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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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只手伸向了天空,像要抓着一些什么似的……。

    我非常的同情她,要不是有那条可怕的眼镜蛇在缠着了她,我真愿意为她献出我的一切,因为我深知道她所需要的是什么……。

    她的扭动愈来愈厉害了,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响了……。

    这时,笙子的音调转而趋慢,那蛇儿慢慢地向下滑动,爬回到它的篮子去了……。

    而主持人这时走上台来,向观众们致词:“各位,你们已欣赏过了一幕人蛇鸵舞,现在,我会所的表演女郎正有着强烈的需要,如各位有谁自认能征服我会的表演女郎者,请他登上台来与她进行一项决战,如能取得胜利者,可得奖金二百元正。”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们都跃跃欲试。

    两百元很有吸引力,它可以使我们享受一晚免费的消遣,更可以得回车资,而更具吸引力的,则是那表演女郎被蛇儿扩宽了的洞口,嫣红色的两瑰唇片正在一合一合的,而且向下滴着口涎……。

    我看得口干舌燥,我的下身仿佛就要爆炸似的,我正想不顾一切站起来向前冲去,大眼睛一把扯住了我,低笑着道:“你慢了半步呢!”

    我忙向左右望望,只见那个经常抹眼镜的那位先生早已急不及待地往前扑去,双手捏住了她那对美丽的大乳房……。

    “啊……”那舞娘愉快地哼叫了声。

    但主持人即在这时说道:“这位先生,请你慢慢,现在为了节省时间起见,因为我们下边还有很多丰富的节目,故所以希望你速速解脱衣物,回身上马,我先恭喜你能够取得二百元奖金吧!”

    那位四眼先生也不怕不好意思地,连忙就在台上表演起脱衣舞来,不一会儿,已觉成了一只光脱脱的肉猪……。

    不知是谁在台下窃窃私语:“刚走了条眼镜蛇,又上来了一条四眼蛇!”

    刹那间,哄堂大笑起来,我也觉得此话有点儿那个!

    说实在话,让我自已来干是一种享受,但欣赏着别人干,那也是一种享受,我默默地坐了下来,紧紧地拥着了大眼睛。

    那位先生现时已急不及待了,在我的面前尺许远,只见他挺着了那青筋暴现,不可一世的小武士,横腰便刺……。

    “啊……”那舞娘痛快地叫嚷着,仿佛他已搔着了她的痒处似的。

    那位先生就像拚命那样,把一条腰肢摆动得犹如装上了摩打那样,使那张安乐椅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我暗暗为他叹息,这样干下去,他又能支持多久呢?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只见他狂动了几下,便伏倒在她的身体上喘息了……。

    他虽然失败了,他虽然不能取得那二百元奖金,但地已获得了满足,带着了胜利者的神态步下台来。

    又一个武士上去了,只见他边行边脱着衣服,当他来到她的面前时,他那不文之物已直挺挺地向前伸了出麦,插进了那洞口中……。

    又是一个失败者,但他也享受到了满足……。

    这时,只见德华在众人的推举之下,瞪着了满布血丝的一只眼睛,闪闪缩缩地走上台来了。

    我暗暗喝了一声辨,我相信,他可能是个胜利者。

    果然,那舞娘一见他走上来,忙急急地爬起身来,替他宽衣解带的……。

    当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只见到那舞娘激情地颤动着,七情上面,不停地呻吟着……。

    时间很短,很短,只不过短短的两分钟,德华就支持不住了,他激动地伏到在她的身体上抽搐着……。

    而这个的舞娘,亦由于心有所属,故所以亦激动地顶抖着……。

    两个热气腾腾的躯体在抖动着,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们已经是双双到达了极乐的彼岸……。

    当一切都静止下来的时候,那舞娘仍然紧紧地拥住了德华。

    我真羡慕德华的艳福,但这也恨难说的,谁叫他们对眼缘呢!

    主持人这时走了出来,举起了德华的右手说道:“这位先生是我们今晚第一位的优胜者。”说着并把二张一百元的钞票递了给他。

    德华羞羞怯怯地接过了钞票,正想取回衣服下台去,冷不防又给那舞娘紧紧地拥住了,深深地吻了他一口,我们为他们这种戏假情真的表演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时,大眼睛低声地对我说道:“看来,你快要爆炸了!”

    我舐了舐她的粉脸笑着道:“你又唔同情我!”

    “会所有会所的规矩,等下看看我们有没有缘份吧!”她幽幽地说道,双手不斯搓捏着我的小武士,是那么的肉紧……。

    我只有静待着节目的几续下去,主持人这时宣布第二个节目:“各位观众,接着而来的是一个寻宝游戏。”

    我们又报以热烈的掌声,看来,节目己到了高潮的时候了,我静耳留神地听着他所宣布的游戏规则。

    原来,主持人已准备了一个相簿,将今晚来参加节目的女孩子的相片全部安插在里边,并且编上了号码,而主持人则预早已在大厅中收藏着印有这些号码的圆形硬纸片,我们这些观众幸运的便可以寻到这些纸片出来,则便可以与这号码的女郎享受销魂的一晚。

    我的心里有些不大自在,想道:如果我寻不到的话,岂不是白白浪宝了百五元?

    主持人这时又宣布道:“我们今晚的舞会是平分春色的,亦即是说,每一个男观众可获配一个舞伴。”

    阿强笑着问道:“如果我寻到两张号码纸以上呢?”

    主持人笑着道:“那你就非常幸运了!”

    “如何幸运呢?”我忙问道。

    “你能寻到了两张,那即是说,其他的人则少了一个机会了,你就可以拿出你所多余的来拍卖,价高者得。”

    “那我若寻到三张呢?”阿强又问道。

    “那你明天的消费都有着落了!”主持人笑着道:“你可以将它们全都寻了出来,然后一个一个地拍卖的。”

    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有一个则冷冷地素道:“如果是你收藏的或许可以!”

    主持人这时又召集回全部的舞伴聚集在台上,等候着众人的寻宝结果,大眼睛这时依依不舍地吻别了我,一只明媚的眸子凝视着我。

    “你几多号呢?”我急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幽幽地说道。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号码是他们编的,我怎么能知道呢?”她继续说道:“就算你能知道,也未必能那么巧合地寻正我的号码的。”

    “我可以与人换的呀?”

    “不必期望这些吧!”她忽然又表现得好像很大方似的:“有缘的话我便好好地服侍你一晚,无缘的便算是过眼云烟罢!”

    我凝视着她那远去的身影,忽然生出了无限的感慨,我真希望我能够寻得到她的号码。

    主持人在召集完所有的舞伴之后,便在扩音器前宣布:“寻宝节目现在开始,祝各位好运!”

    “有没有规定时间呢?”不知是谁问道。

    主持人答道:“我重复一次,范围是在大厅之内,时间则是二十分钟!”

    “那么,”那人继续问道:“如果过时还未能把号码找得齐全的那又怎么办呢?”

    “那我们就采取抽签制度,”主持人解释着说道:“那些未能寻到的号码,我们会安排那些未能寻到的观众们举行抽签,各位请放心。”

    “寻宝游戏现在开始……。”他歇了一会就说道。

    我们这些观众就像当年美国西部的寻金热者般,四散地分开来各自捕捉着自己的目标而寻找着。

    我四下里稍一张望下,心中盘算一下,大厅中的椅子全搬动过了,只有靠墙的那张长沙发还没有搬动过,看来那里收藏着的机会比较高些,于是我便向那个方向走过去。

    阿强亦步亦趋地紧跟着我,我们很快便走到了沙发的前面。

    “阿强,”我对他说道:“可能沙发脚上有收藏着呢?”

    “我也是这么想。”阿强说道。

    于是,我们俩就合力移开了那张沙发,果然,我们的眼光并没有错,在长沙发的脚下,每边压着了一个纸牌,我拾起了靠近我那边的纸牌一看,上面印着一个七字,而阿强所拾到的是十字,看来,这两个号码的女孩子就要陪我们一晚了。

    我心中这时又想到了大眼睛,我真希望她就是七号呢!

    “时间还早呢!”阿强说道:“我们可以尝试找多一两个纸牌的呢?”

    我点点头,是的,我也希望能够学德华那样,得到一晚的免费消遣呢!

    “我们现在到那儿找呢?”阿强向我问道。

    我向四周望望,到处人头涌涌,有的找到了纸牌的便高声呼叫,有的仍埋头默默地寻找着……。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大厅上所能够供收藏纸牌的地方并不多,能翻动的以给众人翻动过了,我只好对他说道:“看来我们只好仍然动这张沙发的主意了。”

    他默默地点点头,就开始在沙发上检视着……。

    终于,我又在靠背的沙发缝上找到了一张,号码是二十四号,而阿强则一无所获。

    德华这时匆匆地走了过来,欢天喜地的对我说道:“我已找到了两张呢!”

    我举起了手上的两个纸牌对他说道:“我都不错!”

    距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我们心满意足地走回自已的椅子上,准备等候开彩结果,观众们陆陆绩绩地走回来了,他们有的兴高采烈,有的垂头丧气,唯有等待着抽签的结果了。

    主持人这时又在扩音器前宣布寻宝活动结束,并且请寻到了纸牌的观众上台登记。

    登记的结果,还有三张纸牌未曾寻到,那是三号,十一号,二十号。

    主持人这时又要我们在我们自已所坐的椅子底下看一看。

    一时间,我们个个都站了赶来,翻动着自己的座椅……。

    我真不能够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我的椅子底板上,用胶纸贴着了一个纸牌,号码是二十号,我高兴得忙举高了纸牌,大声地叫道:“二十号在我这里了!”

    另外的两位观众亦在椅子底下寻到了三号及十一号,各位名花已有主了。

    主持人又宣布了抽签取消,改而准备领奖了。

    我第一个就冲到了台上,对照着相簿上的照片,可惜的是大眼睛并不在我所寻到的号码内,她的号码是十号。

    我想了一想,觉得这个号码很熟,忽然就跳了起来,跑到了阿强的面前。

    “把你的那张十号给我,我随便你挑选一个。”我对他谢道。

    “一场死党,顺下你意没问题!”他把那张十号给了我,我把二十号的那张号码牌交给了他,然后就又匆匆地跑回到台上去,大声对主持人说道:“我总共找到三张号码牌呢!”

    他把相簿翻了开来,遮到我的面前说道:“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余下的两个取出来拍卖,为那些未能寻到伴侣的男士做做月老吧。”

    我忙把十号的号码牌取出来说道:“我准备要十号。”

    他望着我笑道:“那你不看看相簿选择一下吗?”

    我道:“不用看了,你替我主持拍卖吧!”

    于是,他就把这两个号码拿出来拍卖了,他首先把号码上两位所属小姐叫到了台前来。

    幸运得很,我心里很高兴,这两位小姐都很美丽,她们分别以八十元及一百元被那些空手而回的观众所投到了,而主持人则把一百八十元交回给我。

    领奖进行得很顺利,前后不到十五分钟,我们这些观众就每人拥着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各位来宾,现在请你们到楼上去尽情地享受一个销魂的晚上吧!”

    主持人笑着说道:“我们所供应的每一位小姐,她们都会带你们到一个特定的房间去的,祝各位晚安!”

    纷纷拥着了这些美丽的女孩子,各就上楼寻欢去了。

    “我们有缘吗?”我轻轻地吻了吻大眼睛的粉脸。

    她娇笑着,扑倒在我的怀中,嘻嘻地笑着道:“你真是个可人儿!”

    当我们上到楼上后,她就把我带到了一间宽阔的房间里去。

    一进入房间中,我就把她抱了起来,抛了她到那柔软的床上去。

    “把门关上来吧!”她忙说道。

    我匆匆地过去把门关了起来,然后就扑到她的身上去,紧紧地吻着了她。

    这一吻好长好长,直到我们双方都差不多气绝了,我们才分开来。

    我替她卸下了所有的衣物,然后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清了。

    “你很强壮!”她赞美着说道。

    “你也很健美!”我用手抚弄着她那足足有三十六寸的大胸脯道。

    “让我们先洗一个澡好吗?”她妩媚地对我笑道。

    “为什么不好呢!”我把一个赤裸裸的玉人儿抱到了浴室中。

    我们就在浴室的浴池中来了一夕鸳鸯戏水,说实在话,同女人玩就玩得多了,但从未试过这样玩法呢!

    我轻轻地擦动着她那柔润的皮肤,但我不能够擦出一些污秽来,看来,我们这一次所谓洗澡,只不过是想冲淡了双方身体的体味,我真感到这是一种浪费。

    她那柔滑的玉手也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所触到之处益是温凉,我几乎让她酥透了。

    后来,我替她把身体抹干净,再把她抱回到床上去,她凝视着我,把身体舒张开来……。

    “你很美丽!但可惜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识。”她娇笑着说道:“一场春梦了无痕!”

    “但我多希望能知道兵我交欢的女孩子是谁来的啊!”我说道,“你就叫我媚好了!”她妩媚地说道。

    “媚,我们算有缘吗?”

    “看来是有的!”她笑着说道:“不然,我们又怎会赤裸相对睡在床上呢!”

    “我什么人也不挑选,偏偏挑选到你。”我深情地说道。

    “何必偏偏选中我!”她俏皮地学着电视台的歌星唱道。

    我紧紧地拥着了她,我的唇片儿吻向她那吹弹得破似的俏脸儿上。

    “唔……。”她紧紧地搂抱着我的颈部,一双唇片儿也疯狂地吻向了我……。

    当我们的肌肤相接触着时,我们都互相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在迅猛地上升着,我们的接吻更加疯狂了……。

    “唔……。”她从鼻孔中喷发出来浓烈的气息,而双腿则在颠动着,企固把我紧紧地夹着我也紧张地寻找着,企图为我那热辣辣的小武士寻一个安身之处……。

    终于,我们相接了,在那一个温热的桃源洞里,我把小武士安放进去,随着‘雪’的一声,灵与欲的结合使我们各自发出了欢快的声息,“啊……。”她畅快地舒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她以这个时候最为舒适了,我把她需要充实的地方塞得满满的,使她心情荡漾着……。

    我待她稍为安宁下来的时候,便开始采取那起伏的节奏了,这处没有音乐,但在我们认为有,那‘雪!雪!雪!’的音响便是最好的音乐,伴奏以我们那愈来愈急促旬喘息声,这就是人间世中最最畅快的声音。

    我们的神经绞绑紧着,有如千虫万蚁在我们的身体内活动着,但我们已寻找到了医治的方法,只待那喷射般的发泄,我们就会到达极乐的彼岸……。

    “爱我吧!”那喘息中的噎语多么甜美!

    “用力吧!”那鼓舞的声息使我浑起了满身雄风……。

    男儿的威武,男儿的不屈!我充份地表现着男儿的气概!

    直到她婉转娇啼,声声求饶,我还是老样子,我愈战愈勇,可比拟当年的常山赵子龙,更可比拟那过五关斩六将的红面关公……。

    说实在话,如果在床上来说,他们都可能不是我的对手呢!

    “啊……哥哥!我实在受不了呢!”她低吟着道。

    我以胜利者的姿态骑在她的身上,凝视着她那香汗淋漓的粉脸儿。

    “歇会吧!”她哀求着道:“我浑身都要散开了!”

    我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眼看着如花玉人声声求饶,难道我还忍心缓续干下去吗?

    不!如果这样做,那我就是摧花手了,我怎能成为风月场中的罪人呢!

    我轻轻地伏了下来,紧紧地贴住她那温热的躯体,暂时不再活动了。

    “啊……!”她这才稍为舒了一口气,一只深情的眼睛牢牢地盯住了我,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你真的是喜欢我的!”

    这时,在我的脑海中又闪现了敏梨及伊莲这两个美丽的影子,但她们又怎能及得上现在的大眼睛她能够在这时与我同睡在床上呢!这可能就是远水不能够近火吧!

    “媚!我真的很爱你。”我深情地凝视着她道。

    “你叫什么名字?”她贴着我的耳边问道。

    “我姓马的。”我笑着说道。

    “马先生!”她低低地叫着:“我爱你!我爱你!”

    刹时间,我冲动得紧紧地封住了她的樱唇,虽然现在我们的姿势接吻很不自在,但我还是不顾一切的……。

    她的香舌在我的口腔内打着圈,她那甜美的津液尽被我舐干了……。

    “我要!我要!”她又挣脱了她的樱唇,热情地叫道:“马……马……我要……你快点动吧!”

    于是,我又尽我所能地活动起来了……。

    我尽情地起伏着,催策着,就像一个转入直路在斗后劲的骑师般,我用尽了我最后的一点力气……。

    “啊……啊……!”她激动得狂叫着,就像一只叫春的猫儿。

    当她发出了阵阵的震栗时,我已冲过了终点,我以胜利者的姿势在激情地抽搐着,我并不放过这短短的两三秒钟,我要她知道,我是不可战胜的,阵阵的抽搐带来了阵阵的快意,阵阵的快意叩来了阵阵的疲倦,我软了,软软地倒伏在她的身体上喘息着。

    她疯狂地颠动着身体,像要把我簸下来似的,但她的一双玉手又紧紧地揍抱着我,惟恐我这时就退出战阵似的。

    我的汗水混和着她的汗液,虽然这房间内设有冷气,但一切都被我们融化了,热力在房间漫延开来……。

    当一切慢慢沉寂下来的时候,我又觉得有点儿凉了,虽然在我的怀中是躺着一个火辣辣的娇娃,但我的背……。

    她拖过一张毯子来,女人总是这样的,她惟恐着她心爱的男人在干完事后着了凉,她把毯子紧紧地把我们里住了。

    “你倦吗?”她关心地问我道。

    而我睁开了眼皮,微微地瞧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我为你松骨好吗?”她柔情万镂地说道,“你也很倦呀?”我不表赞成,“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容易恢复体力的。”她说着就坐了起来,将我的一双大腿搁到了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怕打着……。

    我感到限舒服,说实在话,我还未享受过这种服务呢!我索性闭起了我的双眼。

    她又把毛毯紧紧地盖到了我的背上,毛毯带来了阵阵的暖意,而我即被她的柔情蜜意酥透了。

    “你有女朋友了吗?”她幽幽地向我问道。

    “还没有呢!”我并没有睁开眼睛。

    “可惜我是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不然……。”她没有把话说下去。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不会惹这种艳福上身的,反正我已经满足了,一切都是那么过眼云姻。

    “你莫小看自已,如果你要选老公的话,我相信有几百人排着队呢!”我悄皮地说道。

    “但那不一定是我喜欢的男人!”

    她幽幽地说道:“人又有几多如自己意的事情呢!”

    我不答理她,我在默默中享受着她替我的服务……。

    直到我的小武士又重新把头抬起来的时候,我才又再把她按倒在床上,享受着第二次的乐趣。

    她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羊般,放软着身子迎合着我,直到我又发出了激烈的泉涌,她这才拥着我进入了梦乡。

    春梦了无痕,当我第二天睡来离开了她之后,我就再记不起她的样子了,我只觉得和她玩得很倦,很倦!

    我与德华及阿强同乘一部的士离开,我就在家门口处下了车,匆匆赶回房中睡觉去了,可幸的是,昨天没有下雨,我的床上并没有睡着那如花的玉人。

    这一觉好甜好甜,直到闸钟响完了它最后的一秒,我才起身打了一个懒腰。

    一切都是那么有劲,昨夜的连场大战并没有把我累垮,青年人到底是青年人,稍事休息一下,我又可以头岳岳了……。

    我匆匆地洗了洗脸,和包租婆打招呼说了几句,便又回到印刷厂工作了。

    这一个晚上很容易过,我和阿强,德华他们互相取笑着,很快便到了放工的时间,我照往常一样,到茶楼饮茶后便回家去。

    每天的这一段时间,我都最感受到性爱的威胁,有时真想走上招待所那里,出双倍的价钱来找个女人消遣一下。

    但我又想到招待所中的侍应生可能还未起床呢,单是想说服侍应生已不容易,还要希望那些刚刚卸妆登床、入睡未久的女性又重新起床来化枉做我一单生意,那岂不是更难了?

    结果,我就往往沉着气回到自已的寓所中,只好付诸一叹,再大不了只好麻烦五姑娘一遭了,今天很巧,真是例外了。

    当我刚脱下了睡衣,拿着手巾香皂准备到浴室洗澡的时候,便见到罗小姐身穿着睡衣,闪着身子跟着我进来了。

    “你……。”我还未说出说话来,嘴唇已遭受到她那润滑的朱唇的封锁了。

    我早已说过,这个时间是我每天最最难过的一段时间,现在突然遭受到一名自己心爱的漂亮女郎拥抱着,献唇授舌的,这使我马上就像火上添油了,一双手立即便自觉地把她抱了起来,再不洗脸了……。

    我抱着她飞快似地走出了浴室,直返回自已的房间中,先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关上了房门,再走过去。爬到了她的身上与她接吻。

    刚才是她吻我,现在则是我吻她,我充份地掌握着吻的艺术,每一下的热吻都是以她的唇舌作为目标……。

    因此,当我吻了几下,就令到她抵受不住了。

    她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声,可以说明了她的需要性爱的安慰,与我绝无两样。

    我感到很奇怪,奇就奇在我们大家的身体,也一样在同一的凌晨时间发出了相同的需求经过了一顿疯狂的接吻之后,我们大家就像梦游似的起身,坐在床里,各自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一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我那雄纠纠的模样儿就挺露出来了。

    “啊呀!”罗小姐惊奇地望着我的下身,目光灼灼的,然后在我的耳边说道:“表姊她不是说过你是一个男儿身而又女性化的么?为什么现在即又不像呢?”

    我微笑着望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