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于澄澄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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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暗潮湿的大牢,只有一扇小窗子让一点光线照得进来。曾柔一进到这里就好想哭,她从来没有到过这么恐怖又阴森的地方。

    他怎么可以把她关起来?!她什么都没有做啊!就算有罪也要有凭有据才行,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抓了人就关……

    她会不会一直待在这里,一辈子都回不去了?她好想爸爸妈妈,她不要再也看不到他们,不要……

    “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快放我出去……”曾柔不死心的拍打着牢门。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进来这里的人都是死路一条。”有一道声音从隔壁冷冷的传出来。

    曾柔倒退了好几步,原来这里不只她一个人。“是谁……是谁在讲话?”

    “放心,我脚跟手都上了铐,你不必这么紧张。”

    曾柔小心的走到一旁探视,只是牢里实在是太暗了,她什么都看不见。“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呵!你看不到我,我可看得很清楚呢!”那个人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像是个老年人。

    “老伯伯,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进来就是死路一条?”

    “老伯伯?哈哈哈……”没想到对方竟然还笑得出来。

    “老伯伯真勇敢,一点都不怕。你年纪一大把了他们还给你上脚镣手铐,真是太过分了。”

    “小姑娘有所不知。这里专关乱党,而我就是乱党。你会被开进来也是如此吧?”

    “我哪是什么乱党!话都是他们说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起来。”曾柔想到宣麒就恨得牙痒痒的。

    “进来的人都说他们不是乱党,但是只要被抓进来,就是注定会被关一辈子……可惜了你年纪轻轻的就要在牢里过一辈子。”

    “我不要!我什么都没有做,是他们硬说我偷什么皇卷的……我才不要被关一辈子!”

    “看不出来你弱不禁风的,也会偷皇卷啊!偷到手了吗?”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根本就没有偷皇卷,甚至连那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但是那个人一点都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说气不气人!”

    两个人聊得正好,狱卒往这里走来,“喂!不准交谈!”

    “什么啊!连聊聊天都不行。”待狱卒走后,曾柔不高兴的咕哝道。

    曾柔被宣麒关到牢里已经五天了,这五天来宣麒夜夜不能成眠。他早就该把她移交刑部,连他也弄不懂为什么自己还将她留在府里。

    为什么他会对那个女子心心念念?她离去时的质问还不时回荡在他的耳中……他为什么这么没有用,心里老是惦记着那个女人?她口中不停的叫着冤枉,但是又为何会出现在皇卷藏处?如果当初不是他亲眼所见,还有可能为她脱罪;但是……他亲眼目睹了她的鬼祟,教他如何不认为她是吴三桂派来的奸细!

    她利用她的美色勾引他、诱惑他,就像媟儿当初也是用她的外貌跟温柔哄他跳进她早设好的陷阱……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他绝对绝对不要再重蹈覆辙!

    今夜特别的寒冷,寒风吹拂在身上,凉意直透人心。她一个娇弱的女子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不知道她会不会冷……

    宣麒真是气死自己了,才刚说不再想她,又想起了她。

    他气闷的在房里转来转去,真想将自己敲晕算了,这样他就用不着每时每刻不受控制的想她。把她关进牢里是他的主意,但他实在很怀疑这样做到底是在惩罚谁?有罪的人是她,受相思折磨的却是他自己……

    远处响起了阵阵闷雷,接着是大雨狂泻而下。宣麒嘴中连连咒骂,拿起一件外袍,踢开了房门,疾行而去。

    五天来曾柔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只靠馒头和水果腹。

    “你光吃那个馒头不会饿吗?”

    “如果要在这里关上一辈子,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饿死算了!”曾柔将自己缩在角落,双手环抱住自己,觉得今天晚上特别冷。

    “只要活着,永远有机会。而且我看你一点也不像是短命之人。”

    曾柔这时听到外面哗啦哗啦的雨声。“下雨了……”难怪今天特别冷。这里本来就有点湿冷,下了雨湿气更重。

    “小姑娘,你最好离窗户远一点,还有别靠墙壁太近,这边的墙壁薄得很,雨稍下大一些,水会流进来。现在天气还算暖和,真正天寒地冻时,那才叫冷。”

    “老伯伯,你到底被关了多久?你怎么能忍受这些?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犯人也是人啊!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曾柔将自己挪到另一边。

    “哈哈哈,总要苦中作乐啊!要不然漫长的岁月要如何过下去?来,这衣服你披着,别受凉了。犯人没有生病的权利,在这里没人会替你请大夫。”

    “不……你也会冷啊!我是年轻人不怕冷……老伯伯……还是你穿吧!”曾柔抖声说道,她愈来愈冷。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了。

    “你别硬撑,拿去穿吧!我来这里久,早就适应这里的温度了,你只是个小姑娘,经不起寒冷的。快拿去!”

    曾柔接了他传来的衣服,眼眶红了。她哽咽的说:“谢谢……你对我真好……要是将来我出得去,我一定会想法子救你出去的……”她将衣服盖在身上,心里顿生暖意。

    “哎呀,只不过借你一件破衣服罢了,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倒是你东西多少吃一点,否则用不着几天你就会饿死的。”

    “就当减肥好了!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吃吧!”还好有这位老伯伯一直陪她聊天,要不然待在这种阴冷的地方,别说是饿死了,光是吓就会吓死的。就在曾柔放下心时,她却感到脚上一阵湿,仔细一瞧,不觉惊叫了起来。

    “有水!到处都是水……”她一站起身才发觉脚下全是水,而且水已经快盖到鞋面了。

    “糟了,八成是你那间牢房的墙壁下方有漏口,水才会渗到里头来。快快快!把我给你的那件衣服塞住漏水口,要不然等一下水会积得更多的。”

    “可是……这是你的衣服……”

    “哎,不要管那么多了!快去把洞塞住,要不然别说你那儿会积水,我这里也躲不了的。”

    曾柔拿着温暖的衣服,小心的找漏水处,可老半天就是没有看到漏水处在哪里。

    “找着了没有?水已经淹到我这里来了。”

    “没有……我什么都看不到……”水已经淹到曾柔的膝盖了,她浑身冷得发抖,连头也开始疼了。可恶!为什么她就是看不到漏水的地方?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会被淹死的。来人啊!水淹进来了!来人啊!”那个老伯伯开始扯着喉咙叫喊,期盼有人能来解救他们。

    “小姑娘,你还好吧?”

    好冷……寒意从脚底侵蚀着她全身,她的头痛得快炸掉了……

    “小姑娘,回答我啊!你那里的水是不是更多了?”糟了,照他看,就算他们喊破嗓子,那些狱卒也不会来的。他们这个时候大概全都睡死了。

    曾柔没办法言语,她全身发冷不说,还头痛又耳鸣。她有一个感觉,她可能快死了……她在杂志上看到过,身体在遇到低温时会发抖来让身体暖和,一旦冷到超过极限,身体就不再发抖,接下来就是等着迎接死亡。

    看来她真的是离死不远了,因为她的身体愈来愈没知觉,而且她还看到了宣麒,他正一脸忧心的看着她……唉,就让她死在他的俊容、他的怀里吧……

    深夜的端王府灯火通明,不时还得听到端王爷吼叫的声音。

    宣麒实在是又难过又生气,那两个怠忽职守的狱卒!要是柔儿有个三长两短,他一定亲手将他们剁了下酒吃!

    “大夫来了没?再多找几个人去叫!”

    “叫你们烧个水要这么久,我养你们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用?”

    “再去多拿些柴火来!暖炉不够,再去多拿几个!要我讲几次?!”

    “他妈的!叫你去做一点事,你哭个什么劲?谁再哭我就砍谁!”

    头一次看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府里的丫鬟、奴仆个个被他吼得流下了泪来。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让他这样抓狂?答案就是躺在床上面色青白、动也不动的曾柔。

    “柔儿……醒来!我不准你死……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柔儿,醒来……”宣麒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他再也不迟疑了!一再逃避自己的真心,换来的竟是佳人差一点就香消玉损!现在他才发觉柔儿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他不能没有她,不能失去她……

    “王爷……水……好了。”一名丫鬟颤声说道。

    宣麒抱起床上的曾柔马上冲往澡池,将两人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手不停的发抖,“柔儿,你要撑下去……我马上就会让你舒服了……”他不但手是抖的,他的声音、他的人、他的心都因为曾柔始终惨白的容颜而刺痛。

    他抱着她双双沉入热气氤氲的大池里,终于让曾柔原本青白的脸渐渐变得粉嫩,也有了血色。

    “宣麒……”曾柔渐渐恢复了意识,一张开眼就看到原以为不会再见到的人。她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看到他?

    宣麒听到曾柔叫他的名字,实在是欣喜若狂。他抚摸着她的两颊,“柔儿,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你不知我有多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曾柔听到宣麒的这一番话,心中非常感动。“我也好怕……怕再也见不到你……”虽然她会被关进牢都是他的错,但是思念是骗不了人的。这五天来她一直在想他,还不只一次的盼望他会来看看她。虽然她是该恨他的,可是她太喜欢他了,根本没法恨他。

    “柔儿……我的柔儿……”他忍不住吻上她。

    原本忧心如焚的宣麒,在这个吻中欲望竟慢慢的苏醒过来。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全身漫游,当他们分开,他灼热的视线往下拉,盯着曾柔的浑圆,叹了一口气,“真美!”

    烛光照映在曾柔雪白动人的胴体上,形成一幅诱人的景象。宣麒的双手如抚琴般在曾柔的双乳上又搓又揉,低下了头含住了一方,曾柔被他这个动作搞得心中酥痒难当,粉面含春。

    这时曾柔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不由得惊呼。他什么时候把她衣服脱了,怎么她全不知?这个大色狠,倒挺会把握时间吃她豆腐的。

    “为什么我的衣服全没了?”

    宣麒被她的话猛然拉回理智,一时意会不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啊……我们在洗澡当然要脱衣服了!哪有人穿著衣服洗澡的?”他发现了一个事实,柔儿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

    “洗澡?我怎么会跟你一起洗澡?”她不是被关在地牢里,快要冷死了吗?

    “我到牢里去把你救了出来,为了救醒你才脱了你的衣服……看到你醒了,我好高兴呀!”说着说着,他的嘴又靠了过来。

    曾柔眼明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不以为然的说:“何必救一个微不足道的刺客?反正我是来偷皇卷的,死了不是更好?”

    “我……是我的错。现在我相信你不是刺客了。”

    “现在才相信我不觉得太迟了吗?”曾柔踩着大池里的石头,坐在一旁的扶手跟他平视道。

    她的个头矮,气势上就输了一截;要据理力争最少也要跟他平视才行。

    曾柔因坐起身子,双脚些微的打开,让三角洲地带的小核完全呈现在宣麒面前,饱满的酥胸也在她略扬高的音调中起伏摇摆。宣麒霎时欲火难耐,再也听不进她说的任何一句。

    他伸手进入她内部膣口,带来了她需索的呻吟。他一手固定她的背部,以防她不支倒下,嘴更是迫不及待的含住玉女峰,将她的饱满全数含入口中恣意吸吮舔弄。这个时候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说话了,他只想好好的爱她。他想了她整整五天,也忍了五天,再不要她,他会因欲求不满而亡。

    “啊……不……不行!住手……”曾柔一直抗拒他,只是宣麒的舌头如灵蛇般不停的在她两乳间吸吮。

    只见宣麒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花蕾,看见曾柔开始有了反应,他拔出双指在她的耳旁道:“我要是真的住手,你才会说不要。”

    在她准备好迎接他时,他让自己的硕大进入。曾柔前后摇摆,玉乳不断随着节奏晃动、撞击着他的胸口,这副美不胜收的景象更是使他发狂的冲刺。他不停的用舌尖舔逗她敏感的乳尖,并在两人交接处来回的爱抚。

    曾柔因身体不间断的高潮高声吟哦,宣麒吞没她的低呼,将她的腿抬起架在他的肩上,更加深两人的密合。无尽的火焰燃烧着,他俩双双沉醉在这人类最原始的永恒爱欲中……

    曾柔睁开了双眼,觉得全身疲惫不堪。再忆起两人竟在浴室里亲热,顿时满脸通红,不由得羞怯的闭上了眼。

    “刚做完就摆出这种勾魂的脸色,你是存心再让我欲火攻心?”宣麒轻柔的语气中有着狎玩的意味,他把着玩她的发丝,将她的黑发交缠在他的手指上。

    “你……老是这么不正经!”曾柔被他说得既困窘又难为情。

    “唉!明知道你才刚醒,不该对你这样,但是你如此的美,让我失去理智,一见到你醒来,我只想用全身去感受你……柔儿,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妖精?为什么一见到你,我就被你迷得什么也无法思考?你被关的这几日,我好想你,想得浑身都好痛……”宣麒满足的拥着她,那感觉竟是无比美好。

    “我……其实我……”她从哪里来?这个问题她要如何回答?而她讲的话他会相信吗?

    “水冷了,我抱你回房去休息。你一定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你的眼下都泛黑了。”宣麒将她从水中抱起,走回房里。

    算了!她实在是累了,等她有精神再想想该怎么跟他说吧!

    一起来了!太阳照屁股了。”宣麒爱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曾柔,轻轻呼唤。昨晚他们互相膜拜彼此的身体,以此回报对方的深情,一次次的疯狂爱恋,用彼此都快无法承受的高潮,让爱与性灵都到达无法想象的绝顶境界。

    “别吵我,我要睡觉啦!”曾柔嘟着小嘴说道。昨夜被他吵了一整晚都没睡,她困死了……这个天字第一号色狼,说什么要带她回房里休息,根本就是方便喂饱他的欲望!一次又一次,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呀?

    宣麒的手探向她的背部,轻触她每一寸肌肤,感觉手下雪白的肌肤和炽热。他的唇沿着她的玉颈一路延伸到她的背部,手指则朝下拨弄着她敏感的三角地带,他那巧妙的手法令曾柔不禁喁喁低吟、四肢轻颤。

    随即,他的舌也加入挑逗的行列,在她的穴口轻舔蜜爱,使她阵阵痉孪,终于忍受不住的弓起身。“宣麒……别这样!住手……”

    “我很想住手,但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柔儿……”曾柔虽制止了他不规矩的手,但是他并没有停止前进,反而探进了被子里恣意亲吻。

    “你……不要……我们昨天才……我要睡觉,你别吵人家啦……”曾柔轻哼出声,勾人的娇嗔声,只让宣麒觉得她是欲拒还迎。

    “我知道,你是要我这样对不对?”宣麒的手指轻轻摩挲那充满蜜汁的花蕾,不一会儿,曾柔的花道不断泌出晶莹蜜液。

    “啊……别……我不想……住手……”

    “柔儿啊柔儿,你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又湿又滑的你还说不想?实在是该好好惩罚你。”宣麒面对曾柔的幽密花道,把自己顶在她的火热出口处,只来回的摩擦却不深入,直把曾柔逗得心痒难熬,终于由她口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他故意不将自己整个放进去,一寸寸地进入后又将它轻轻拔出,如此往复几次,曾柔只觉得一阵瘙痒由下体传遍全身直到心坎,偏偏宣麒又有意逗她,只进了一半又出来。

    “啊……嗯……”曾柔一方面希望他尽快停止,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他离开。在极度的刺激下,情欲终于战胜了理智。

    “现在还不要吗?”宣麒故意邪笑道。

    曾柔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要……我要……”

    她双手抱紧了他,脸色红中透白,满头汗珠,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风情万种地朝他媚笑,霎时一阵火热烧遍了宣麒全身。

    他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双手按住她的双乳,挺身进入那潮湿又温热的信道中,随着韵律摆动,愈冲愈猛,带来她需求的呻吟。

    “啊……麒……”一对浑圆尖挺的乳房出现在眼前,他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口也紧密的压住她的檀口,双手抓住她的腰,引领着她随着他摇摆抽动。见她乳晕涨红,他更是迫不及待的含住它,从吸吮与抽送的节奏中得到莫大的快感。

    宣麒喜听她每一声娇吟,贪取她每一声喘息,享受她身躯所发出的每一次颤抖和高潮,终至双双跌落欲海的狂潮中……

    他望着身下低喘不停的曾柔,轻抚开她脸上的湿发。“这下子你该醒了吧!”

    她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与满足,让他知道在男女情欲中,竟然会有如此完美契合到令人癫狂的境界。

    以往他和女人上床只是为了发泄,自从要过她一次、让他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满足后,他根本就要不够她。“你这么甜又这么撩人,我想一直一直要你……我好象一只发情过头的狮子,柔儿,你会不会讨厌这样的我?”

    “只……只要你喜欢。”曾柔窝在他的怀中,无法想象他们竟会如此疯狂。昨夜他们已经玩了一整晚,今天一大早又……天啊!他也太……

    “我喜欢,我当然喜欢。”他凑近她,眼底闪过暧昧不明的光芒,“如果我说,我想再要你一次,你会给我吗?”

    “我……”曾柔不知该如何回答,羞得把脸理入他的胸膛。

    “对不起,你一定累坏了……你睡一会儿吧!我会吩咐下去,不让任何人来吵你。”宣麒执起她的手吻了吻,为她盖好被子后转身离开。

    他要她成为他的妻,他想跟她共组家庭!这几年他四处漂泊,累了也倦了,如今他找到了自己深爱的女人,她就是他的避风港,他心之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