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变态的弗洛伊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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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时间快结束了。弗洛伊很迟才下来。那位守时的红鼻子商人、上校们以及他们身着蓝外套的夫人们都已离去。餐厅里只剩下了杰·鲍兰德和普瑞丝·弗洛伊看到雷蒙·杜伯瑞正在餐厅门外来回徘徊。

    因缺少仰慕者,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冷漠的表情,虽然她那平静的外表下面还隐藏着一丝恐惧。

    那对新婚夫妇带着鬼鬼祟祟的神态不时朝这边瞥着,一旦碰到弗洛伊目光,又赶忙挪开视线。

    她顾作坦然地笑笑。她们肯定是看见了枕间的那枝玫瑰。尽管那是个别有用心的把戏,但多少还带了点温馨的意味。虽然现在已过去好长时间了,她甚至想弥补一下擅自闻人他俩性生活的过错。

    气氛随着珍妮的出现变得有些紧张。当她过来为弗洛伊准备早餐时,明显带着一丝敌意,有意挑衅。

    “请问,需要哪种早餐。”弗洛伊明白她的老板正在等着戏谑她。

    弗洛伊缄默不语,冷冷地扫了珍妮一眼。故意慢条斯理地翻着菜单,在一切没有发作前,她决意先赢得主动权。她讨厌任何想要击败她的对手。眼前,她紧紧盯视着女传应的那双蓝眼,咄咄逼人。

    “约翰今早哪去了?”

    那双蓝眼睛恼怒地扑闪着。

    “他走了。”

    弗络伊并未有丝毫退缩,她不想让这女孩看见她惊得的样子。

    “走了?他不乐意在这里做?”

    “他只是……”

    “只是什么?”

    弗洛伊发现珍妮瞥了雷蒙。他站在门口,不安地望着这边。这女孩显然尚未下决心,朝这位客人倾怨言。弗络伊清楚这是因为她和约翰的事。从她充满敌意的脸上就可以明显看出。如果她们在事业上一无所成的话,那么这帮卑微的随从在闲聊别人的事上可谓胜任。

    “我不太清楚,女士。现在需要我为你准备什么样的早餐?”

    弗洛伊不耐烦地答道,奶油、面包和柠檬茶。接着,马上把视线扬开,去欣赏公园中阳光灿烂的春天早晨。

    远处,地面上的气温正慢慢上升,林间笼罩着淡淡的薄雾。

    弗洛伊暗自想道,如果今天不被赶走的话,她将去散散步,这样便可细细考虑几件事了。

    不论继续留在酒店还是被赶走。她想等看到雷蒙·杜伯端的反应而定。弗洛伊从眼角余光眼见社伯瑞正穿过大厅,朝这边走来。

    “早安,佩恩特小姐,一切满意吗于?”

    弗洛伊扭过头,带着不卑不亢的笑容。瞧,他还在要把戏呢。

    “谢谢,杜伯瑞先生,很满意。”

    杰的目光扫向这边。他注意到弗洛伊目光并没落在雷蒙·杜怕瑞的裤裆上,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她却递给杰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他赶紧低下头,显然他对弗洛伊发现自己正注视着他俩,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雷蒙预感餐厅里会发生事情,他已注意到那对夫妇在揣摸着他的客人。刚才站在门口,他也察觉到珍妮和弗洛伊·佩思特彼此之间的对立情绪。一今天早上他有些疲惫不堪。他厌倦了自己和弗洛伊的相互猜疑,也讨厌她和自己的职员玩那种游戏。

    他不愿让性急的珍妮同自己上床。也厌烦了总让生殖器处在一种喷泄边缘。

    这样只会毁了他,其它一无所为。由子昨晚一直在房间和走廊里来回踱步,睡眠还不足两小时,他现在感到极度疲乏。

    昨夜,当弗洛伊·佩恩特为了掩饰她将骚扰他的新职员,拉上窗帘时,他被激怒了,几乎要冲过去愤怒地发泄一番。可是这种狂热的冲动是为了保护小约翰吗?他感到迷惑。一个十九岁的年青人会处理好两性关系的,也许不会有什么异常发生。他了解这个女人。

    雷蒙推测他的激怒肯定来自妒嫉,这种想法中止了他冲动的行为,他扑通跌回到床上。

    今天早上门旁的桌上留了张使条。约翰意外地辞职了,说是亲戚病了。

    雷蒙大声咒骂着弗洛伊·佩思特,看来也很难找回出走的职员,于是,他找到珍妮让她接手干下去。

    他却不能让弗洛伊·佩恩特禽开,自从她下榻这里,引起了一阵轰动,许多自称是记者的人蜂拥而至,表面上装作来喝鸡尾酒或临时就餐,实际是想一睹这位大名鼎鼎的作家的芳容。凭心而论。酒店的收入增加了许多。

    正是由于弗洛伊·佩恩特的光顾,使得酒店蓬壁生辉,可能也是他长时间观察她的原因。

    当然还有她本人,他暗自发誓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无论是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的,如现在马上让她离开酒店,那就会丧失良机,他必须等待着,捕捉着任何止个蛛丝马迹。最终也大不了被她从卧室里叫嚷着赶出来。

    可是,他的内心其实深爱她,只有上帝知道是怎么回事。

    雷蒙托着盘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显得有些踌躇不定。

    “谢谢,杜伯瑞,还有什么吗?”

    她探询地打量他的脸。

    “没别的了,佩思特小姐,除了……”

    “什么。”

    “你今天要不要拿项链?我上午要出去一趟。所以,我想我可以……”

    弗洛伊打断他的话:“上午不要。可能下午吧。”

    弗洛伊在公园里慢慢散着步,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背上。远处,一对情人手牵着手正在散着步,后面还有一个身着黑色外套的男人瞒侧着走上台阶。她没有理睬他们,继续朝林中走去。她肩上挎着照相机。脚步愉快地走着。

    二百码远的地方出现一片开阔的草地,一群拴着绳子的母牛像是痛苦地唱唱叫着,周围站着一些男人。

    她举起相机,通过镜头默默观察着这一切,一头又大又蠢的公牛,鼻子正抵着一头母牛后面。它胯下堕着一对又沉又大的睾丸,一条浅色粗大的肉棒杆伸向则前面。这令弗洛伊惊叹不已,她聚精会神地看着,已完全被迷住了。

    公牛的两只前蹄攀上母牛背上,将硕长的yīn茎插入母牛身体里。她脸上露出明显吃惊的神情。

    随着两、三下伸动,公牛泄精了。传来一阵欢快的叫声。公牛慢慢从母牛身上爬落下来,摇晃着硕长的肉律,又去寻找另外的母牛。

    弗洛伊缓缓向前挪着,浑身发颤。在她看来这种交配纯属冷血行为。不过她突发奇想,将来也能和男人体验一下这种没有感情基础,被迫的xìng交。

    羞耻吗?不错。但她又如树解释近来的一系列荒诞的行为呢?她感到悔恨对约翰童贞的沾污,但没料到他会从此消失。她也没想到那些青春期的男子会拒绝娇艳性感的女人诱惑,她现在甚至怀疑自己的魅力。

    在她的思想里一直认为男人不过是被胯间又长又笨的家伙摆弄看的。确切地说,好似用鞭子赶狗。但她错了,她误解了包括杜伯瑞的所有男人。虽然,她一直掩饰着自己,其实她需要性爱,需要“性”永远围绕着她自己。

    看到他对一切保持沉默的态度,她觉得必须改变策略。山心的骚动不安,也使她变得更淫荡、更偏激,烦恼也随之而来。她想把身体更多地暴露出来,以便从男人们的垂涎那里得到更多的刺激和兴奋。她正沉溺于这种想法中。

    现在她急切渴望得到更多肉体的知识和经验,却不又敢光明正大地询问。她是个脆怯而又诡秘的人。她之所以要溜进那对夫妇房以及尾随到森林里来,无疑他们已成为她的目标。

    同雷蒙·杜伯瑞之间发生的事,她已记叙下来了。但她还要留在这里。利用约翰的事并引起杜伯端的嫉妒,从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体验,但还尚未能达到她预期的效果。

    显然弗洛伊如果不断施加压力的话,刚强的雷蒙肯定不久就会俯首屈从。如果她用牛交媾还有杰和普瑞丝那美妙的xìng交来刺激他的话,他肯定会放下彬彬有礼的架势,恢复动物本能,变得像那头公牛般粗暴、强健,毫不留情。

    雷蒙等弗洛伊·佩恩特走后,他不想让她觉察出自己马上尾随她穿过那片公园。他想先牵着那匹种马出去溜溜,回来时像似偶然经过那片树林,意外而又幸运地碰到她。

    他挎上小型望远镜,朝马厩走去。

    他见了弗洛伊的那辆红色本特尼敞篷轿车正停在那里,乳白色的顶蓬紧紧合拢着,一旁停靠着杰和普瑞丝那辆正在修理的彩色迷你车。

    修理工浑身占满油污从车下钻出来。杜伯瑞朝他打了个招呼,这个修理工脸上带着毫无办法的表情,双手做了个无能为力的手势。

    雷蒙翻身上马,骑着它朝公园后面的方向去了。

    树林里光线昏暗,零散的几道阳光透过绿色岗树叶,参差斑驳落在草地上。

    弗洛伊轻轻向前走着,无疑杰和普瑞丝在不远处。

    这时弗洛伊突然想起年轻新娘在床上时说的话。

    怀着强烈的期盼和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向前移着。她并没有悔改什么,也成了一个极端的窥淫狂。她的恶劣行径有甚于海尔·玛丽。而且,她也从未后过悔。

    她蹑手镊足地来到离他们相当近的地方停住了,夫妇俩已全身赤裸,衣服扔在一旁还带着晨露的草地上。弗洛伊把身子藏在一棵很粗的橡树后面,离他们只有一英尺远。

    她举起相机,准备把这场面摄入镜头。

    他们在戏德着。杰的粗大的阳jù正指向他的猪物。普瑞丝从他身边跑开,满头的金发在零碎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的双臂张开着,一对乳房上下不停地起伏,杰在后面追逐着,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在树林中回荡。

    弗洛伊用熟练的手摆着照相机,准备偷摄。

    这对夫妇如此坦荡地表露自己的情爱,令弗洛伊兴奋不已,这无忧无虑的爱恋一定美妙无比。

    现在,杰已把普瑞丝追逐得无路逃。普瑞丝只能在灌木从中闪避着,边跳边叫,努力不让杰抓到。杰的两腿伸开着,张着手臂,想尽快捕获到她。

    弗洛伊不断地调整着焦距。

    如果再长出一络山羊胡,两只尖耳朵,简直就成了活脱脱的牧羊神。

    弗洛伊唱唱唱地接着快门。

    杰终于捕获住他的猎物,向弗洛伊也不停捕捉着每个场面,这种情景难得碰上几回。

    杰一把抓住普瑞丝手腕,一手托着她的腰,把她举在空中。

    杰的脸正对弗洛伊藏身之处,但弗络伊确信他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弗洛伊调着镜头,飞快地拍摄。

    她被这愈来愈近的年轻人的身体惊迷住了。他正绷紧全身,前伸后仰,并发出尖锐的叫喊声,强健雕塑般的肌体上每一块肌健随之震颤。

    地粗硬的簇簇阴毛几乎被挺立着的硕大的yīn茎遮掩住了。yīn茎看起来比昨晚还要坚挺。他走近一棵已倒落的橡树,咧着嘴邪恶地笑着。那棵直径至少四英尺的树干离弗洛伊藏身的橡树只有三步之远。

    弗洛伊仔细地观赏着,普瑞丝身朝下的身体问他一样兴奋着。两片丰润、圆滑,布满金色阴毛的阴唇呈现出淡红色的色泽,这也是今早弗洛伊极渴望去亲吻的。

    弗油炉把焦距对准这蜜样的阴唇按动着快门,身体兴奋地哆味着。阴蒂皮被这充满肉欲的画面刺激着充血肿胀起来。杰把光着身子的妻子抛落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绳索套住她的脖子绑到横倒的树干上,又用绳索飞快地扣住了她的双手,腰肢以及足踝。

    弗洛伊惊呆了,她差点发出了惊叫声,普瑞丝现在被头向下,臀部如上,四肢叉得很开地绑在树干上,双手也紧紧捆在背后,她惊恐地叫苦,挣扎着,却大济于事,杰在一旁活动一下手脚,做着准备。

    他在普瑞丝面前跪下来,脸正朝着弗洛伊,她看到了他的眼睛早闪烁着淫恶和诡诵。

    他仰着头,咧开嘴得意地笑着:“我的小骚精,你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这顽皮的东西!太不听话了!”他拿起根早已准备好的软树枝,用手弯了弯,开始抽打她的臀部。枝尾的树叶打在普瑞丝叉开的柔嫩的大腿间,也打在了她潮湿而又娇艳的肌肤上。

    弗洛伊再次对准镜头,浑身不停地震颤着。

    那女人发出了痛苦而略带快感的叫声,使得弗洛伊抖动得更剧烈了。

    “你这杂种,杰·鲍兰德,快放开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嗅,小心肝,是你自己想在林子里的,你会很快活的!”

    弗洛伊蹲了下来,大腿在那种传遍全身的快感下颤动着,她似乎觉得树枝是抽在了自己的臀部,叶尖正不停扰骚着充血的阴唇。

    弗洛伊有些心荡神驰,在她身体深处的那种性爱的饥渴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看到普瑞丝的阴唇在树枝的刺激下,不断地张合,抽搐着。

    “你太可恶了,我要把你留在林子里喂动物,那些狼会来舔你不安份地方,我找适合我的女人去了!”

    他带着满不在平的神情,穿过那片开阔草地走了。

    “杰·鲍兰德,你这该死的杂种,快回来,像个男子汉样地操我!”

    他根本不理,匆匆穿过远处的树林消失了。

    弗洛伊极力克制住自己,他真的扔下了五花人绑,孤立无助的普瑞丝走了。

    她的镜头直直对着被绑着的新娘的淡红色部位,充满蜜液的下体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美艳,女孩的臀部蠕动着,试图弄松绑着的绳索。阴唇仍在张合,金色的阴毛亦不停颤动着,每一根阴毛部清晰可见,充血的粉红色阴唇隐隐闪着\亮晶晶。

    弗洛伊快速技动着快门,却没留意到传来的一阵汽车马达轰鸣声。

    她的心急剧地跳动着,双腿也在不自主地抖动,她感觉到两腿之间已全湿漉了。

    弗洛伊飘飘忽忽,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放下相机,慢慢向前跪着爬去,爬到被绑着的金发女郎叉开的大腿。她的心跳加速。

    弗洛伊现在的位置正处普瑞丝看不到的地方,即使是杰从林子里返回到刚才离开的地方时,也很难发现她,她藏在那棵粗大倒斜的树干后。

    弗洛伊慢慢靠近时,身下的树叶沙沙地响着。

    “杰,你这杂种,我听到你声音了,快出来,否则我要臭骂你了!”普瑞丝用力挣着捆在身上的绳索。

    弗洛伊偷偷地脱下牛仔裤和已湿的内裤,又把沾满汗水湿源滚的衬衫褪了下来。

    她俯卧在地上,用肘撑着身体,把脸缓缓伸进张开的大腿间,她的前额贴在普瑞丝被晒热的,有红色抽打痕迹的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暂时休息了一下,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

    接着,弗洛伊撅起嘴唇,在那两片丰满柔嫩的阴唇上亲吻着。普瑞丝全身像被电台似的晃动了一下,震颤又迅速传到了紧绷的大腿之间的密口上。

    “杰,你这头猪,快停下来。我想你疯了,不要再舔了。”

    带着情欲去舔吻别的女人的阴部真是有种难以说清的快感弗沼伊不顾普瑞丝的抗议,把舌头又伸到她那个开始发硬的肉芽上,不停地舔着,尽情地品尝着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这个无助的女孩全身汗毛竖起,阴部有规律地痉孪着,这又深深刺激了弗洛伊。电击似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喷涌而来,好似同男人做ài,双方各自得到彼此的兴奋。

    弗洛伊不断轻触着膨胀着的阴蒂,普瑞丝浑身酥痒之感越来越难以忍耐。

    弗洛伊舔吻时,普瑞丝身体里散发出一种强烈刺激性的气味,她自己也可嗅到。这种熟悉的气味也正是令弗洛伊所憎恶的,那种她每时每刻都在期盼着它的消逝。

    现在这种浓烈的香味正充斥着弗洛伊的嗅觉,更甚于她身上法国产的,令可怜雷蒙迷的浴液芳香。

    弗洛伊已开始疯狂了,不顾一切地做着这种变态的行为,她的嘴不间断地吸吮着,舌头也不停摩掌着那正在充血的,柔软的肌肉组织,鼻子碰到潮润、亮晶晶的阴唇。

    阴唇伴随着舌尖的每次舔吮蠕动着。弗洛伊跪起身,但嘴始终未离开这个挣扎的女人的身体。她用手揉捏着普瑞丝软软地臀部,并慢慢地摸拿到所能伸及的地方,她的手指在普瑞丝悸动的阴唇两侧缝隙里更加淫靡地蠕动着,嘴唇也更加用力地吸吮着。

    普瑞丝意乱情迷地尖叫着,喘息着。

    弗洛伊中断了一下,她想到这女人的叫嚷声极可能引回她的丈夫。

    “嗅,杰,你是我知道的最大的玩家。来操我,我要你了。”

    弗洛伊突然看到树丛里一闪而逝的人影,她赶忙一把抓起衣服,遮在胸前,赤裸的双乳彼夹在衣服中的落叶弄得极疗,她忍不住地急喘起来。

    着魔似的普瑞丝的尖叫声,一声高似一声,她带着哭腔央求:“别停下,亲爱的,要我!”

    弗洛伊猜想普瑞丝是闭住眼睛的,因为杰洋洋得意走来的时候,她还在不断央求。他脸上漾溢着兴奋的神采,像要比武的枪似的yīn茎,已进入了状态。

    杰神态平静地默默绕过那棵树干,伸开手指扒开那道裂缝,张开双腿,把yīn茎对难了它。

    当深红色的guī头插入那期盼着张开的yīn道口时,弗洛伊又按下了相机快门。

    杰猛烈地抽动起来,每一次的冲刺都伴着普瑞丝的尖叫和震颤,她的身体贴在树干上不停地蠕动。

    强健的杰突然猛地抽出yīn茎,紧挺着身体,yīn茎在阳光下博动杯,不断向外喷射着大量的白色的粮液。

    弗洛伊全身悸动着在倒在草地上之前,她拍下了最后一张沾有露水的特写,她的额头上冒出了汗,躺倒在落叶上无声地抽搐着,体内的饥渴仍未得到满足。

    她想她已参与了许多放纵狂乱的性行为,假如有机会碰到最棒的一次,或许能令她达到肉欲上的满足。其实她错了。

    看到她刚才的性伙伴普瑞丝正趴在树干上痉挛似战栗着,弗洛伊简直无法忍受体内那种难耐。她用手指在自己的性焦点上反复揉搓摩裟,感受着那种滋味。

    她眼前出现了普瑞丝那诱人的,性感的yīn道口一合一张的情景,弗洛伊仍未从骚动中解脱出来。

    弗洛伊终于抬起头来,她望见那对情侣正坐在树干上,普瑞丝依偶在杰的怀上还在抽泣,她爱恋地摸抚着他,并亲吻着他。

    “你太棒了,亲爱的!你怎么知道那正是我想要的?这星期所有的做ài中,只有这次最好,没有任何一次可与之相媲美。”

    杰也同样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脸颊:“静一静喔,我的心肝。”

    “答应我,再把我像刚才那样捆起来,鞭打我舔我,再探我像刚才那样。”

    他大笑起来。

    “真这样吗?亲爱的。但我也只捆了你、打了你、操了你,我并没舔你。”

    她戏德地推了他一把:“撒谎,就是你,这可是你给我最好的一次口淫。”

    杰略带诧异地盯着她:“这里肯定有狐狸精,心肝。”

    弗洛伊差点叫出声来,她依着树平坐着,两眼发直,太阳穴微微颤着。她抬起湿热的手在太阳穴上挂揉着。她情愿受到惩罚。可是她的书还未发表,她该怎么办?她用手盖在仰起的头上,闭上双眼,小声呢哺着:“噢,亲爱的玛丽亚,我要对自己怎么做?”

    一阵马的嘶嗽声惊起了弗洛伊·佩恩特,并把她从沉思中带了回来,她赶紧检相机,藏到树干后,偷偷地向外打视着。

    穿过那片空地,她看见一位古铜色肤色男人正骑在匹高人的阿拉伯种马上,他身着白色马裤,黑色的夹克,戴着一项黑色的帽盔,不时朝这边了望着。那匹健壮的长着缎子般马鬃的阿拉伯种马,配戴着红色的缰绳和拭擦得闪亮的黄铜马扣。这一切无疑向弗洛伊暗示着权势和金钱,弗洛伊想认识他。

    那匹高大雄健的马一直停立在那里,这时一对情侣手牵着了,边散步边朝他走去。骑在马上的那太低下头和他们说话。那个年轻的女子走过去抚摸着马头,用嘴去吻了吻。当她轻轻地去吻马耳朵时,村在薄薄衬衫里曲线优美的乳房,全部贴靠在马身上,在耀眼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迷人。她又无拘无束地把手伸向骑马者,骑马者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她两腿义开地跨坐在的前面。

    弗洛伊想象着骑在马上的滋味:全身裸露着,长长黑色的马鬃轻轻搔拂着张开的阴唇。她禁不住一阵哆嗦。

    那三个人朝弗洛伊藏身的地方慢慢地移了过来,杰牵着马,雷蒙搂着普瑞丝的的腰骑在马上。

    弗洛伊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热泪也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多么融洽和谐,无任何杂念的人与人之间关系,相信比金钱更具价值。

    弗洛伊匆匆穿上牛仔裤,拿起衬衫,转过身背对着那片空地。她害怕被他们发现,觉得自己像个贼似的,她已从杰和普瑞丝以及小约翰身上窃取了她需要的体验。

    现在她可以洗手不干了吗?

    她的回答不,那酬金太诱人了,去冒险可以得到那么多钱。她不敢收手也不能改变计划,她必须得到更多的东心,即使再需要更多杰、普瑞丝以及约翰,甚至去伤害雷蒙·杜伯瑞。

    她不必去关注对他们的歉疚,他们并没蒙受损失。但她也希望雷蒙能够给予她同样的报复。不管怎样,她不会改变自己的信念,也不管雷蒙有多么伤心,她得继续保持那种冷酷无情的面孔。

    弗洛伊匆匆穿过那片空旷的草地,脑子里仍在想着已定F的计划。她显得心神不定,竟然没能听见“哗哗”的马蹄声。

    “弗洛伊,上帝啊,赶忙让开!”

    她心里暗自笑笑。如果雷蒙·杜伯瑞想做个骑上来引起她注意的话,那他肯定要大失所望。

    叫喊声更大,但带着斥责:“佛洛伊,你朝身后看看。”

    一声恼怒的咆哮。

    她匆匆转过身。

    她被眼前骇人的场面吓呆了。一头公牛正咆哮着向她冲来,离她只有一百步远。后面跟着一个跑得飞快的男子。

    她极力镇定住站着不动,这举动太傻了,不过她未表现出惊慌失措。

    公牛离她愈来愈近,它发出可怕的咆哮声。

    弗洛伊仍站在原地,她陷人险谷时尚存活命,她不相信自己会死于牛角下。

    当公牛逼近时,她祈祷着,请求上帝宽恕她一个星期来所犯下的罪恶。

    在公牛咆哮冲来的瞬间,她猛闪向一旁,地上场起的灰尘夹杂着泥星扑面而来。

    一阵牛蹄声轰然驰过。

    她抬起头。

    公牛在不远处停不下来,转过身。

    一团黑影从弗洛伊身边飞驰而过。雷蒙·杜伯瑞快马加鞭超过那头公牛,稳稳降下来。

    马不停喷着响鼻。

    雷蒙大声叫嚷着。

    公牛怒吼着。

    他的身子倾向马的一侧。

    凭袭着精湛的骑术,雷蒙调转马头。那阿拉伯种马向逼近的公牛场蹄猛踢,公牛转过身跑开。

    不一会,它再次停下,准备向弗洛伊发起冲击。

    “弗洛伊,上来。快点吧,你这女人!”

    她顺从了,现在可不是争论的地方。

    雷蒙骑到她身边,猛地把她拉了起来。

    弗洛伊紧紧拽住马鞍边带,用力抬起大腿,跨上马。

    她现在两腿叉开,稳稳骑在肌肉发达的马背上。

    雷蒙像个坚强的斗牛土,又猛地调转马头,黑马便朝着酒店方向飞驰而去。

    从他们后面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弗洛伊朝后瞥了一眼,只见一辆吉普载着六个男子正向那边急奔过去。

    雷蒙默默地用手紧紧搂着弗洛伊的腰,而她却紧抓着马鬃。

    他使唤马慢跑下来。

    佛洛伊终于感受到刚才普瑞丝骑时的体验。身下坚韧的肌健不停摩擦着她的外阴唇。还有绝处逢生的喜悦,雷蒙紧贴背部的感觉,这一切都令弗洛伊兴奋不已。她的心跳加速,太阳穴也微微震颤起来。

    带着轻快步伐,问马厩跑去。

    他们已到马厩。她的本特尼轿车正停在敞开着门的汽车间里,旁边停靠着两辆破旧的微型轿车。雷蒙把马停了下来仍然没说话。他还在紧拥着她,两只手臂围箍在她的肋骨上。他的脸贴着她的肩膀,上下起伏地呼吸着。

    弗洛伊向后伸出脖子。当她的脸颊触碰到雷蒙那温热的面庞时,弗洛伊轻轻喘着气。他滚烫的身体倚在她背上,呼出的热呼呼的气息透过她衬衫,一直传到她的胸口。

    “谢谢你,雷蒙,你真勇敢。”

    “没什么。感谢上帝我可靠你那么近。”

    他的气息轻拂着她的发丝。

    她用手轻轻拍着马脖。“它长得真漂亮,叫什么名字?”

    “查理曼。”

    “你拥有它多久了?”这是小小的谈话。他的双臂依然搂抱着她,她的双乳舒适地偎在他的手腕上。他想找个借口继续留下来,同时也要给自己一个托辞好继续搂着她。

    “查理曼是我父亲的马,为了配种才把它接来的,明早还会来匹母马。你想看看它们是怎样繁衍后代的吗?”

    弗洛伊微微颤动着,她清楚雷蒙肯定察觉到了,他正在用花言巧语哄着她,并有意用马交媾的话题来刺激她。请她一起去观看其实是暗示要她答应同他在一起。在马厩里?就在弥漫着骚味的马厩中与她xìng交?

    为什么她不能坦率地说是的,雷蒙。我明白你想要什么。那就到我房间去,像那只公牛还有这匹种马一样来和我做ài。

    但这样就无法继续工作了。她清楚这样不行。她还要进一步实施计划,去刺激他,让他像那头公牛般被激怒。唯有这样,她才能获取到她想得到的,无论如何都得把握住。

    “那头公牛是怎么跑出来的?”

    “不知道,肯定是什么惊了它。”

    “可它为什么要攻击我?”

    这话问得真有些莫名其妙,像是事先计划好的,他俩多次的谈话只有一个模式,彬彬有礼、不负责任或者不可捉摸。

    弗洛伊们跨坐在马背上,雷蒙的手还是紧紧搂着,似乎丝毫没有要下马的意思。

    “你显然刺激了杰斯波?”

    “杰斯彼?”

    他笑了。

    “就是那头公牛。”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刺激它?我怎么了?”

    雷蒙松开一只手,让它慢慢顺着下腹滑下去,溜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弗洛伊觉得那里又热烘烘,湿涌浪起来。她一面因兴奋希望他的手能留在那里,一面却又想排命挣脱它,就像约翰躲避她一样。她担心雷蒙·杜伯瑞会用力扑她。她不畏惧面对公牛,却有些胆怯眼前这个男人和她将要被激起的情感世界。

    “那头牛一定是嗅到你身上的气味了,他知道大热天为了个女人而从半英里赶来追一头牛。”

    他的手仍然紧张按在弗洛伊大腿中间。弗洛伊的身子向后挪了挪,她想让他把手伸进她裤子里,去抚摸自己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去拨弄胀大的阴蒂,她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惶恐从心底蜂涌而起。

    她一下子直起身子,跨过马鬃,跳到地下,一溜烟跑走了。

    雷蒙顿时沮丧起来,他骑在马上思考着,如何俘虏这狐狸般的弗洛伊·佩恩特。

    雷蒙抬起手凑近鼻子,他闻到一股强烈的气味。这是他手按住她的柔软。滚烫的裂缝时留下的。

    看来时机是正确的,她已将身体靠向他,表示她喜欢他,他爱抚她,她惊慌逃脱也是件自然的事。

    而且她也在找话题,想延长俩人接触的时间。当他提及查理曼配种的事,他感到了她的震颤。他看了出她的太阳穴绷紧了,两条腿把马夹的更紧,同时心脏也在他手腕上跳得更厉害,乳房也涨了起来。

    当她问及公牛舍被她吸引这个话题时,他肯定试探的方法是正确的,她的下身已湿透了。他已猜到她肯定窥视了那对年轻夫妇在草坪上所做的一切。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她藏在林中离他们那么近,肯定目击了这时夫妇的疯狂性放纵。

    甚至杰·鲍兰德把牧神般的阳jù插入性感的普瑞丝身体内,还有把她捆在树上,弗洛伊都愉窥到了。

    雷蒙靠近那片空地时,已透过望远镜观察到一切,他的马似乎也嗅到他们的气味,张开鼻孔,在地上拱搔着。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偶然遇到的一种性放纵,当他认出那是他的客人,地释然地笑了。

    他门真是很年轻。他们为何不在自己房间好闹呢?难道是为了找到能维紧一生值得留念的回忆吗?所有过早的义务,空头支票,孩子以及破烂的汽车都将在他们的情感上、经济上留下创伤。

    杰也许能再找到一位独身的情人,并且同和普瑞丝在一起一样狂放、调清、吸吮以及做ài,然后欢呼雀跃。而普瑞丝则将为家庭所牵累,整天被困在家中。

    杰也许会离开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洁,许多男人的性观念都是如此。

    但他本人和弗洛伊·佩恩特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甚至和她没有一个开端。

    虽然看起来过去几天他已参与他的夜生活,但却没能缓解她自天时的冷漠态度。

    她再次从他手中溜走了,他现在唯一所剩的就是手上那种充满性感的气味。

    刚才他贴在她的背后骑在颠箕的马上,它差点直立起来。

    马好像也嗅到了她的体味,一只蹄子在踏动着地面,雷蒙拍拍它黑色颈脖,这匹种马似乎也很失望呢。

    至少明天它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去的。

    却不像他自己和弗洛伊·佩恩特那样没结果。

    可是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维持刚才那种局面,他已失去了控制力。作为一个深请马性的驾驭者,他知道到让一匹母马低下头的办法,而对弗洛伊,他却来手无策,她是那么倔强任性,性情多变,难于驾驭。

    他要看看今晚佩恩特小姐有什么举动,然后再决定自己的计划。也许他要放弃向她示爱的计划而去粗暴地对待她。假如真的像想象这样,他得尽快忘却她,回头再来翻阅珍妮这本好“书”,同她上床。

    至少珍妮还比较单纯,她显得那么多愁善感,总是因为他把兴趣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而恼怒。她在床上简直像架蒸汽机。浑身灼热吐着气,有节奏地挺动。她的密缝口又小又紧,有着最令人惊异的肌肉粘膜。她还能紧握他的阳jù夫吸吮,但不知为何总像最缺些什么,不论她怎么亲他,要他,可是他从未满足过。

    而当他一看见弗洛伊·佩恩特时,他凭着直觉知道她身上有种他一直在寻找的因素,她让他变得好色,让他太阳穴震颤,但这还不是全部。从某种方式来讲他们更像一对相配的情人,也许弗洛伊没这样认为。雷蒙已预感到她已深入到他心灵深处,他希望永远能和她在一起。

    他也更想向她求爱,有时他想把yīn茎放肆地插入她的体内,有时又想去舔遍她美妙绝佳的身体。他还想得到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和她的聪明才智。他还想得到她的灵魂。

    通过她的作品显示出她超乎寻常的智慧,这对他来讲是个极大的挑战,几乎没有一个他认识的女人能更具这种挑战性。

    还有她也想拥有他,或是说可能。

    但这个狐狸精也太难得到手了。或许她是个自抑的同性恋者,抑或她厌恶他的男子气,可能还有别的他弄不清楚。

    相比之下,珍妮便容易得手些。不用说她自己就会率先跑来,他根本不需要去追求她。当他和她准备做ài时,她就会抚弄他的男性肉棒,让它兴奋。她会弄得他硬绷绷,生怕一出去会被客人看见他的明显隆起。

    有时在办公室,她冒着被人撞见的危险,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似乎这样冒险会令她兴奋不已。有次在厨房里,她跪在地下,掏出他的yīn茎吸吮着,这时正好有位客人进来,她急忙装着找掉下的锅盖,雷蒙也赶忙抓过一件备用的围裙遮住湿漉漉的yīn茎。

    是啊,珍妮就是这么容易上手。她的需要像普通人一样,并不像那个高深莫测,令人泄气失望的佩恩特小姐。

    弗洛伊靠着卧房的门站着。刚才那头公牛,那匹种马以及雷蒙。社伯瑞,到现在仍还使她颤抖不已。她抚摸着仍留有雷蒙·杜伯瑞余温的大腿间。

    她叹急着,为什么上帝才知道她所历经的这段过程?假如她没答应去写那该死的书,她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她想请求出版商另寻高就。不过,想到钱的问题,这个出版商在卖版权方面是有办法的。

    这本书如卖给电影公司或电视台,那会带来上百万利润。她没有宿的选择,只有尽心尽力地尽快完稿。她重新思考一下小说的情节和场面,是否把它写成单纯的神秘、谋杀、悬疑的题材。

    她不以为然地笑笑,真有那种单纯的神秘、谋杀、悬疑的事吗?在充满人情的日常生活中有这样的事吗?

    弗洛伊准备去冲个澡,可是又打消这个念头,她不想把雷蒙·杜伯瑞留下的气味给冲走了。她想多留些时间,充分享受一下这极具性感的气味。

    她换了条干净的牛仔裤,套上件白色宽松的短衫,现在她要静思一下。刚才像个可笑的女学生一样从他身边逃走,实在是愚蠢至极,也是她自己始料不及。

    他会把她看成懦弱的人。他也会察觉到她喜欢让他搂着,喜欢让他摸那湿呼呼的地方。他肯定已感觉到她全身发热,像个发情的动物。

    但无论如何,她得感谢他救了自己一命。

    雷蒙·杜伯瑞的办公室传出了嘈杂的说话声。

    “是的。杜伯瑞先生。不行,杜伯瑞先生。但我能干什么,杜伯瑞先生。”

    弗洛伊用力推开接待员拦她的手。作为酒店的一名重要客人,当杜伯瑞先生训斥职员时,不应该在一旁冷眼观看。弗洛伊·佩恩特在日常生活中得与自己享有的名声相匹配。

    当她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却惊讶地发现鲍兰德夫妇正像两名学生面对着一位恼怒的校长站在那里。

    弗洛伊头皮发麻,肯定杜伯瑞正在警告他们不要再在林子里裸体。

    她进来时,雷蒙迅速抬头瞟了一眼。

    “请等一下,佩恩特小姐,我在谈事情。”

    弗洛伊没动。

    “我要见你,今晚我需要那串钻石颈链。我要和一位客人共进晚餐。”实际这是谎言,可是为何要撒谎,她真是个狐狸精。

    杜伯瑞没理睬她。这让弗洛伊有些恼怒,但她也只好在一旁等着。

    “抱歉,鲍兰德先生和太太。你们必须付清修车帐单。修理工修好了你们的车,他要钞票。”雷蒙向他们晃着一张薄薄的纸条。

    “但我们不能付那么多钱,我们只付合理的价钱,那张帐单的价钱也实在太高了。”

    普瑞丝眼里布满了泪水,她转过身瞧见弗洛伊时,泪水顺着脸上滑落下来。

    按着,她又把脸转向杜伯瑞。

    雷蒙无可奈间地挣摆了。

    “算了,只好我开张支票给了,你们把现有的钱付给那位修理工。”

    普瑞丝看了眼杰,又对杜伯瑞说:“除了杰存起来准备工作的那点钱外,我们已一无所有。我们想来渡个最美好的蜜月,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

    杜伯瑞深吸口气:“那我实在帮不了忙。你们的车子也需要修理,也是你们让我叫修理工的。”

    鲍兰德夫妇几乎同时说:“没错,可是我们没想到要花那么多钱。”

    “那么。对不起,你们必须动用存款。”

    杜伯瑞站起身来,面朝着弗洛伊似乎把保险箱打开了。

    “对了,佩恩特小姐,你刚才说要哪种首饰?”

    弗洛伊摆了一下手。

    “等等,杜伯瑞先生,这总共要多少钱?”

    这时,三双眼睛都同时略带诧异地盯着她。

    “三百五十英磅。”

    她挺了下身于:“记到我的帐上。现在我可以取钻石项链吗?”

    三张嘴巴都惊愕地张开了,普瑞丝最先反应过来。

    “可是……可是你不能这么做,这真是太慷慨了,但是……”

    “没关系,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就当做是借的吧。等到以后杰有所成就,再还给我好了。杜伯瑞先生会把我的地址给你的。”

    弗洛伊带着微笑对普瑞丝说到,并充满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颊。

    “你太美了,找很羡慕你以及充满活力的爱。我不想看到你悲伤,你应该有个良好的开端。肥存款留着吧,用在最好的地方,我祝福你们。”

    雷蒙将装有钻石项链的盒子递了出来,嘴巴仍然张得很大,他对弗洛伊的举动感到惊诧。佩恩特用两根手指在普瑞丝前额划了个十字架,然后拿起首饰盒,走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