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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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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州的物价低廉得简直将我无法相信,刚刚闯进贵州,留连在贵阳火车站,购票的队伍排出了售票室,看见短时间内没有搞到车票的希望,我索性爬上售票室二楼的旅客休息处,也就是所谓的茶座,一位中年妇女接待了我,交过区区的贰元钱,当得知我没有车票,她非常热情地安慰我,同时,向我透露一个惊人的好消息:只要来我们茶座暂休,我们可以帮你弄到车票。

    将我领进休息室,一位服务小姐端来了茶水以及一盘瓜子。大家瞧瞧吧,这贰圆钱花的多值得啊!有茶水,有瓜子,还可以不排长队而得到车票!

    中年妇女不但给我弄来了车票,并且还有坐号,傍晚,我住进黄果树附近的一家旅馆,我要了一个单间,店主言称拾圆一宿,我顺手掏出一张拾园钞票放在他的面前,过了几分钟,店主推开房门,将陆圆钱放在床头柜上:“先生,这是找给您的钱!”

    “什么,”我困惑地望着店主:“不是拾圆一宿么?”

    “嗯,”店主解释道:“先生,大概是你没听懂吧,是肆圆一宿!”

    呜呼,肆圆钱的单间,真乃全国罕见啊,而黄果树的陪游小姐,陪客人一天只需要拾圆钱,我一高兴,索性找了两位,一位身材略胖,望着她那浑圆的脑袋瓜,扁塌塌的鼻梁子,我问道:“小姐,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苗族吧!”

    “不,”胖小姐摇了摇头:“我是黎族!”

    “哟~~~”我嘴唇一撇:“你可拉倒吧,这里哪来的黎族,黎族在海南岛呐!”

    当混得有些熟悉之后,我便开始试探性地与胖小姐做近距离接碰,从她那肥墩墩的身体上,我嗅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当她假意拒绝我的轻薄,抬起手臂推搡我的面庞时,从她的腋下飘出一股剌鼻的骚腥味,原来是狐臭啊!

    而另一位小姐体质清瘦,不善言谈,对我的轻薄既不拒绝也不肯全然接受,我色迷迷地抓住她的手臂,上面细毛微泛,轻轻地抚摸起来,毛绒绒的、软柔柔的,别有一番快意。

    望着一左一右两位各具特色的陪游小姐,我对黄果树瀑布便毫无兴致了,我站在哗哗作响的瀑布前,让两位小姐非常缭草地照了几张相,便再也不肯往前走了,胖小姐建议我应该钻进水帘洞里,我断言拒绝,声称肚子饿了,应该去饭店喝酒!

    半斤白酒下肚,我直截了当地向两位小姐流露出行欢的念头,在钞票的诱惑之下,两位小姐佯装羞涩地答应了,于是,我搂着两位小姐,乐颠颠地回到了肆圆钱一宿的单间里。

    那是个何等难忘、何等疯狂、何等消魂的夜晚啊,在烈性酒精的烧灼之下,白天文质彬彬的绅士风度早已荡然无存了,我将两位小姐剥得一丝不挂,光溜溜地横陈在左右两侧,我的手指分别探进两位小姐炯然不同的肉穴里,得意洋洋的抠搅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脆响,胖小姐的肉穴与她的身体一样,肥实实的,里面赘肉充盈;而瘦小姐的肉穴则略显空洞,穴口非常可爱地开咧着,里面是一条光洁而又滑润的肉管。两位小姐的气味也绝然不同,胖小姐的肉洞有一股呛人的狐臭味,瘦小姐的肉洞则是泛着涩口的淡咸。

    “哟唷,”见我恬不知耻地吮吸着她们的淫液,两位小姐不约而同地讥笑起我来,我冲她们淫邪地笑了笑,吐出辛辣的手指,首先爬到胖小姐的身上,美滋滋地大作起来,硬梆梆的鸡鸡欢畅淋漓地撞捣着胖小姐滚滚的粉肉。瘦小姐坐起身来,用手纸擦试着被我抠搅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过来,”我搬住瘦小姐的腰肢,瘦小姐顺从地厥起屁股,于是,我身子一抬,又将鸡鸡顶进瘦小姐的肉穴里,开始感受一条新的肉管子。

    “哎呀,”在鸡鸡的磨擦之下,瘦小姐的肉管发出迷人的吱吱声,她手拄着床铺,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我一边狂搅着,一边蘸着瘦小姐的淫液,津津有味地品偿着,胖小姐见状,不屑地乜了我一眼,正欲转过身去,我一把拽住她的发辫,鸡鸡呼地从瘦小姐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挺送到胖小姐的面前,示意她给我口交。

    “不……”胖小姐拼命地摇着脑袋,我哪里肯依,握着鸡鸡,不容分说地往她的嘴里塞,胖小姐抵挡不了我酒后的蛮力,终于无奈地张开了嘴巴,我握着鸡鸡,就像插抽她的肉穴那样,粗野异常地捅捣着她的口腔,胖小姐皱着眉头嘟哝着:“哎哟,这是干么啊,操屄就操屄呗,咋还操嘴啊!”

    “我喜欢,”我真的最喜欢口交,见我不停地捅着自己的口腔,胖小姐言道:“可是,事前咱们没有讲啊,只是操屄啊!”

    “没讲,”我扑哧一笑:“可以重讲啊,操屄给一份钱,操嘴再给一份钱,这样还不行么?”

    “真的!”不待胖小姐说话,瘦小姐面呈喜色,我肯定地点点头,将鸡鸡从胖小姐的口腔里抽出来,送到瘦小姐的面前:“小姐,想不想挣两份钱啊!”

    “嘿嘿,”瘦小姐毫不犹豫地含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吮吸起来:“告诉你,给你啯舒服了,你说话可要算数哦!”

    “哈哈,来吧,”我将两位小姐拉到胯间,鸡鸡一会捅捅胖小姐,一会又插插瘦小姐,交替地进出于两个陪游兼卖身女子的口腔。

    “啊,”渐渐地,两位小姐的碎牙将我的鸡鸡切啃得奇痒难奈,使我不由地又想起了操肉穴的美妙滋味,于是,我拍了拍瘦小姐的脑袋,瘦小姐心领神会,赌气般地冲我笑笑:“你可真幸福啊,上下两眼轮班操!”

    说着,瘦小姐再次厥起屁股,我乐呵呵地搬住她的大腿,用鸡鸡头找寻着瘦小姐胯间的肉穴,不料想,由于瘦小姐屁股向下一探,我的鸡鸡无意之中顶在她的小屁眼上,我猛一用力,瘦小姐立刻惊呼起来:“哎哟~~不对啦,捅错地方了,这是屁眼,快点拔出去,好痛啊!”

    “呵呵,”我没有拔出鸡鸡,双手用力地按住瘦小姐的屁股,鸡鸡继续往屁眼里狂顶着:“什么,捅错了,那就将错就错,随遇而安吧!”

    “啥?”瘦小姐的裸体哆哆抖动着:“你说啥?你喝多了?屁眼也想操啊!

    哎哟,先生,别闹了,快点拔出去,可痛死我了!哎哟,哎哟,哎哟,……“

    “想操,当然想操,”我狠狠地撞击着瘦小姐的屁眼:“小姐,别乱动,听话,操你的屁眼,我再给一付钱,还不行么?”

    “哎哟,哎哟,”瘦小姐痛苦地呻吟着,听见我的允诺,她不再反抗,而是可怜兮兮地央求道:“先生,如果想操,你尽管操好了,可是,要轻点啊,屁眼不是屄,很紧很紧的,你这样用力,会把我的肠子操烂的!哎哟……哎哟……哎哟……”

    “哦?”胖小姐即新奇又因惑地凑了过来,望着同伴痛苦的表情,悄声问道:“操屁眼真的那么痛么?”

    “嗨~~”瘦小姐咧了咧嘴:“不信你试试,可痛死人了,jī巴头顶进来,就像一根大木棍猛然顶在心口窝上,啊……先生,你轻点啊……哎哟、哎哟、哎哟……”

    “哇~~真的啊,”胖小姐惊叹一声,惶恐不安地盯着同伴,我突然抽出鸡鸡,拽过胖小姐的手臂:“小姐,该你了!”

    “先生,我害怕,我不敢,”胖小姐拒绝着,几番推搡,最终,我的鸡鸡还是顺理成章地顶进胖小姐的屁眼里。

    啊,我一只手按着胖小姐的屁股,狂放地捅啊、插啊,一只手探到瘦小姐的胯间,粗野地抠啊、抠啊,我幸福无边地仰起汗淋淋的脸庞,面对着茫茫群山,面对着哗哗作响的大瀑布,我有来到去地玩弄着两位小姐,为所欲为地捅插、顶撞着六个肉眼。

    “下去,下去,快点下去,”售票员尖厉的嚷嚷声将我从无边的淫梦中惊醒了,我伸了伸酸麻的腰身,打了一个大哈欠,手掌刚刚贴在嘴唇上,立刻嗅闻到一股浓烈的骚气,两位小姐六个肉眼的气味依然潴留在我的手掌上,我深深地喘息一番,默默地回味着两位小姐的气味。

    “少废话,没有票,就快点下去!”

    “同志啊,”车门口站着一位破衣烂衫的农妇,头上系着灰突突的毛巾,售票员生硬地推搡着她,农妇就是不肯下车:“同志啊,我是找闺女的,我的闺女丢了,找了好多天也找不到,我的钱都花光了,已经没有钱买票了!”

    “哼,没钱,”售票员继续推搡着农妇:“下车,下车,”

    “同志,你听我说,”无论农妇怎样乞求,售票员毫不所动,于是,农妇泪水涟涟地向乘客们唠叨着丢失闺女的经过:“唉~~前天早晨,我让闺女上山割草,可是半响也没回来,我就急了,上山去找,怎么也找不到了,唉,我立马就傻了眼,东求西借地弄了点钱,到处找哇、找哇,可就是找不到。”

    “可是,”乘客们七嘴八舌地说道:“你就这样瞎跑,连个目标也没有,纵使找到天边也找不到啊!”

    “能。”农妇却是极端的固执,这是因为丢失爱女而生的无奈而又顽强的固执,乘客们深受感动,纷纷为其说情,售票员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允许农妇无票乘车,农妇千恩万谢地给乘客们掬着躬,可是,当她坐到位置上时,旁边一位衣着入时、芳容靓丽的少妇立刻嘟哝起来:“哎哟,这是啥味啊!”

    少妇委惋地将农妇劝到别的位置上,可是,农妇的屁股还没挨到椅子上,又被无地自容地劝走了,农妇在车厢里传球般地被乘客推来推去,末了,推到我的身旁,我扭了扭头,已是车尾,再也没有地方可推了!

    “唉~~”农妇坐在我的身旁,依然唉声叹气地唠叨着失女的经过,那份伤心,那份绝望,那份固执,与失子的祥林嫂毫无二致:“我的闺女可漂亮了,长得跟朵花似的,如果她没了,我也不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农妇嘟哝道:“丈夫也不要我了,闺女再丢了,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

    哟呀,我捂着鼻子,撇了撇农妇,心中暗道:就凭你身上这股让人无法忍受的狐臭味,如果我是你的丈夫,也是不会要你的!

    当汽车开动后,我拉开车窗,将头探出窗外,尽力躲避着农妇的狐臭味,农妇却毫不知趣,不时地用手掌扯着我的胳臂,总是希望与我交谈:“小伙子,你去哪啊?”

    “我也说不清楚,”我掐着鼻孔答道:“我是随波逐流,没有一个准确的方向!”

    “小伙子,”农妇说出一句话来,让我即惊又恼:“我也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既然这样,我跟你走了,你去哪我也去哪,”

    “啥,”我惊呼一声,将面庞转向车窗:好家伙,这个臭女人,你还叮上我了!

    狐臭农妇解开灰毛巾,憔悴的面庞真诚地望着我,因终年劳作而又粗又糙的手掌位着我的手:“小伙,带我走吧,我没钱,汽车不让我坐,旅馆不让我住,吃饭更是不让我进,小伙,我要找闺女,我要找闺女啊!”

    “哦,”我转过脸来,农妇黝黑的面颊泛着悲凉之色,一双忧伤的眼睛流淌出无奈的乞求,微微抖动的嘴唇上生着些许黑细的绒毛,我掏出一张钞票:“大姐,或者说是大婶吧,阿姨也行,我是旅游的,要到边境去,你跟着我,这……

    吃住都不太方便,呶,这点钱你拿着。“

    “不……”农妇推开我的钞票:“我不要你的钱,我不认识字,哪里也不知道,小伙,带我走吧,我要找闺女!”

    我怔怔地握着钞票,发现农妇的手臂上生着厚厚的绒毛,齐唰唰地向两侧斜漫着,一股凉风冲进车窗,从农妇的身上一掠而过,一股呛人的狐臭味扑进我的鼻孔,我打了一个冷战,从中却品味出胖小姐的气息。

    咴咴咴,咴咴咴,两头毛驴从车旁走过,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在赶驴人的喝斥声中,摇着尾巴,咴咴地嘶鸣着。

    黄昏时分,长途汽车停滞在一个叫做晴隆的小镇子上,此处位于贵州边境,再往前走便进入云南境内,镇子虽然不大,并且破破烂烂,不过却是忙忙碌碌,人来车往、熙熙嚷嚷,好不杂混。当我走下汽车时,农妇果然尾随在我的身后,一步也不肯离开了:“小伙,咱们去哪啊?”

    豁豁,望着农妇的憨态,我即可气又可笑:咱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做了一趟车,我就跟你成一家了?

    咴咴咴,咴咴咴,三三两两的黑毛驴向我走来,从我的身旁咴咴地走过,衣着肮脏的驴贩子牵着不听话的毛驴,肩背着血渍横泛的驴皮,表情冷漠地与我擦肩而过。

    我撇了撇脏兮兮的驴皮,心中暗想:此地的风俗好生怪异,毛驴一经成交出手,便就地屠宰,驴贩子再将驴皮收购回去,销往别的渠道,如果不是这样,驴贩子肩上的驴皮又应该如何解释呐?

    “哦,请进!”

    路边的客栈一家紧邻着一家,客栈老板站在门口,堆起假惺惺的笑容,热情有加地招唤着驴贩子,很是殷勤地接过驴贩手中的缰绳,将驴贩子请进自家的客栈。

    “嗬嗬,”在客栈对面的公路边,聚拢着些许闲散的男子,望着咴咴乱叫的毛驴,神色诡秘地交头接耳着:“又来新货了,买卖好兴隆啊!”

    我背着旅行袋,不愿理睬尾巴般的农妇,默默地环顾着陌生的山区小镇:弯弯曲曲的街道随着陡峭的山坡向四处漫延着,狭窄的街道脏水横流,污秽遍地,一栋栋东倒西歪、摇摇欲坠的房屋异味充溢,门可罗雀的店铺前跪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乞讨老人,身上穿着臭气袭人的百纳衣,在他的身帝或倒或坐着十余个缭倒不堪的流浪汉。

    叮叮当当,噼哩叭啦,身后响起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我转过身去,原来是一处搭着遮雨棚的小吃摊,我悄然无声地走了过去,一个正在忙着翻搅铁锅的女子透过呛人的烟气乜了我一眼,我瞅了瞅铁锅,里面盛着叫不出名字来的蔬菜、辣椒、肉片,冒着剌鼻的异味,让我没有一丝胃口。

    “滚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嘴里叼着脏手指,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方桌上热气腾腾的米饭。一个扎着围裙,矮墩墩的中年男子没好气地斥责着小男孩:“我可没有闲饭天天供你吃喝!”

    小男孩怯生生地躲到一边,两只眼睛依然久久不肯离开方桌上的米饭。

    “喂!”

    我信步走到流浪儿身旁,端起一碗米饭,问那个喝斥着流浪儿的男子道:“这饭多少钱一碗啊!”

    “一块,”我掏出一块钱,扔到方桌上,将米饭递给流浪儿,又指着方桌上一碗碗的清汤和菜肴反复询问着男子:“这碗汤多少钱啊,这盘菜怎么卖啊?”

    男子认真地应答着,问来问去,我却什么也没有买,重新背起旅行袋,走进小巷子里,一位农民模样的乘客坐在巷口,手里端着一碗肉汤,见我走来,一边咀嚼着,一边略带异样地悄声问我道:“先生,你什么菜也没买啊?”

    “没有啊,我看着好恶心,没有胃口!”

    “那,”乘客不解地问我道:“你什么也没买,”乘客撇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男子:“他就这样地放过你啦?”

    “为什么不放过我啊?”我茫然地盯着乘客,乘客将汤碗往我的面前一端,苦涩地向我解释道:“这地方有一个规矩,你问了价,不管多少钱,一定要买下来,否则,摊主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瞧,刚才,我问这碗肉汤多少钱,十八元,哎,没有办法啊,只好掏钱买了下来,有什么办法呐,谁让我多嘴多舌地问了价呐!”

    “豁豁,”我好生纳闷:“岂有此理,这是什么地方,好霸道啊!”

    “唉,吃吧,”乘客瞅了瞅手中的肉汤:“吃吧,十八元喝了一碗汤!”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一辆破旧的农用拖拉机从我的身旁突突而过,屁股后面窜出滚滚黑烟,车厢上系着一头黑毛驴,在它的左右站着两个男子,手掌死死地按着毛驴的背脊,仿佛它随时会跳车逃跑似的。

    毛驴高仰着脑袋瓜,扯着长脖子,冲着越来越黑的暮色,咴咴地嘶鸣着。

    “最近这是怎么了,”两个男人迎面走来,一高一矮,一老一少,老者愁苦着脸,低声絮叨着:“行情天天看涨啊!货色不怎么样,价钱却吓死人,真是萝卜快了不洗泥啊!”

    “涨,”少者忿忿道:“涨,就不买呗,没有那玩意,还不能活了咋的!”

    “去,”老者斥责少者道:“你懂得个什么,农民居家过日子,可少不了这个啊?贵是贵了点,可是一旦买回家去,既能干活,还能生崽,将来我死了,那可是你的依靠啊!……”

    听了老农民的话,我心中顿生感慨:是啊,牲畜在农家可是仅次于人口的、居于第二等的重要位置,甚至于有这样的说法,一头既能耕地又能产犊的好母牛,抵得上半个家!一位农家主妇,就是靠养母牛产犊,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娶了一个漂亮媳妇,这绝不什么天方夜谭!

    由此可见,在农民的生活中,牲畜处于何等重要的位置。并且,农民饲养牲畜的热情之高,绝不亚于小市民往银行里存款!

    咴咴咴,咴咴咴,咴咴咴,……

    一阵驴叫声将我引进一家小客栈,店主是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小伙子,黝黑的面庞布满了粗硬的胡茬,见我领着一个脏兮兮的农妇走进店来,他并不表示过份的欢迎,甚至流露出逐客的神态:“先生,我们这里是专门为驴贩子提供食宿的,条件很差,院子里还有毛驴,又脏又臭,你还是住到国营旅馆啊!那里不但干净,也很肃静,不像我们这里,买驴的,卖驴的,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的!耽误你休息!”

    “没关系,”小店主不愿意收留我,我却铁了心要住在这里,身后跟着这个农妇,规章制度极为严格的国营旅馆能让我入住么:“我喜欢热闹,请问,你这里有单间么?”

    “有!”店主狡猾地瞅着我,又瞟了瞟身后的农妇,黑脸立刻泛起神秘的淫色:“有单间,先生,你先等一会,”门外又走进一个披着脏驴皮的驴贩子,问店主有没有房间,多少钱一宿。店主告之他贰圆一宿,驴贩子皱了皱眉头,指着肩上的驴皮言称最近没有生意,囊中羞涩,宿费可否优惠。店主声称宿费再也不能少了!驴贩子又问可否赊欠?店主摇头:不可!驴贩子拂补袖而去,店主不屑地瞟了驴贩子一眼:“瞅你那脑瓜骨吧,傻呵呵的,满山里晃荡了几十天,也没有做成一笔生意,谁敢与你赊帐,最后都得打了水漂!”

    “先生,”驴贩子走后,店主继续接待我:“单间倒是有的,不过,价钱较高,”见我领着农妇欲开房行淫,店主趁机大敲竹杠,他将我领进客栈最里端的一间小隔断里:“呶,只剩这一间了,十八元钱一宿,如果你不嫌太脏,太差,就住里这吧!”

    “谢谢,”我将旅行袋放在竹床上,顺手掏出两张钞票:“不用找了,给我拿包烟来!”

    “好的,”店主接过钞票离开小隔断:“先生稍等,烟马上送来!”

    “哼,”我正整理着旅行袋,一个壮年汉子气咻咻地从隔间的门前一闪而过:“什么破玩意啊,早就他妈的过口了,瞅那老屄帮子吧,稀疏叭叽的,都快甩厢了,这就屄货,还敢跟老子要两千块钱?哼哼,你是咋寻思要的啊,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哼哼,你卖去吧,看谁能要,累死你也卖不掉!”

    “两千块?”我自言自语道:“一头毛驴竟卖两千块?”

    我止住了手,觉得毛驴的价格着实有些高的离谱,我对贵州的牲畜行情不甚了解,而在东北,一头毛驴也就值千八百块,既便是黔驴有名,差价也不能如此之大吧?

    “嗯,”农妇点点头:“也不知咋搞的,最近,毛驴的价钱越卖越高!”

    “喂,”轻风徐徐,传来股股臊臭味,我冲农妇嘟囔道:“大姐,你还是洗一洗吧,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会,我好领你吃饭去啊!呶,”我顺手扯出自己的衣裤,甩给农妇:“把你的脏衣服统统换下来,洗干净了,然后,你暂时穿上我的衣服,我在屋外等你,咱们一起吃晚饭去!”

    话一出口,我顿觉可笑,受农妇的传染,我也“咱们、咱们”地称呼起她来了,看来,我和她真要成一家子了。

    我接过店主送来的香烟,又叮嘱一番农妇如何使用卫生间,便晃晃当当地走出单间,客栈的门口栓着一头黑毛驴,一个有些驼背的驴贩子正与店主端祥着黑毛驴:“不错吧,”驴贩子恶狠狠地踹了毛驴一脚,毛驴可怜巴巴地闪向一旁,店主依着房门颇为在行地说道:“瞅这外表,口不错!”

    “绝对的嫩货,”驴贩子得意地点点头,又撩起驴尾巴,一脸淫邪地瞅了瞅毛驴泛着湿液的外生殖器,继尔,啪啪地拍打着光亮而又浑圆的驴屁股:“呶,嘿嘿,你瞅瞅,这醔,才好呐,才嫩呐!”

    “伙计,”闲极无聊,我靠上前去:“这驴,怎么卖啊!”

    “嗯,”驴贩子狡猾地撇视着我,不等他开言,店主说道:“怎么卖,你也不能买!”

    “哦,”驴贩子明白过来,冲我摆摆手:“朋友,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瞅你这身穿戴,咋看也不像贩牲口、买毛驴的啊!”

    “嗬嗬,怎么不能!”我递给驴贩子一只香烟:“我怎么了,人不可貌相,你知道么,我曾经去内蒙贩过牛,买过羊,当然,也倒腾过毛驴子,我对这玩意特感兴趣,伙计,你说个价,我随便听听还不行么,”

    “三千!”驴贩子吸了口烟,竖起三根手指头,我深吸了一口气:“咂咂,伙计,你是真敢要价啊,”我甩掉烟蒂,走到毛驴身旁,手掌非常老道地伸到毛驴的胯间,娴熟地抓掐着大腿根部的嫩肉:“伙计,无论什么牲口,都是按斤卖钱,你这毛驴,往最多说,也就能出一百斤肉吧,按照一斤肉七块钱算,最多也就卖个七百块呗,你凭什么要三千块啊,”我突然想起壮年汉子的话:“伙计,你是咋寻思要的,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咋的,就这个价,愿买不买!”驴贩子摆出一副无赖的架式:“你是说刚才那个傻屄吧,哼,他嫌费,我却卖了,整整好好两千块,一个子也没少卖啊,呶,”说着,驴贩子赌气似地掏出一叠钞票,递到我的面前:“不信,你自己数数,是不是两千块,如果少一分,这钱,都归你了!”

    “是啊,”店主帮腔道:“我们这里的毛驴,可不是按肉来卖的,”

    “可是……”我又反驳道:“既使不按肉卖,按生殖驴来卖,也没有这种价啊?”

    “嗨嗨~~”见驴贩子无言以对,店主继续帮腔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愿意卖这个价,当然也就有人愿意卖,这叫有货不愁卖!”

    “伙计,”刚才那个与儿子唠叨着驴价太费的老者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扒着驴贩子的胳臂道:“我说,小伙计呀,你还能不能杀杀价了,”老者比划着枯黄的手指头:“就这个价了?一点也不肯杀了?”

    “对,”驴贩子坚定不移地点点头:“就一口价了,一分也不能少了,愿意买,你就立马点钱、领驴!不愿意买,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耽误您老的宝贵时间!”

    “唉,”老者唉了口气:“小伙计啊,你咋这么死性啊,难道,你的货是国家牌价?定死了?再说了,如今已经市场经济了,即使国家牌价也是可以浮动的啊!”

    “嗨,”驴贩子又习惯性地拍起了驴屁股:“老大爷,你老睁着眼睛好好地瞅瞅,这醔,多嫩操啊!”驴贩子又指了指毛驴的外阴:“你再瞧瞧这小屄,从外面看都水灵灵的,这可是难得的上等货啊,上哪去找啊?买回家去,不仅能下地干活,还能下好崽子喽!”

    “货是不错,”老者肯定地点点头:“货真是好货,就是价钱,太扳人了,……,我,我,回去再核计核计吧!”

    “老太爷,”驴贩子冲着老农民的背影道:“要买,可得快点哦,来晚了,就没货了!”

    “小伙,”我正与店主和驴贩子闲侃着,农妇穿着我宽阔的上衣,翻卷着裤腿走出客栈:“我洗完了!”

    “好啊,”我随口说道:“走吧,咱们吃饭去!”

    我和农妇并肩坐到小吃摊前,昏暗的灯光下,洗过澡的农妇洁净了许多,身上发散着淡淡的皂香。

    摊主依然没好气地斥责着流浪儿,殷勤地给我上菜,一会问问菜炒的怎样,一会又问问还需要些什么!农妇则默不作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米饭。

    “朋友,”我咕噜喝了一口酒:“你们这里的毛驴好贵啊!”

    “嗯,嗯,”摊主频频地点着头:“是的,是的,的确是贵了点,不过,”

    摊主清了清嗓子,脑袋凑拢过来,压低声音就道:“价钱虽然贵了点,买到手也值得,这钱可不白花啊!”

    “哟,”我以行家的口吻嘟哝道:“值什么值啊,也就能留着配种下崽呗,可是,得下多少只驴驹子,才能赚回这多么钱啊,再除去草料,如果毛驴生病,死了,哼哼,得,连本上仓,不得赔个老屄朝天啊!”

    “嗬嗬,”摊主一脸诡异地瞅着我,见我借着酒劲,嘟哝个没完,身旁又坐着农妇,有些言语不便吐出,于是,他不再理睬我,整理一下脏围裙,继续忙他的生意去了!

    “老板,买单!”付过酒帐,我又拎起一瓶啤酒,且走且饮,农妇无比关切地挽着我的手臂:“小伙,小心,别摔倒!”

    我东摇西晃地回到客栈的小隔断里,农妇讨好地将我搀扶到竹床上,我依在她的胸乳前,因没有戴乳罩,隔着薄薄的衬衣,农妇那对硕大的乳房突突地抖动着,我感觉到农妇的身体比较丰满,便故意蹭了蹭身子,又嗅闻到一股与胖小姐颇为相似的、呛人的辛辣味。

    我淫心骤起,一把撩起农妇的衣襟,顿时惊讶万状:面庞如此黑沉粗糙,气味能将人薰倒在地的农妇,却长着一对丰盈的、饱满的大乳房,又粗又长的乳头泛着铜钱般的晕圈,我一把握在手里,农妇冲我憨笑着,主动地躺下身子:“小伙,如果你不嫌弃我,想要我,就尽管来吧!”

    我的脑袋一热,扔掉啤酒瓶,一头扑到农妇身上,这是一堆熟透的、调兑着剌鼻辣味的美肉,我嘴里叼着农妇的大乳头,手掌肆意抓抚着农妇绒毛漫延的胴体,农妇藏在衣服里的肉体是如此的出色,真是做梦不也会想像得到。

    平日里,我习惯于以面貌取人,看见容颜靓丽的女子便想入非非,而对貌不惊人,甚至丑陋不堪的女人则是敬而远之。而结果呐,往往相貌很出色的女人,她的胴体并不理想,甚至让人失望,就像重庆少妇那样。

    而眼前的农妇,她不仅有着一堆让人垂涎的美肉,还是个作爱的行家里手,你看吧,她温顺地叉开了大腿,将醉薰薰的我搂抱到她的胯间,手掌握住我的鸡鸡,娴熟地塞进她的肉洞里,然后又将双腿平展下来,黑乎乎的胯间紧紧地夹住我的鸡鸡,健壮的腰肢卖力地扭动起来,肉洞极有节奏感地收缩着,我骑在农妇的大腿上,笑嘻嘻地望着她,农妇也乐呵呵地盯着我,屁股依然卖力地扭动着。

    过了片刻,农妇缓缓展开大腿,我的鸡鸡突然获得了解放,刚刚插抽一下,便感觉到农妇的胯间是如此的湿滑,甚至大腿的内侧也沾满了淫液,鸡鸡抽chā起来,轻松无比,我疯狂地大作起来,冲进肉穴里的鸡鸡仿佛没有了边际,可以上下翻飞,肆意妄为。

    身下的农妇像妈妈似地搂抱着我,双腿充满了爱怜地勾拢着我疯狂扭摆的屁股,望着慈详而又深谙性爱之道的农妇,我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妈妈……我爱你!”

    “哎哟,”见我的精液呼地一下喷涌出来,农妇抓过毛巾:“小伙,别动,我给你擦擦!”

    “不,”我按住农妇,溢着精液的鸡鸡依然充满了力量,一扫昔日射完精液便滩软如泥的颓态,鸡鸡头再次冲进农妇的肉穴里,继续发疯般地大作起来:“妈妈,我还要,我还要!”

    “哎哟,”农妇有力的双臂充满慈爱的扶托着我醉意朦胧的身体,双腿尽量向两侧分劈开,淫液横流的肉穴里混合着我的精液,我生猛地撞击着,农妇则谆谆地告诫着:“小伙,悠着点,别累个好歹的!”

    “啊……”我刚刚射完精液的鸡鸡越撞越有力,越撞越坚硬,一股强烈的排泄欲望再度袭来,我大吼一声,鸡鸡头又涌出点点的精液。

    这一次,农妇再也不肯与我交欢,俨然像个妈妈似地将我擦拭着我汗淋淋的身体:“小伙,留着点气力,想玩,明天再玩,只要你肯带我找闺土,我永远陪你玩!”

    “啊,妈妈,”我像个孩子似地依在农妇的腋下,再也不厌烦她浓烈的狐臭味,在农妇生着黑毛的手掌的爱抚之下,幸福地睡着了!

    “不行,不行,”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阵叽叽咕咕的耳语声将我惊醒,我睁开红通通的醉眼,身旁的农妇睡得甚是香甜,发出均匀的鼾声。嘈杂的耳语声从薄薄的隔断持续传来,这是刚才那个驴贩子的嗓音:“你说的这个价钱绝对不行!”

    “小伙计啊,”这是再熟悉不过的、老者的乞求声:“我再也拿不出一分钱了,能求的,我都求到了,能借的,我也借遍了,我实在是弄不到一分钱喽!”

    “可是,我也不能赔钱卖啊!你等一等,”这是牛贩子在说话:“我把货给你牵来,让你亲眼看一看啊,到底值不值这个价,如果你认为我骗你,没相中,你就牵走,愿意扔几个钱就扔几个钱,我连个屁都不会放的!”

    咴咴咴,咴咴咴,咴咴咴,……

    好家伙,驴贩子竟然将毛驴拽进客栈,从我的门前闪过,径直牵进他的房间里,好奇心催促我扒开隔断的胶合板。

    隔壁的房间可比我的房间宽敞多了,在墙角处,非常显眼地堆着一张驴皮,竹床旁放着一张小方桌,桌上堆积着杯盘酒菜,店主端坐在桌子旁,手里握着筷子,老者坐在竹床对面的竹椅上,依然絮絮叨叨!

    驴贩子将毛驴拽进屋子里,在灯光下与店主继续品评起来,一边品评着,一边将毛驴系在竹床上,老者无比喜爱地抚摸着毛驴,驴贩子端过洗脸盆,将热水瓶里的水倒进脸盆里,看来,他要洗脸睡觉了。

    哗——啦,驴贩子哪里是要洗脸,他突然扬起洗脸盆,将温水哗地倾泄在毛驴狭长的面庞上,毛驴咴咴咴地嘶鸣起来,我暗暗发笑:怎么,这是给毛驴洗脸么!

    哦——呀,哦——呀,哦——呀,在温水的喷溅之下,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咴咴嘶鸣的毛驴渐渐发出女人般的呻吟声,继尔,黑乎乎的,毛茸茸的驴皮从驴蹄处绷绽开,露出女人似的手掌和脚掌。

    啊,我大吃一惊,大张着嘴巴:这是什么?魔术么,难道是毛驴大变活人的魔术?

    哦——呀,哦——呀,哦——呀,毛驴继续发出女人般的呻吟声,同时,身子一软,咕咚瘫倒在地,痛苦不堪地挣蜕着粗糙的驴皮,毛驴踹蹬着女人状的四肢,身子不停地翻滚着,驴皮从腹部绽开,露出女人状的、洁白之中泛着晶晶血渍的嫩肚皮:“哦——呀,哦——呀,哦——呀,”

    眼前这一幕看得我瞠目结舌,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毛茸茸的黑驴眨眼之间变成了活生生的女人!这,难道是真的么?

    “怎么样,”驴皮继续往下滑蜕着,驴贩子有些等不及了,手掌一伸哧溜一声拽起驴皮,内中包里着的女人更加痛苦地呻吟起来:“哦——呀,哦——呀,哦——呀,”

    当驴皮从女人的身上蜕掉时,我发现驴皮的内侧泛着亮晶晶的血丝,同时,发出哧哧的、与屠夫剥离驴皮毫无二致的脆响,听得我毛骨悚然:太可怕了,这个无辜的女人一定是痛苦万分啊!不过,我又倍感费解:这张驴皮又是如何沾附到女人身上去的呐?

    没容我多想,驴贩子已经将驴皮整片地从女人身上扯蜕下来,在女人凄苦的呻吟声中,驴贩子将驴皮抛向墙角,指着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哆哆发抖的女人道:“老大爷,你瞧,货色如何?我骗没骗你?”

    “货的确是好货,”老者反复不停地唠叨着:“可是,小伙计,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咦——呀,咦——呀,咦——呀,”听见两人像买卖牲口似地对待自己,女人满脸羞色,气愤致极,她一只手尽可能地捂着私处,一只手绝望地摆动着,嘴里咦呀咦呀地嘟哝着,不知为何就是无法正常说话:“咦——呀,咦——呀,咦——呀,”

    “去,去,”驴贩子冲着女人恶狠狠地警告道:“闭嘴,没你的事,再他妈的瞎叫唤,我撕烂你的小屄!”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女人埋下头去,手捂着面庞,咦咦咦地抽涕起来。

    “他也不容易啊,”店主喝了一口酒,帮腔道:“他做这种生意,是很冒风险的,一旦失手,可是要杀头的啊!”

    “可不是么,”驴贩子指着驴皮道:“为了扣个女人,我背着这张好几十斤重的驴皮,满山遍野地转悠,有时累得一身臭汗,可是却扣不到一个女人,一天下来,至少得走上百里的山路,容易么,晚上,一躺到床上,身上那个痛啊,就跟散了架子似的!”

    “可是,”老者还是念叨着没有足够的钞票,驴贩子越说越激动,哗地拽过驴皮:“老大爷,你以为我这是无本的买卖啊?这张驴皮可不是普通的驴皮啊,是用特制的药水浸泡了多年,药性都均匀地渗进驴皮里,药水必须调兑好,既能将衣服腐蚀,又不过份地损伤皮肤,而是牢牢地沾在女人的表皮上。药性既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如果重了就会把女人的表皮彻底灼烂,死掉了,也就白扣了,如果药性太轻,也不行,一扣到女人的身上,药力不够,不能在短时间内沾附在女人的表皮上,女人必然得乱踢乱踹,得,把驴皮踢开,回头就得辇我!”

    “那可不,”店主继续帮腔道:“如果扣的是胆小的女人,药性不够,把驴皮踢开她自己跑掉就算了,也不追究。可是,如果扣的是个母夜叉,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况且公路上总是有行人和车辆的,想扣女人,必须做到出手要快、干净利落,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女人牢牢地扣住,否则,时间一长,让行人或者车辆看见,得,死路一条!”

    “老大爷,”驴贩子指着驴皮内侧感慨万千地说道:“你知道泡成一张能扣住女人,而又不将她灼死的驴皮,这,需要多少张驴皮么?需要多少时间么?需要多少药水么?需要多少钱么?你以为这是件容易事啊,你以为往女人身上一扣就万事大吉了,是不是还得往外赶啊?毛驴不听话,又踢又踹,又喊又叫,这一路上担的惊、受的怕、吃苦的,遭的罪,你经历了么?你知道么?你看见了么?

    ……“

    “唉,”老者被驴贩子说得哑口无言了,良久,又叹息起来:“那,我再回家张罗张罗去!”

    “哎,”驴贩子面呈喜色,非常客气地将老者送出门外:“这就对喽!”老者絮絮叨叨地从我的门前走过:“真是好货啊,瞧那身段,瞧那肉皮,如果凭媒正娶,我的儿子根本配不上人家。现在,花几千子买回家去,配给我儿子,绰绰有余,到来年,准能给我养个又白又胖的大孙子!嗯~~对,赶快回家张罗钱去吧,这回,就是把房子当了,我也认了,儿子娶不上媳妇,既使有再好、再大的房子,又有什么用啊?将来我死了,儿子娶不上媳妇,都断子绝孙了,谁来继承财产啊,谁来接户口本啊!”

    “看来,”老者走后,店主对驴贩子说道:“这个老家伙是真心要买啊,就是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是啊,”驴贩子刁钻地说道:“我早就看出这个老东西存心想买,回去做儿媳妇。所以,我一分钱的价也不杀,稳稳地端住他!做买卖想赚大钱,关键时刻必须得沉住气、稳住价,否则,”

    “嘿嘿,”店主冷冷一笑:“你可真够鬼道的,的确是个买卖精啊!”

    “儿子娶不上媳妇,做父母的能不着急上火么,”驴贩子瞅了瞅依然抽搐不止的女子道:“别上火,别害怕,小妹,我已经把你许配给一户正经人家了,明天,你就是新嫁娘了!”

    “咦呀,咦呀,咦呀,”女子抚着身上的血渍,目光里充满了仇恨,而嘴上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忿忿地,像哑巴似的咦呀着:“咦呀,咦呀,咦呀,……”

    “呸,”驴贩子冲女子呸了一口酒液:“不满意啊,你咦呀个什么呐,是不是骂我呐?”

    “岂止骂你,都恨死你喽!”店主说道:“你的药真是没少下啊,药性真大啊,不仅把她的外皮扒下来一层,还毒的她不会说话了,喂,我说,”店主突然问道:“伙计,她会不会中毒太深,变成了哑吧?”

    “过一会就好了!”驴贩子不以为然:“既使哑巴了,就凭这身嫩肉也能卖个好价钱的,从古到今,有剩男没剩女,管她是聋是哑,是傻是瞎,都有人要,只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咦呀,咦呀,咦呀,……”

    听到驴贩子这番话,女子面庞红泛,柳眉倒竖,嘴唇咦呀咦呀地哆嗦着,突然,她张开嘴巴冲着驴贩子狠狠地呸了一口:“呸——,”

    “他妈的,反天了!”驴贩子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液,呼地扑向女子,女子慌忙躲避,不料赤溜溜的身子碰到桌脚,叭啦一声将桌面撞翻,汤菜酒水哗地滚落在女人皮开肉绽的身体上,女人嗷嗷地惨叫着,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酒菜,痛得不停地踢踹着双腿:“啊唷,啊唷,”

    “活该,”驴贩子很是解气地咒骂着,望着乱纷纷地面,以及痛苦不已的女人,店主站起身来将女人抱到竹床上,拽过驴贩子的毛巾小心奕奕地擦试着女人被酒菜浸渍的血肉模糊的皮肤:“好好擦擦,这是赌的什么气啊,弄感染了,得了皮肤病,可就不好卖喽!”

    “是啊,”店主的话提醒了驴贩,他端起洗脸盆,再次倒些温水:“对啊,弄个满身脓疮,脸蛋再漂亮,也没人敢要啊!”

    驴贩子又找来一条毛巾,蘸上温水,轻轻地擦抚着女人的身体:“啊,小宝贝,别生气,我帮你擦擦干净,多白的肉皮,多嫩的小肉啊,弄破了,化脓了,多可惜啊!”

    擦着擦着,白森森的灯光下,两个男人都动了色欲之念,握着毛巾的手掌不约而同地停在了一个地方——女人的私处!

    也不知道是驴皮沾附的,还是天生的白虎,女人的私处看不见一根性毛,一经毛巾的擦拭,在灯光下放散着莹莹的泽光,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盯着女人的私处,驴贩子再也沉不气,手指扒开了女人的肉缝:“哎,让我看看!”

    女人咦咦地呜咽着,奋力夹紧了双腿,一只手试图捂住私处,店主讨好般地瓣住女人的手掌,驴贩子则生硬地扒扯着女人的大腿:“臭娘们,咔吧裆夹着个嫩茄子就当屄宝了,算个jī巴毛啊,在老子的眼里,你就是个买来卖去的牲口、母驴,老子愿意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你!”

    驴贩子终于掰开女人的大腿,双手死死地按压着,一对色眼淫邪地盯视着,店主也无比眼馋地向女人的身下扯着脖子,一边看着,一边建议驴贩子道:“真是好屄啊,趁着老家伙还没来,不如抽空操一操,一会真的让老东西领走了,”

    说着,店主瞅了瞅驴贩子:“到时候,你不后悔么?”

    “是呀,”驴贩子翻然醒悟:“嘿嘿……不操白不操啊,白操谁不操哇,”

    一边说着,驴贩子一边掏着jī巴:“反正也是讲好价钱了,趁着老家伙四处张罗钱,我何不抽空操一会这上好的小嫩屄,”

    “啊……”女人一声惊呼,驴贩子的jī巴扑哧顶进了女人的私处,凶猛异常地大作起来,女人既羞且怒地惊叫着,店主拼命地按住女人,以方便驴贩子的奸淫,一双色眼好似两只臭蚊子,死皮赖脸地盯在女人的私处,望着女人那被驴贩子捅搅得扑哧、扑哧直响的私处,店主的嘴角流淌着长长的涎液,驴贩子看在心里,一脸轻谩地撇了撇店主的后脑,又狠狠地大作一番。

    “出了什么事,谁在叫啊?”隔壁的尖叫声惊醒了农妇,见我扒着缝隙死盯着,农妇揉了揉睡眼,也凑了过来,目光刚刚贴在缝隙上,立刻惊叫起来:“闺女,你咋在这啊!”

    “妈妈,”我慌忙捂住农妇的嘴:“别出声!”

    “咦咦咦,咦咦咦,”见女儿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农妇咦咦地抽涕起来,我悄声地安慰着她,准备找寻时机,营救农妇的女儿。

    “嘿嘿,”人贩子突然减缓了顶撞的力度,问店主道:“老板,有没有想法啊?”

    “嘿嘿,”店主既不拒绝也不接受地傻笑起来,而从脸上的表情看,他真恨不得立刻就把jī巴塞进女人的私处,绝顶聪明的驴贩子早就看透了店主的心思,非常大方地抽出jī巴:“老板,你来吧!”

    “谢谢!”店主喜出望外地绕到女人的胯间,双手扳住了女人的腿腕:“谢谢,谢谢,”店主掏出jī巴,脸上浮现着无尽的感激之色:“伙计,你这个月的宿费,全免了!”

    他妈的,望着这对连牲畜都不如的家伙,我真狠不得大吼一声,冲进屋去,可是,我和农妇怎么能对付得了两个江洋大盗呐?我苦苦地思忖着,无意之中,目光落在了两张驴皮上:嘿,有了!

    我一边恨恨地咒骂着,一边继续安慰着农妇,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一边掏出水果刀,悄悄地启撬着胶合板上的小铁钉,终于,一块胶合板被我启了下来,我偷偷地推向一边,身子轻轻地钻过隔断,向着墙角的驴皮爬去。

    啊,我的手已经拽住驴皮的一角,我的身子又往前探了探,将整张驴皮抓在手里,非常小心地翻卷:他妈的,这玩意应该怎样抛撒,像撒鱼网那样子?也许吧,试试看,上帝保佑,一定要成功地扣住恶毒的人贩子。

    “恶魔,看——皮!”我转过身体,将手中的驴皮向褪着半截裤子,正呼哧呼哧大作的店主抛去,只见呼哗一声,店主立刻惨叫起来,附着驴皮的身体咕咚一声瘫倒下来,重重地砸在我的身旁,如果不是我机灵,一定会让他压在身下:“啊——,啊——,啊——,”店主里着驴皮,痛苦的惨叫着,很快,惨叫变成了驴叫:“咴——,咴——,咴——,”

    “啊,”驴贩子大吼一声,无比机灵地纵身跃起,嗖地抽出皮鞭,啪地向我抽打过来:“不要命的家伙,少管闲事,看鞭,我抽死你!”

    “呀,”皮鞭抽打在我的肩上,我惊叫一声,忍住疼痛,抓起第二驴皮,对面传来驴贩子的乞求声:“朋友,别,别抛,求求你,别抛!”

    “去你妈的吧!”我毫不犹豫地将驴皮抛向对面,又是一声惨叫,驴贩子也变了毛驴子!

    “闺女,”一对黑毛驴满屋子打滚,农妇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爬过隔断,冲着惊魂未定的女人:“闺女,闺女啊!咦咦咦,”

    “妈妈,”女人扑向农妇,母女两个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立刻哭成了一对泪人。

    “呶,”我爬过隔断,找来自己的衣服,轻轻地放在农妇的身旁:“妈妈,这是我的衣服,快点给你闺女穿上吧,咱们一走去派出所!”

    于是,我与农妇一人赶着一头咴咴乱叫的黑毛驴,带着泪水涟涟的女人,乘着夜色,向附近的派出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