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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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子也知道芳玲够皮了,于是他从巧珍的手里接过芳玲的一对脚儿,让她的双腿慢慢垂下床沿。芳玲的双腿还在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柱子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上轻轻抚摸了一会儿,才转身抱住巧珍一丝不挂的娇躯。巧珍刚才亲眼看见柱子和芳玲交欢的场面,本来已经欲炎炽燃。轮到她的时候,却表现出不胜娇羞的媚态。柱子把她娇小玲珑的肉体抱在芳玲的身边,然后俯下去,用嘴吮吸她那可爱的肉桃缝。他把巧珍肉蚌之珠舔吮得花枝抖颤,又把舌头伸进桃源小洞又舔又卷。搅得巧珍“依依哦哦”叫个不停。阴水也一口一口地冲出来。芳玲在一边懒洋洋地劝道:“柱子哥,不要再戏弄她了,我们还要帮你做事哩!你痛痛快快给她几下子吧!”

    柱子才站了起来,巧珍连忙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分开一对嫩腿,单等柱子去插入湿润的小肉洞。柱子凑过去,刚塞进去一个guī头。巧珍已经把双腿勾住他的身体,把粗硬的大阳jù整条吞入她的肉体里。

    巧珍透了一口长气,把柱子搂过来亲热地一吻。柱子双手捉住她的乳房又搓又捏,同时下面也由慢至快一下接一下地抽送起来。巧珍也配合他的节奏,努力把那光洁无毛的小肉洞向他迎凑着。巧珍虽然曾经被迫去买淫,但是她除了第一次被三个男人按住手脚轮流奸淫之外,以后的两天里祇接过四个客人。所以实际上她的xìng交的次数不会比芳玲多。因为她个子小,所以她的阴户也属于比较小型,不但洞儿细小,同时也生得比较浅窄。幸亏那东西天生就能伸能缩,又加上未进入之前就已经玩地淫液浪汁横溢,所以柱子粗硬的大阳jù在那里还可以抽送自如。因为器官的接触实在太紧凑了,柱子大约抽送了一百来次。巧珍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手脚冰凉了。这时芳玲已经恢复精神了,就下床帮巧珍扶着双脚。不久,柱子的guī头一阵痒麻,也“卜”

    “卜”的在巧珍的yīn道里喷出精液了。芳玲让巧珍的双腿交叉缠在柱子的背后,去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当柱子的阳jù从巧珍的肉体上抽出来后,她舒服地透了一口气,说道:“让自己喜欢的男人玩就是不同,柱子哥把我玩得真快活ur!”

    芳玲望了她一眼,先用热气腾腾的毛巾为柱子擦拭阳jù上的淫液浪汁。然后也替巧珍抹了抹阴户的外表。柱子把巧珍的双腿搬到床上面,然后和芳玲也一起躺上去。他躺在床中间,左揽右拥着两位娇娃粉白细嫩的肉体。虽然祇是四尺双人床,但是并不觉得太拥挤。两位女孩子都侧身睡在柱子的臂弯里,她们的手儿轻轻抚摸着阳jù和春袋。因为昨天晚上三人都没睡好,而刚才又三英会战,因此很快就倦然入睡了。

    柱子在甜睡中听到女人讲话的声音,而且觉得有人在动他的阳jù。听得出是芳玲和巧珍在谈论他的阳jù。就故意诈睡,想听听她们说些什么。巧珍说道:“柱子哥这东西软下来了,刚才玩我的时候又硬又大!我下面给他涨得好利害哟!不过他待我们又温柔又体贴,我很愿意让他插进来。”

    芳玲笑道:“你当然愿意啦!我看见你刚才让他玩得多兴奋,又嚷又叫的,我如果不是先被他过玩一次,岂不是要给你逗得受不了哩!”

    “是你让出柱子哥和我分享的嘛!我那里敢逗你呀!你自己让他弄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叫出声吗?你叫床就可以,我一叫,你就要笑人家。”巧珍不服气地分辨着。

    “死巧珍,还敢顶嘴。最好用你手上那件东西塞住你过嘴。”芳玲好像在巧珍身上推了一下,连巧珍握住柱子阳jù的手也动了一动。

    巧珍道:“芳玲姐先别打我啦!小心吵醒柱子哥嘛!”

    “吵醒了柱子哥,就叫他塞住你那张爱说话的嘴巴呀!”芳玲虽然这么说,也没有再动巧珍了。

    巧珍反而问道:“芳玲姐,你被那三个人玩的时候,把其中一个人的阳jù含进嘴巴里,那样做是不是很辛苦呢?”

    芳玲道:“要论辛苦的话,嘴里倒是不算辛苦,祇是心里很不情愿。你还没有来这里之前,我就曾经替柱子哥用嘴服务了。我知道柱子哥喜欢女人吃他的精液,所以他射进我嘴里的时候,我也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我很喜欢柱子哥,做什么都开心呀!”

    “芳玲姐你对我真好,不祇过去做同学的时候你样样都关心我,现在你连心爱的男人都让我和你一起拥有。”

    “这样的事,本来我怎么样也办不到的,但是这次偷渡过来,是我教唆你的。所以柱子救了我之后,尽管我心里已经准备留在这里和他过日子,我还是急于看看你到底怎样了。见面的时候虽然你不顾一切叫我走,但是他们威胁要叫警察捉我们回去。祇好被那班人带到他们的地方。一上楼,那班人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知道保不住我对柱子哥的纯洁了。为了你和我能逃脱她们的控制。我不得不做出浪到出汁的样子,主动用嘴让她们玩。起初我以为用嘴把他们弄出来,就不会搞我下面了。鬼知我弄完两个,正猫在那儿做第三个的时候,第一个已经回过气来,从后面插进来。当时我又气愤又伤心,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要强忍着让逐个奸淫。第二天,我劝你一起向他们灌迷汤。可你呀!难怪那人骂你“奶大没脑”,暗示你都不明白。要讲到明你才知。好在我对你说清楚的时候没让他们听见。不过我见你主动骑在他们上面玩的时候都很浪呀!”

    “芳玲姐又笑人家了,是你教人家的嘛!”巧珍打断芳玲的话分辨着。

    “是我教你的,可是也要你那一式“观音坐莲”利害,差点儿把他们都榨干了,所以那班人以为你也回心转意了。放松对我们的监视,昨晚才有机会逃出来呀!”

    巧珍又插嘴道:“那也是芳玲姐你能干呀!其实他们也不是很行啊!如果不是你把用嘴把他们吹硬了,我就是骑上去也没法子套进去把他们的精液哄出来呀!”

    柱子听到这里,本来软小的阳jù不禁在巧珍的手里硬立起来。巧珍顾住说话,并没有为意,芳玲却眼尖看到了。遂说道:“阿珍,看你手里的,柱子哥是不是已经醒了,在偷听我们说话呢?”

    柱子睁开睡眼,说道:“是呀!你们所说的我全听到了。不过芳玲还没有说完呀!为什么肯和巧珍一齐拥有我呢?”

    芳玲说道:“这件事其实有几个原因的,回到这里后,我因为情势所逼而让别的男人玩过的事,始终觉得对不起柱子哥。所以如果巧珍也给柱子哥玩,我的心里也好过一点。另外,我知道柱子哥不计较一切收留我,当然很安慰。但是巧珍已经走投无路了,看来也祇好留在这里。这样一来就复杂了,我和巧珍都是女人,不怕明白地说出来,如果她眼看着柱子哥在和我亲热,心里一定不好受的。而巧珍一件这样的尤物摆在家里而不让柱子碰她,也不合事理。柱子哥虽然待我好,也难免对她心思思的。与其担心你们背着我偷情,不如大家玩成一团,还不必伤了和气,你们说是不是呢?”

    柱子感概地把芳玲搂过来亲吻了一下,说道:“芳玲真是罕有的贤妇,我实在太感激了,日后一定好好的对待你呀!”

    巧珍也说道:“是呀!芳玲姐本来就对我好好,现在又为我而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受了这么多委曲。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最气愤的是那三个坏人,把我捉住手脚给强奸了。使我不能像芳玲姐那样,也可以把第一次献给柱子哥。”

    芳玲道:“巧珍妹,这点你就不必介意了。我看得出柱子哥也是很喜欢你的,我们的样子各有特点,相信他一定不分彼此地疼爱我们呀!”

    柱子也说道:“难得两位都这样喜欢我,我一定尽量满足你们的。不过我们净挂着玩,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哩!我去弄些吃的吧!”

    巧珍道:“哎呀!柱子哥一提起我才觉得,我就快饿死了呀!”

    芳玲笑道:“柱子哥,你歇着吧!我去弄就行了嘛!”

    巧珍道:“我也去帮你手吧!”

    “不用了,我去就行了,你快饿死了,就先吃手上那条香肠吧!”芳玲打趣笑道。说u侨N径自去厨房了。

    巧珍果然听话地把柱子粗硬的大阳jù含入她的小嘴里。她还是第一次让男人的阳jù进入她的嘴里。虽然谈不上口技,但胜在嘴儿够小,把柱子的guī头包到实。所以他觉得很舒服。巧珍很认真地吮着阳jù,不时地用媚眼儿沤着柱子。那副骚浪的模样足以使铁石也熔化,柱子不禁伸手去抚摸她那一对半球型的大乳房。巧珍的乳房白晰细嫩,摸下去软绵绵的,但是很有弹性。奶头祇有豌豆大的两个嫣红的小点。巧珍任柱子肆意摸捏着她的奶儿,樱桃小嘴里始终衔住柱子的guī头不放。

    芳玲很快地煮好了三碗即食面端上来,她递上一碗给柱子,说道:“柱子哥,吃面吧!巧珍不用吃了,我们先吃吧!”

    巧珍赶快把柱子的guī头吐出来,嚷道:“我也要吃面!”

    芳玲道:“你吃柱子哥的精液就行了,不用吃面呀!”

    巧珍说道:“柱子哥还没有出精液,可是我肚子已经很饿了嘛!”

    柱子把手上的汤面端给她。巧珍忙说道:“多谢柱子哥,芳玲姐老是跟我过不去,幸亏柱子哥疼我。我也有汤面吃啦!”

    芳玲道:“有得吃就吃,讲那么多做什么呢?最好叫柱子把那条整天塞住你的嘴,让你说不出话来!”

    巧珍真是“薄薄的嘴唇,说话不饶人”一边吃,一边说道:“好啊!叫柱子哥专门塞住我,不要塞你,看你忍得住吗?”

    柱子从芳玲手里接过另一碗面,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不必斗嘴了。你们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塞塞,叫我专门塞一个我都不依啦!”

    芳玲说道:“好在柱子哥够公平,不然就让你专宠了!”

    吃完了汤面,看看时间,不觉已经晚上七点多钟了。巧珍收拾碗筷去洗。柱子一把将芳玲的围裙扯掉之后,又是精赤溜光的了。

    柱子把芳玲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爱抚,和巧珍比较起来,芳玲的肉头结实一点。浑身充满了弹性。芳玲突然问道:“奇怪,为什么今天没听到电话响过呢?”

    柱子笑道:“我把电话线拔起来了,这样才不会破坏玩的气氛嘛!”

    “哇!那有生意都不做啦!下次不好了!”芳玲说话像一个老板娘的口吻。

    “下次我们晚上才好做嘛!”柱子爱不释手地玩摸着芳玲的乳房。巧珍做完了厨房的工夫,又回到床上。三个人赤身裸体地挤在一起。柱子笑道:“我下面又硬了,你们谁来陪我玩呢?”

    巧珍道:“我下面刚才给柱子哥灌到满泻了,你还是玩芳玲姐吧!”

    芳玲笑道:“我刚才也被他弄得出几次水了,不如你用嘴把他吮出来吧!”

    柱子道:“我们暂时不要玩了,坐下来倾谈一会儿,临睡之前再玩好不好呢?”

    两位女孩子都点头表示赞成,于是她们依偎在柱子的左右,任他玩摸着肉体的每一部份。而她们的手儿也在柱子的身体上游移。三人谈笑风生,巧珍最多话讲了,她除了滔滔不绝地比较着香港和她家乡的不同,甚至连两次被迫接客的过程,也祥细地讲讲述出来。

    原来巧珍第一次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急色儿,他匆匆把阳jù塞进去鼓捣了二、三十下,已经一泄如注了。接着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那话儿举而不坚,折腾了大半天也没有泄出,巧珍对他那副瘦骨怜怜的样子很恶心,祇有扮死尸任他奸淫。她感概地说道:“如果不是柱子刚才把我玩得那么兴奋,我已经把xìng交看成可怕的事了。”

    晚上十点多钟,柱子兴致勃勃地问她们道:“有没有人想让我玩呢?”

    巧珍笑道:“上一次是我,这次应该轮到芳玲姐!”

    芳玲道:“你想玩就出声吧!为什么要推我上台呢?”

    柱子笑道:“巧珍尊重你呀!不如我们来玩一场吧!”

    “玩就玩嘛!不过怎么个玩法呢?”芳玲来了个热烈的响应。

    柱子道:“我想你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弄,好不好呢?”

    “柱子哥喜欢,我什么花式都可以陪你玩呀!不过这样玩法次次到肉,顶心顶肺的我会很快就软了。如果我不行,你可要放过我,叫巧珍把你的精液吮出来,吃下去!”

    “行呀!我都想试试柱子哥在我嘴里射精的滋味。”巧珍笑着说道。

    芳玲已经摆好了姿势,她伏在床褥上,高高的撅着雪白屁股。柱子跪在她背后,由巧珍扶着粗硬的大阳jù插入了芳玲的小肉洞。芳玲似乎承受不了柱子的长度,娇躯微微向前意图耪避。可是她的细腰被柱子的双手叉住,她避无可避。柱子粗硬的大阳jù深深地侵入她的肉体。大约抽送了一百来下,芳玲的淫液浪汁横溢,使得交合的地方发出了“哺滋”“哺滋”的声响。

    芳玲终于支持不住了,可是柱子仍然是一柱擎天。巧珍让柱子仰卧床上。自己就俯下去,张开小嘴,把guī头含入吮吸着。吮了一会儿,柱子喷了巧珍一嘴精液,巧珍也咕碌咕碌地吞食下去了。

    经过这场大动作之后,屋里总算安静下来了。柱子终于搂抱着两位女孩子的娇躯,满意地进入了梦乡。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柱子躺在床上左拥右抱着一丝不挂芳玲和巧珍,正在思量先玩那一个时,忽然电话响起来了。拿起电话一听,竟是他的情人阿敏打来的。望着眼前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柱子不禁皱起眉头,原来他和阿敏另有一篇动人的艳事。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一个夏天的傍晚,柱子由上水搭巴士出九龙。连日来赶工太劳累了,既然偷得浮生半日闲,所以此行的目的是想找一间按摩浴室轻松舒服一下。

    上车之后,柱子闭目养神。一阵芳香扑鼻而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有一位女士经过他身边,坐在前排右边的座位上。她的年纪约摸二十几岁中间,头发留到腮边,容貌和身材颇有一点姿色,看上去非常顺眼。

    柱子为之精神一振,便仔细地对她由头到脚地鉴赏。她的脸有点儿像穿电视艺员梁小冰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圆领线衫,一件浅绿色长度刚好盖膝的薄布长裤。露出衣服的部份肌肤洁白细嫩,看得柱子目不眨眼。她的手儿小巧玲珑,没有涂颜色的指甲油,白里泛红的手臂晶莹如玉。一双嫩脚藏在鞋子里,雪白细嫩的脚踝上带着一条细细的脚链,显得特别性感动人。

    近一个钟头的车程中,柱子不断地产生许多暇想,柱子望右前方的女人,眼光仿佛透过她那纤薄的衣服,看见她白晰细腻的酥胸上一对丰满的乳房。也看见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和一对逗人喜爱的肉脚。

    柱子在旺角下车,那女人也在同一站下车,更巧的是,她竟和柱子同一个方向走。柱子走在她的后面,见到她横过弥敦道,向钵兰街走去。她走进一座大厦的入口,那里也正是柱子要去的一间按摩浴室所在的大厦。柱子进入时,电梯已经升上去了。

    等了一会儿,柱子也到了六楼,一间柱子平时光顾的按摩浴室。按过门钟,桃姨开门让柱子进去。桃姨是这里的老板,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经常介绍一些服务质素颇佳的按摩女郎给柱子。所以柱子对这个地方乐而不疲。

    柱子问桃姨道:“阿香今天有来吗?”

    桃姨笑盈盈地告诉柱子道:“阿香今天例假,但是有一个新来的,叫着阿敏。你试试她吧!相信你一定满意的。”

    柱子进到浴室冲凉,心里有点失望。记得上次阿香替他做按摩的时候,技艺勘称一流。她十指纤纤,在柱子身体上影游移。先把柱子的倦意赶走,并使得柱子胯下蛙怒。又五指握棍,轻轻套弄,直弄到柱子蛇头吐液。她又温婉地躺在柱子身边,任柱子在她身上到处抚摸。

    柱子除了知道她的乳房很丰满,还知道她的阴毛很茂盛哩!她一直和柱子温存至时间v魽C还脉脉含情地送柱子下楼。所以柱子简直对她一试难忘,印象深刻。

    冲凉完了,柱子进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祇有一张三尺阔的床褥和一张小茶几,摆设虽然十分简单,环境却非常洁净。

    躺了一会儿,有人掀开门帘进来。柱子仔细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建立的人竟是刚才和柱子坐同一辆巴士从新界出来的那个女人。她已经换上这里的制服,穿着一件洁白的护士长袍。她在柱子身边坐下来,亲切地说道:“我叫阿敏,先生贵姓呢?”

    柱子告诉她说:“叫我柱子就行了。”

    阿敏问:“柱子哥先做那里呢?”

    柱子笑道:“顺便好了,由你拿主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