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研功

刘文正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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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作伐候她坐稳了,放准了,搂过来亲她,小嘴虾米一样,“噗噗”急啃几下,扭头看看满面红扑扑的姐姐。

    “没事,姐姐一会就醒来哩。”

    “哥哥,有神手哥哥真好!哥哥,看俺肚子,没有青紫色了。”挺挺胸脯,离开点缝,让神手哥哥看自己变化。

    刘作伐鸡鸡测了测她内息,确实是强壮多了,爱怜地搂过来,手掌贴着她后脊梁,按摩她几处穴道。

    “哥哥,神手哥哥——俺喊着哥哥,心里舒服哩。”

    “你不是有两个哥哥吗?不嫌哥哥多哩?”

    “俺两个哥哥没有哥哥恁关心俺哩。他们只会种地,不知道疼爱俺们哩,哥哥。”

    “他们疼爱你,只不过嘴里不说,心里肯定想着哩。”

    “那俺听哥哥话,俺也疼爱俩哥哥哩。”

    “乖乖宝宝,家人都疼爱着你们姐妹呢。”掌心里透出一丝热气,注入穴位,温素红眨眼又迷离起来,懒洋洋、暖洋洋地,身子轻飘飘陷入茫茫之中……

    刘作伐看着眼前白白肉体,红红脸庞,自己也陷于迷茫中,恍然自己气海内温养的小球和树苗,颜色转换,冉冉上升……

    下午回家,爹去地里,娘在家忙碌,刘作伐把家里编织的荆条筐码整齐,捆好,等爹闲了,好往供销社送货。

    夜晚,看了书,已经是十点钟。爹娘屋里,还亮着灯。从家里出来,郑谷禾家上房,传来沉睡的呼噜声;郑谷禾西屋,呼吸却是细长不定。

    刘作伐敲敲窗棂,“刘作伐吗?”不待回答,脚底板“啪嗒……啪嗒……呼啦——”门开了,被箍起半空,门又无声合上。

    “猜的就是你哩。俺看俞夏草和牛得田,脸白嫩的滴出水,就知道你中午在她们身上干坏事哩。”

    郑谷禾摸摸他裤裆,揪开腰带,探手摸着长肉条,“呼——俺就担心吃掉半截哩。”掖进胯里,堪堪进了个头,不管不顾屁股朝前挺,疼的呲牙咧嘴。

    “慢点哩,看噎着。”

    “俺就是找这个味哩。”郑谷禾调皮地在他怀里扭麻花,夹着鸡鸡朝东哩,向西哩,往下哩,抬头哩……边伸长舌头,粘着刘作伐。

    刘作伐搂着她转了几圈,郑谷禾劳累的自己“呼哧呼哧”大喘气,才安生双腿夹着刘作伐腰,搂着脖子不动。

    “好弟弟哩,就着你这结实劲,俺好像喊你哥哥。”

    “那你想喊就喊呗。”

    “俺仨哥哥一个姐,都没有活过五岁,俺嗲俺娘有了俺,发愁的不得了。紧看着慢照应,待俺活过十岁,才放下点心。哥哥,你看妹子还有几年活头?”

    “还有七十年。”

    “七十年是啥年?”

    “你搬着指头算哩,今年十四,还有五个十四年……”

    “哥哥,你不是逗俺玩儿哩?”郑谷禾一下咋胡起来,屁股一立,鸡鸡顺着顶上去。

    “哥哥咋会糊弄妹子哩。哥哥开始时候,就察看过你身子,知道你身上没啥毛病。你想想咱们来往了,身子咋样?”

    “真的哩哥哥,俺越活,咋越年少哩,总想蹦蹦跳跳走路,常惹俺娘俺爹笑哩……哥哥啵啵——俺爹俺娘听了,不知咋高兴哩!呜呜——呜呜”嘴被堵上了,桑眼里咕噜一阵,眼泪抹了哥哥一脸。

    “俺说哩,哥哥能给别人免费治病,妹妹和哥哥好,哥哥咋会不管妹妹哩……”郑谷禾心病没了,放下心来了,屁股回来,“噗——”长长直入,攮得郑谷禾不防,直翻眼珠。

    刘作伐舒手给她安抚,郑谷禾疼劲过去,喜自天来,不要命地晃了一会,上气不接下气,身上却不知燥热。

    “哥哥,哥哥哩……”郑谷禾前后摸摸哥哥,身上凉丝丝。再摸摸自己胸前背后,也没有啥汗,不禁惶然,这小哥哥真是神哩!

    将才,自己床上还翻来覆去,芭蕉扇扇了,也不咋管用,自己身上腻腻的难受。自己在哥哥身上劳动了半天,自己只是感受舒爽,却没有多少汗,哥哥真有神通哩。郑谷禾迷迷糊糊,觉得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的老同学、新哥哥哩。

    “哥哥,你搂着俺转两圈哩,恁难忘。”鸡鸡结结实实顶到深处,里边肉肉两边分开,欢迎着闯进来的英雄,翻江倒海酥酥地电麻了,郑谷禾再也说不出话来,云里雾里享受着难以言喻的愉悦……

    从郑谷禾家里出来,姐姐胡巧凤院里一片漆黑,四面看不见灯光氤氲。刘作伐搬起门柱,卸下门板,再回安好,姐姐那边,还是悠长的呼吸、安睡。

    刘作伐上了床,见姐姐穿着自己买来的棉绒裤衩,得意地笑了,自己这个小不点,也能学会按人体买衣哩,难怪商店售货员满脸奇怪哩。这有啥难办的,就三四样款式,每样买两套,高低、胖瘦自己知道,比划了,售货员帮忙挑好,捆扎好,纸张包了,给钱就中。

    地区的商店,卖给城里人货物,花样就是多。又挑选了两样点心,没有粮票,幸亏售货员私下五块钱交换了二十斤,才得以买回。

    刘作伐抱起蜷缩睡着的姐姐,去下裤衩,轻抚眉头微皱的额头,手掌四处游走,寻思着手里腻腻的柔软,感触气息细腻的变化。

    “弟弟哩,弟弟……”胡巧凤呢呢喃喃,欲翻身,猛然醒来,觉察弟弟抱着哩,张嘴啃着触到的地方,“好弟弟,咋不早叫醒哩。”嘴里埋怨着,身子顺正,凹处坐进顶着的鸡鸡,搂过弟弟,鱼儿觅食般地亲啄着弟弟脸儿,脖儿,肩儿,恨不得把自己浓郁的情意,栽树儿地栽在弟弟脸儿,脖儿,肩儿,头发丝般地浓密。

    长发在弟弟脖子、脸上拂来拂去,腰杆上下拔高压低,忽然,自己随着弟弟飞下床去,蛇行猴道,狗扑驴滚,再冉冉浮升,舞虚蹈空,轻舒慢展,除了逼儿地方被鸡鸡拴着,浑身成了圆球,在弟弟手里,身上,来回腾挪,婉转,挼搓……没多久,胡巧凤逼里就冒了几次热浆,自己陷入茫无边际喜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