杀敌过巨,功劳也是不小,最后文武群臣与皇帝达成共识,给个总兵兼兵部侍郎,说大不大但绝对不小的官,皇帝逐了心愿,群臣也不至于太过吃醋,至于皇帝加的太子少师的虚衔,就没人反对了,多几担俸禄罢了。

    莳田一愣,怎么昨天没听李公公说起还有这事,后来张大人也不曾说过还有这样的赏赐,莳田还在发愣,就看到右手边冲出来一人,纳头便拜,痛哭流涕的喊道:“皇上~不可啊~封赏太滥,绝非明君作为。”

    皇帝皱了皱眉头,朝中就属这给事中刘和松最烦人,泪腺无比发达,只要自己说事,他总是第一个冲出来痛哭流涕,动不动就以死相谏,最是烦人,今日赏赐有功之臣,他也蹦跶了出来,不就是怕武将风头盖过文臣么,朝中文武私斗亘古就有,免不了的。

    皇帝心中明白,但也不好发作,和颜悦色说:“不知刘爱卿有何见解?”

    “皇上,有功之人是要赏,但也不能太滥,东侍郎杀敌无数,名震三关不假,但皇上给的封赏臣觉得已经够高了,先如今他位及兵部侍郎,官至山西总兵,更有太子少师加封,已经是皇恩浩荡无边,如今岂可再另行封赏,还由他自己指定,万一他信口开河,这~~~这万万不妥啊。”给事中边哭边抹眼泪,模样端的是忠臣义士。

    “够了,我想东爱卿心中自有主张,你退下。”

    “不!皇上一时不收回成命,臣便一时不起,一日不收回,臣便一日不起。”

    “来人,给我拖出去,朕今天不想再看到他~!”皇帝气急,每次都是这一套,要跪你给我外面跪去,眼不见为净。

    “皇上,臣以为刘给事中所言不假,还请皇上三思。”朝臣右手边第一位的老人站了出来。

    “不知阁老有何要说?”面对内阁首辅,此人三朝元老又是自己的老师,皇帝有些无奈。

    陈阁老往前迈了一步,拱手说:“东侍郎立下此番功劳,赏赐以足。但皇上金口一开,也断断没有收回的先例,臣以为,既然东侍郎的功勋不足以再加封赏,可我皇又允了他,何不让他再去征战,待大胜之日,皇上就可将今日允诺赏赐与他。”

    “不知阁老可有腹议,何不当庭说来。”皇帝一听这是话中有话,胡人早就退了,那里还有仗打。

    “老臣昨晚偶遇兵部张大人,我二人都觉得应该乘胜追击,驱逐胡人,一劳永逸。”人老成了精,什么叫偶遇。

    皇帝一听,整个人都站起来了,开疆拓土,这是份天大的功绩啊,如果真的成了,那除了开国的高祖,历代皇帝里就属自己功绩最高了。面对这样的提议,皇帝急忙问道:“阁老可有计划把握?”

    “这就要问张大人了。”阁老笑着说完话,兵部尚书就站了出来,拱手道:“臣在。”

    “张爱卿可有腹稿?”

    “昨夜想过此事,臣连夜写好了行军计划,请皇上过阅。”

    “快呈上来。”皇帝接过站朝太监递过来的折子,越看越开心。

    “东爱卿,让你再次出征,你可愿意?”面对皇帝发问,莳田心想,不愿意也得愿意啊,这先是许诺再是哭,紧接着解围,然后给自己下旨,怎么看都是套路。可事已至此,谁还能推辞,连忙拱手道:“臣愿意带军出征,荡平胡人,让我天朝百姓得以永享太平盛世。”

    “好~好~!来人,将我宝剑赏赐给东爱卿。”

    莳田接过皇帝赐的宝剑,越发肯定这是个坑,等到退朝了,莳田心中仍是烦闷不已。这时兵部尚书张大人叫住了正在梦游的莳田,笑着说:“本官祝你旗开得胜,早日归来。”

    “张大人,我怎么感觉今天在朝上像是唱戏一般。”

    “嘘~。”张大人就知道瞒不住莳田,能从万人阵中活着回来的主,怎么会好蒙,张大人把莳田拉到一边墙角,悄声说:“皇上也是没办法,朝中文臣大多数都反对出征,不来这么一出,不好糊过众人。”

    “为什么?”

    “为了不让武勋高过他们啊,为了压制武勋,都派个软蛋去了边塞总制三军,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这~~这岂不是太过儿戏?为了地位国家百姓都不管了?”莳田只是看到这大山的一角,就觉得太恐怖了。

    “百姓在那些读书人的眼里,还不如一篇锦绣文章来的重要,百姓的死活不如他们的官位重要。”

    “…”莳田第一次觉得,做官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美好,连皇帝都无力改变的事实,自己又能怎么样,到最后只是同流合污罢了。

    “你放心,你出征诸事都有皇上亲自过问,不会出了差错。”张大人看莳田不说话,以为他担心出征之后,朝中会有人扯他后退,粮草等方面会出现问题。

    “这…这我就放心了。”莳田叹了口气,随着张大人的话说了下去。

    “我~~~我不行了,又要死了~~~!!”姗姗第一次坐在莳田身上挺动,嘴上那么说,可丰腰甩动依然像是筛糠。

    莳田半靠在床头,看着身上摇摆的姗姗,心里那个美。莲儿和仙儿此时背对着莳田,跪伏在床上,两人雪白肥大的肉臀缝中,各夹着一根莳田的手指,随着姗姗的摇摆动作,莳田的手指也同步挖抠着。‘呱唧呱唧’的水声,从二人的臀缝中传出来,透明的粘液顺着丰腿内侧往下流淌。

    “姗姗加油~!”仙儿此时抬起通红的脸蛋,望着姗姗给她鼓劲。

    “哼~你怎么不来试试,人家都要~~都要死掉了~~~呃~~~呀…”姗姗都冒起白眼了,她实在是爽极了,开始就该让莲儿上来的,此时后悔也晚了,下身已经麻掉了,感觉自己的屄洞已经消失了,只有一浪浪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酥麻麻的,飘飘然的。

    “还不是你自愿的,别停下啊…人家还要。”姗姗停了停,莳田也同时住手了,仙儿娇嗔的唤着姗姗。

    这几日,三个妮子开始玩新花样了,开始为了谁先来划拳,后来觉得夫君太猛,先来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就决定这么玩,要么就是摇出夫君的精来,要么就是夫君跟着动的手指能将她们两挖泄了出来,不然不许停。

    “你个浪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姗姗迷着双眼,双手撑住了莳田的腰身,调了下身子,吸了口气开始急速挺动,一股股的浪水,随着姗姗的动作,从她的屄洞里涌了出来,姗姗的屄洞如同一个山谷,两边大阴唇高耸中间内陷,因为每次小阴唇都能紧紧里着肉棍,像是一层隔水的肉膜,屄水很难涌出来,此番外涌得是积攒了多少才够喷出来。

    “啊~~喔…”仙儿被莳田快速的挖抠,一时也是快活极了,对着姗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妩媚的说:“是啊,我就是浪蹄子,难道你不要做浪蹄子么,夫君最喜欢咱们这样的浪蹄子了。”

    “我磨~~我磨死你~~呃…”姗姗咬牙切齿不服输的拼命耸动翘臀,下身的颤抖终是到了极限,忍不住软了下去,气喘吁吁的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输了,我认输,仙儿你来吧。”姗姗眼里全是水雾,有点迷糊的挪开身子,趴伏在仙儿刚刚撅臀的地方。

    仙儿望着姗姗轻笑了一声,跨过长腿,扶着肉棍往肉屄里挤,章鱼嘴巴一样的屄洞,里住了肉棍就开始吸允,这样的吸允不会停,哪怕仙儿自己不动,那种吸允也不会变小或是乏力。莳田换了种快感,吸了口凉气,一时间挖抠的力气便大了些。

    “你不许偏心,仙儿还没动,你不许动。”姗姗可不依,看着仙儿的肉屄才吞入肉棍,莳田就开始挖抠,她最是敏感,可不想这么快出来,非得让仙儿浪上一回不可。

    莲儿可受不得这样的淫靡,早就要泄了,感到莳田的手指停了,连忙往后耸着肥臀,想让莳田的手接着捅,莲儿的肉臀最是巨大,看着眼前磨盘一般的巨臀,因为欲望不停的往自己脸前凑,莳田一时忍受不住,探头亲了亲莲儿的肥臀,手掌展开,一次挤进去了四根手指,随着屄水的润滑,莲儿火热的屄洞,居然顺利的纳入了莳田的半个手掌。

    “啊…”莲儿因为爽极,又怕声音太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声闷叫从她喉咙口散了出来,随着莳田的四指再次挖掘,一股淡黄的尿液喷射了出来,整浇在莳田的脸上,莲儿的肥臀不停的颤抖着,往后拼命送着,希望莳田的手能再挖深些,让快感再强烈些。

    仙儿还没开始动,就看到这一幕,捂着嘴惊呼:“我的天哪…”

    姗姗闻言也转过头去看,同样心有戚戚,屄洞因为被手掌塞入,夸张的张开着,朱红的屄肉展示着无边的淫荡,姗姗呐呐的说:“莲儿姐姐不痛吗?”

    仙儿放下手掌笑着说:“你仔细看看,老爷的手掌这般弯曲起来,还没有yīn茎儿粗呢,我们连老爷的yīn茎都受得住,这般粗细又怎么会痛,只是看起来夸张罢了。”

    “喔,老爷,也给我试试。”姗姗对任何事都充满新奇,是个敢作敢为的主,闻言立马往后耸动翘臀,唤着莳田给她挖挖。

    “你们这三个,真以为老爷治不了你们了是吧,居然敢往老爷脸上喷尿。”莳田抹了抹脸上的尿液,看着莲儿还未闭合的屄洞,里面白浆、粘液、尿液混做一团,喊了一嗓子,一把推翻仙儿,压在仙儿身上,抓住仙儿那两只巨大的奶子,下身用力往前一耸,肉棍深深肏入仙儿的屄洞,紧紧贴合住之后也不抽出来,腰身用力开始扭动。

    “老爷~仙儿要死~~真的要死了~~~!!!”仙儿的屄洞比姗姗深不了多少,她压根受不住这样的磨研,只觉得下身肉洞里快感酥麻,像电流一样直入脑海,仙儿的眼睛霎时间红了,那是因为极度的快感充血而致。仙儿的小腹快速筛动着,这不是她的意愿,她控制不住,因为快感已经深入骨髓,屄洞深处那团软肉,此时被磨的又红又肿,可依然快乐的在往外喷吐着粘液,渴求更多的快乐。

    “老爷…仙儿错了…仙儿错了~~。”仙儿不停的告饶,可莳田越钻越狠,开始余在外面的两寸肉棍又生生挤进去寸许,随着仙儿双腿过电般的抽动,一股热辣的屄水,从那团软肉中吐了出来,仙儿完全沦陷了,翻着白眼全身瘫软的一动不动,真的像是死掉了一样。

    “你这坏人还不停~!仙儿姐姐这要死掉了~!”姗姗看的真切,仙儿已经虚脱了,而莳田只顾盯着仙儿的奶子啃,根本没有注意到。

    “嗯?你们不也常这样吗,一会又是一条活鱼。”莳田抬头看了下仙儿,他早就习惯了这场景,看似虚脱绵软,等快感过去,又比谁都精神。

    “可…可我也想要啊。”姗姗揪了揪莳田,不依的娇嗔。

    莳田笑了笑,一把抱过姗姗,将她架在仙儿的身上,抓着她的翘臀用力往外掰开,抽出仙儿屄洞里的肉棍,往上捅入姗姗微微张开的肉缝中。这时莲儿也爬了过来,抬着头去亲莳田,伸手又去抓莳田的手,拉着他放入自己的胯下。

    莳田一手抓翘臀,一手挖水洞,嘴里亲着,下身肏着,此间无边的快感,让他如坠云端。

    半柱香功夫的耸动,莳田身上也见汗了,不是累,是自然反应,他房事从来不敢运气,深怕一个疯过头,伤到几人,那就不美了。莲儿摸着莳田健美的身材,汗液挥发里雄性的气息让她迷醉,下身的瘙痒怎么挖都止不住。

    姗姗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用手拼命扒拉身后的莳田,想让他停止对自己的打桩行动,姗姗已经泄过几次了,额头上的汗液将刘海都粘住了,一双迷离的杏眼,此时看东西都有些不聚焦,随着又一次的大泄而出,屄洞已经松弛了,高高撅起的翘臀,只能听之任之的受着莳田的耸动刺穿。

    莲儿看到姗姗不行了,这才用力一推莳田,将他推倒在床上,肉棍随即从姗姗红肿的肉穴里滑了出来,莲儿跨过丰满的双腿,骑在莳田身上,这会也不用预热了,因为透明的粘液,像是蜂蜜一样从屄缝里流出来,拉着长长的丝线往莳田小腹上滴落。

    ‘呱唧’一声水响,莲儿仰头长叹一声,馒头似的屄肉中间,深深吞入莳田的肉棍,莲儿肉洞最深,连莳田都探不到底,所以施为最尽兴,莲儿调定位置,下身肉丘紧紧贴合莳田的耻部,一下下的磨研。

    可缓慢的动作有些不止渴,莲儿伸手撑住莳田的胸膛,肥臀前耸一下两下…急如军鼓擂动的节奏,让莲儿累得汗液划过脸庞,顺着下巴一滴滴的飘落,可爽极的充实感,让莲儿根本停不下来,肥臀更快更深的下压,肥满的阴丘变成肉饼,她不在乎,阴蒂肿如红豆,她不在乎,她只要莳田的精液,能让她怀上孩子的精液。

    莲儿的肉臀随着动作甩动,弹出诱人的肉浪,大腿一阵阵的颤抖,莲儿强忍着颤抖,仿佛不会停歇的海浪,屄洞内里的肉壁从最初的紧缚,到后来的弛软,屄洞里此时已经灌满了莳田的精液,莲儿没停,没有了屄肉的紧夹,可莲儿有丰腴的身体,一下下的精神冲击,让莳田射完微软了的肉棍再度变硬,此时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射了出来。

    “停~~~莲儿,我们歇一歇好吗?”莳田第一次告饶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红罗帐中一样是杀人的战场了,此时他已经射过五次了,每次他射完一软,莲儿就会接过接力棒,用尽方法让他变硬,然后给仙儿,给姗姗灌满精液。莳田知道三人心中所想,感动也无奈,三位娇娘进门这么久了,为什么就没见一人身体有些动静,难道是自己不行。

    “不要停…我好热,我还要…”莲儿呐呐的望着他,莳田感觉有点不对劲,望着另外两人,也是脸色陀红,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吧,为了让身子有孕,前几日我特意嘱咐云儿丫头去买了些催情香,此物最金贵了,以前我家姨娘为了有孕也用过,一炷香得一两银子呢。”姗姗憨态可掬的‘嘿嘿’直笑,眼里满是欲望。

    “你说这几日房里燃的是那种香?”莳田转头看了看床头的香盘,以为只是添香用处,原来是催情用的。

    “是呀,不然咱们那里受得住。”仙儿说完爬了过来,低头允住guī头,随即深深吞入口中。

    ‘咝..’,莳田抽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戏文里的蜘蛛洞,爽极又有些害怕这三个吃人的妖精。

    莳田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鸟雀,原以为塞外就是荒漠,谁知走了数百里之后,一眼过去是无尽的草原,期间河流缓缓,飞雀点点,说不尽的风光,莳田转头对身后道:“传令下去,今夜在此安营。”

    此时莳田在三位娇娘的眼泪中离家已经半月,硬是一场仗没打,地图上胡人的部落,一个未见,眼之所及除了草就是河,胡人都像是消失了一样。

    起初朝廷给他准备了二十万大军,他只看了一眼就摇头拒绝了,二十万重骑守关和冲锋好用,但与胡人打机动战那就是活靶子,后来挑选一番,才留下这万余人马,但个个都是骑射高手,真正二十精锐里挑一个,莳田又命这万余人解下重甲,只拿必要武器,然后备足干粮,连辎重营都免了,准备以战养战,可到目前为止,连胡人部落的毛都没寻到,倒是海青被他用铁丸砸死了不少,至少现在就一直没见过那种大鸟了,想来胡人的神鸟也有限度,不然岂不无敌。此时莳田有些后悔当初的冲动。军队粮草还够嚼活两天,要是再过两天没找到补给,那只有打道回府了。

    “报~!前方发现胡人踪迹。”

    “细细道来。”

    “禀将军,前方二十里,发现敌人留下的灶台,看痕迹应该是才走不久。”

    “停止扎营,火速追赶。”莳田一跃上马,兴奋不已,可算找到了。

    莳田大军一番急追,终于在月上枝头的时候赶上胡人的步伐,小丘后方大约二十里,就是胡人停下的地方了,莳田举目细看,发现旷野尽头灯火通明,围着灯火处满是巡视的骑兵,看来是在举行什么活动,这时他转头道:“众将士下马吃些干粮,休息一番准备冲杀。”

    “吴将军。”

    “属下在!”

    “你带一营人马,绕远路去前方准备绊马索铁蒺藜。”

    “属下明白,这就去。”

    “切记隐蔽。”

    “是。”

    看着吴偏将带人走远,莳田继续观察胡人动作。

    “将军,胡人此番应该是在举行大会,选举新的头人。”

    “我明白,斥候说胡人此番都在内斗,看来不假。”等了半柱香功夫,莳田说完起身说:“传令下去,准备冲。”

    万余精锐的冲锋,气势根本掩藏不了,胡人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来人,集会瞬间结束了,纷纷集结起来,可不是向莳田他们冲来,而是反向逃跑。

    可惜这些胡人的战术,遇上了莳田这个逆天的人物,莳田转身拎起马背上的一个布袋,里面满是铁丸,扬手一颗飞出,铁丸带着破空之声,狠狠的砸穿了一名靠中间的胡人马匹,那马匹受伤一倒,身后七八人闪避不及也随即被撞倒,莳田大军追上都不用出手,马匹就生生踩死了这几个胡人。

    如法炮制了几次,胡人像是发觉了什么,顿时散开,莳田看到自己的铁丸已经失效,转头对后喊道:“众将士分散,包围追逐为主,我一人前去足矣。”莳田知道,这种状态下,别说他有万人大军,就算二十万大军全拉来,也不过是移动靶子。

    莳田丢下所有负重,只拿着一杆长枪,背负御赐宝剑,马的速度瞬间上来了,莳田期间拨拉了无数箭矢,终于距胡人只有半骑的距离,一抖手中长枪,刺中胡人身下坐骑,马匹左臀受痛,条件反射往右边一蹦,正好撞上右边一骑,两人立时被甩下马背。

    看到有人居然敢冲上来杀人,胡人立时又聚拢过来,对着莳田拉弓射击,莳田看前方不远就是吴偏将设伏处了,特意放慢了速度,好让胡人再聚拢些,因为马匹都有聚众性,只要快靠拢了,马匹都会乐意聚在一起奔跑。

    更近了!莳田猛的一拉缰绳,止住马匹冲式,只见前方草丛里忽然拉起一道绳索,止冲不住的胡人马匹被此一绊,马上的胡人像是下饺子一样纷纷往下掉落,马上又被随后冲上来的马匹挤压而死。此时就见一个胡人手持长戟,冲将过去对准长索一割,随后的胡人没了阻拦,纷纷跃了过去,可惜更悲剧的事发生了,满地的铁蒺藜,扎得马匹活蹦乱跳,上一秒的亲密战友,下一秒就成了杀人凶马,随后跟上的莳田大军,纷纷跳下马匹,手持长枪进来戳那些未死之人。

    “将军,此役我方杀敌六百余人,无一人损伤。”听着统计,莳田呼了口气,我方没死人就好,一共就一万余人,而胡人还有数十万部众,还只是能上马作战的,那些妇孺老小还不算,我方死不起啊…书说从简,又这样一个月,莳田部众寻到胡人小部就杀,碰到大部便逃,一时间搅得漠北风声鹤唳,那些小部众的胡人纷纷集结,放下往日的仇怨,时刻提防这支来自关内的土匪,为什么胡人会认为这是一只土匪,据唯一活下来的人说,这群人既无盔甲又衣衫破烂,个个胡子拉碴,浑身恶臭,面相凶神恶煞。

    不是莳田想给人这样的错觉,是实在没辙,一个多月来,大小数战,衣服也没得换,破了就破着,胡子长的碍事了就拿小刀一割,算是刮胡子了,至于凶神恶煞,都这幅样范了,能和善起来就是有鬼了,得亏胡人部落里牛羊正是满膘,吃食也不用愁,抓来的胡人女子,莳田也一个不要都分给将士了,毕竟这蛮荒之地,将士们有了女人,也有了个念想,还不至于被逼的发疯哗变。

    而且汉人男子待人温柔,待那些胡人女子不像他们族人那样野蛮,像是货物一样换来换去,那些胡人女子也不想跑了,骑马跟着部众到处跑,也强过往日做牛马一般的存在。到了后来,一个将士身边至少跟着一名女子,陪着他纵马杀敌,也算是一番奇景。

    这日莳田部众来到一座山丘之下,看到远方在四水环绕中有个部落,喊过随从拿过地图,笔画了一下,对后喊道:“前面就是胡人最大的胡尔汗部了,我们此时距京城已经两千余里了,千里征战为了什么?为了百姓?不,其实我们更多的是为了自己,为了创下一番功业,光耀门楣,着一个多月来,众将士随我出生入死,为的就是今天!只要我们攻破了胡尔汗部,杀了他们的可汗,胡人必定溃不成军,那时我们就是收复河山的第一功臣,列位也必将青史留名。”

    “属下愿跟随将军~!”整齐的呼声,是发自内心的呼喊,如今人人身上马匹上都挂满了金银,又有异族美人在怀,而将军却是分文不取,一女不纳,众人此时是心甘情愿跟着他。

    “呵呵,口气倒是不小,你知道哪里有多少人吗?”

    “谁~!?”莳田听到身后有女人说话,身上汗毛都炸起来了。

    “原来是师姐啊,师姐你怎么在这里,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莳田转头看到一身紫衣的师姐,而师姐身边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美人。

    “师傅听说你带兵到了塞外,心里还是担忧,就让我们两来帮你。”苏青萝和身边的人都带着面纱,看不清此时的表情,莳田猜她在微笑。

    “那这位是?”

    “这是衣玥师妹,也是你师姐。”

    “呃,莳田拜见衣玥师姐。”

    “啧啧~你们都没洗过澡吗?”衣玥说完捏了捏鼻子退了几步,一阵清风带来的阵阵恶臭,让她受不了。

    “嘿嘿,师姐见笑了,洗过啊,只是衣衫实在是没得换。”

    “师父托我知会你一声,等你空时跟我回师门一趟,师父找你有事。”

    莳田心中一喜,看来功成名就之后,师傅也接纳自己了,心中又一愣,连忙问道:“师姐,当初师傅教我艺业,什么都没多说,我至今不知道师父人在何处,山门朝那边开。”

    “这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自然会带你去。”

    “谢师姐,衣玥师姐你刚刚说胡尔汗部人口众多,不知道你是不是去打探过了,有没有发现什么缺陷。”莳田抬头看了看衣玥,发现这位师姐身段也不错,虽然不如苏师姐那样巨乳蜂腰肥臀的肉葫芦,但前凸后翘也是一个妙人儿,想来样貌也差不到那里去。

    “我没去过,不过师姐买通了一个当地胡人,你听师姐给你说吧,我不是很清楚。”

    “师姐原来会胡语,知识真是广博。”莳田也想过逮几个活口来问,可惜人家叽哩哇啦一通,他是一字不懂,问遍三军也都是一脸茫然,最后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