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一百三十三他是个负心的

疯狂的蚊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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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魅的笑意让琉璃觉得阴风阵阵,她想回眸,却被身后的男子板住了后颈让她动弹不得,琉璃蜷起了手肘‘砰’的撞在了男子硬邦邦的胸膛上。

    男子惊呼:“没想到还是个小辣椒呢。”

    “你到底是谁,赶紧放开我。”琉璃有些惧色,深更半夜的,若是落入了一个色.狼手中这可如何是好,那可要桢洁不保了啊。

    “你猜。”男子嬉笑着,好不正经的说着,竟然直接说出了她的名号:“四格格。”

    糟了,他居然知道自己是四格格。

    琉璃的脑袋飞速的流转着,想着他究竟是谁的人?

    莫非是皇后的人?不能啊,皇后的人怎能这般墨迹,应该直接一刀下去啊。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跪下求饶。”琉璃壮着胆子朝他吼。

    “有个性,我喜欢。”邪魅男子挑着欠揍的笑容,修长的长指大胆的去摸琉璃软滑的肌肤。

    琉璃一口咬上去,直到那男子发出嗷呜的叫声她才松开:“松开你的狗爪子,若是个男子就转过来给我看看,莫非你长得丑,见不得人吗?”

    “激将法不错。”妖娆的笑意让琉璃心里发怵:“不过,我不上当,来,小美人儿,告诉我,为何半夜出来,你若是说了实话,兴许我还能放了你。”

    琉璃气结,胸腔的那口郁闷就堵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她捶胸顿足,跺了跺脚丫,想着转移这个神经男子的注意力也是件好事儿,到时候就可以偷偷逃走了。

    愈是这个时候愈是要冷静。

    “我是来寻我那负心人的。”琉璃气呼呼的说着,白希的小脸儿在月光下呈现出一丝红云,那双剪水的眸子闪着星耀,与空中璀璨的星星遥相辉映。

    “喔?”邪魅男子故意笑,而后挑眉回眸看向房顶,大声道:“他怎么负心了?”

    一想起白瑾泽那双看淡红尘,不理凡尘的眸子,琉璃的五脏六腑如泡了盐水,既然他那般为何又要了自己,让自己动了心,琉璃恨的牙痒痒:“他去青花楼找姑娘。”

    话落,邪魅男子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

    完了完了,一会儿白瑾泽肯定找他算账。

    “玩了?”他倒是不害臊的说了出来。

    琉璃小脸儿一红:“你……你不害臊,说的这叫什么话,要不他去青花楼干什么?难不成是去饱读诗书了?”

    牙尖嘴利,邪魅男子觉得琉璃十分有趣,忽地抱紧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既然你的负心人这般坏,那我们就不要他了,你考虑考虑我,如何?”

    “啊呸,你滚开。”琉璃趁他不注意,一脚踩上他的脚。

    用力之大,让他急忙抱起脚看,拧着眉头:“一点也不温柔呢。”

    琉璃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松了,跳到了一块儿石头上,居高临下的凝着方才揽住她的男子。

    那是一张怎样妖冶的脸,

    比女子还邪魅,阴柔却不失英气,眉宇间泛着幽幽的光,长长的桃花眼闪着动人的光波,只要轻轻扎眼,便可让千万女子拜倒在他的脚下,薄薄的唇瓣儿一开一合,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似是跟琉璃说话,似是跟别人说话:“我说老白,你的娇滴滴很符合我的口味,不妨割爱让给我?”

    老白?

    琉璃一愣,莫非是……

    心中的疑惑才生根,忽地,房顶上卷起了一阵疾风迅速的由上飞下,如飞侠一般伫立在琉璃的面前。

    那白衣胜雪,清若谪仙不是白瑾泽又会是谁!

    “你……”琉璃咬着唇,万万想不到白瑾泽和这个邪魅男子是一伙的,一同戏弄她:“你混蛋!”

    说罢,转身要走。

    这下好了,吃醋,妒妇的形象全都让白瑾泽看了去,她双手推着自己的小脸儿,揉来揉去,似乎想把那抹尴尬的红晕推散,无奈,她愈搓愈红。

    淡淡的清香味儿钻入她的心,白瑾泽捻着步子来到她面前,拉下她在脸上的小手,捧着她凉凉的小脸儿,望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却是喜悦的。

    方才他出来就觉得有人跟踪他,不想会是琉璃,她的醋劲儿真大。

    呵……想到这儿,白瑾泽心情爽朗的笑了。

    “你在笑话我。”琉璃瞳仁一缩。

    “我是高兴。”白瑾泽说话了,寂静的夜,他的声音恍若月光映照在她的心底,给了她一丝明亮,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高兴你在吃醋,高兴你在乎我。”

    还有外人在,那邪魅男子咯咯的笑,展开折扇装潇洒,琉璃否认:“我才没有。”

    “不同你狡辩。”白瑾泽让着她,知道她心里有自己就好了。

    夜里,有猫的叫声,有狗的吠声,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小手下意识的捉住白瑾泽素白的袖袍,小脑袋从他身后望去,看向月光下妖冶的不像话的男子,小声地问:“方才是他叫吗?他是人吗?莫非是猫妖?”

    扑哧。

    妖冶男子正在喝酒,差点儿呛死他,天下的女子哪个不是对他献媚,投怀的,怎的到了琉璃嘴里,自己连人字两撇都不是了。

    跳下来,他指着琉璃:“老白,你俩可真是两口子,一个德行。”

    “好了,南宫逍遥,别吓唬她了。”白瑾泽温柔的捋着琉璃的青丝,对南宫逍遥说话的口吻略沉。

    让人一下子分清了白瑾泽重色轻友。

    “我以后是没好日子过了。”南宫逍遥叹息,而后惋惜的故意在琉璃跟前说:“小美人,他总带我去青花楼,你可得好好考虑考虑到底跟不跟他。”

    白瑾泽的瞳仁如镀了一层寒冰:“你可以滚了。”

    南宫逍遥不怒反笑:“好咧,你们两个继续卿卿我我。”

    说罢,他如一道剑影迅速的消失了。

    今夜,白瑾泽和南宫逍遥本想着悄悄来知府府上和那个庙中各自看管着那礼部尚书和那个巫师,不曾想,琉璃居然跑出来搅局,所以白瑾泽只好临时改变了计划,让南宫逍遥去盯着点礼部尚书,巫师那边暂且放上一放。

    弯月皎白。

    琉璃凝着南宫逍遥消失的身影,好奇的问:“他是谁?”

    “挚友!”白瑾泽淡淡道。

    “喔。”琉璃不再说他坏话,白瑾泽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怎会有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挚友。

    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白瑾泽拦腰将她抱起,淬不及防的琉璃惊呼一声,一转眼,他迅速的闪到了木房里。

    “他就那样性子,不必理他。”

    琉璃点点头,整个身子嵌在他的怀里,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这是哪儿?我们今夜不回了么?”

    “木屋,不回了。”白瑾泽简单的答,大掌一挥,木屋的门吱嘎的阖上,年头久了有些关不上严,还留着一丝缝隙。

    “关门。”琉璃急急的说:“这儿能住人吗?”

    破烂的墙壁上掉了一层白皮,泛着发霉的味道,一些不明小生物嗖嗖的穿墙而过,寒风顺着窗户缝吹进来,冻的琉璃瑟瑟发抖,直将身子把白瑾泽的怀里钻:“冷。”

    “冷还乱跑。”白瑾泽嘴上虽是训斥着,但是却将她软乎乎的身子捞的愈发紧了。

    “我还不是……”琉璃一急,差点儿脱口而出,话滚到一半忽地止住了,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白瑾泽收紧了手臂,自己的后背冲向风口不让琉璃吹着,双眸锁着她:“怎么?怕我去青花楼找姑娘?”

    宫里宫外的琉璃完全是两种性子。

    在宫里,活的谨慎,活的卑微,生怕一个不小心滚在刀尖儿上。

    在宫外,活的逍遥,活的潇洒,性子都变的愈发开放了,其实琉璃是一个很懂得保护自己的人,只是在宫中,永礼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牵绊住了她。

    白瑾泽曾想,自己就是个救世主,独属于琉璃一人的救世主。

    “都已经找了,我能怎样。”既然躲不了,就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琉璃嘟着小嘴儿瞪他。

    “小怨妇。”白瑾泽忽地心情大好,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呼。

    琉璃拂开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不是怨妇,我不要做你的怨妇,为何女子都要做怨妇,为何女子要纵容你们去找姑娘,为何。”

    说着说着,她屏住了呼吸,水眸跌入了白瑾泽那双瞳仁里,她别过头,不说话了。

    心里绞劲一般,琉璃倔强的咬着唇,手指去掐白瑾泽后颈。

    “吃醋了?”这点儿力道于白瑾泽来说是不疼不痒的,揽了一块儿草垫子一坐,琉璃稳稳的落座在他的大腿上。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何来吃醋一说。”琉璃故意这样说,实则是想试探白瑾泽的口风。

    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白瑾泽却从没说过要给她一个名分。

    他几不可闻的叹气,心里打圈圈,啃咬着她的耳垂:“琉璃,你可愿等我?”

    闻言,琉璃的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白瑾泽有什么难言之隐,宫外的他如神秘的鸟儿,让人无法窥探他那展翅的羽翼和勃勃的野心。

    “等你作甚?”琉璃仰起下颌,高傲的看着棚顶:“喜欢我人之多,我随便选一个,也学你一样,去青花楼寻姑娘,说不定还会有好看的小伙儿,我看那个南宫逍遥就很不错。”

    她巴拉巴拉的说着,丝毫没注意白瑾泽的眸子深了又深,沉了又沉。

    ‘啪’的一声,白瑾泽轻轻的掌了下她的嘴,眉眼敛着:“放肆,竟敢胡言乱语,你是谁的女人,你可知道?”

    他第一次这么凶巴巴,琉璃有些愣了。

    “你打我。”琉璃委屈的说,其实一点也不疼,就跟挠痒痒似的,但琉璃心里憋气,非要找出点什么事儿来。

    “打的就是你,你的小嘴儿愈法不讨人喜欢了,竟挑一些我不乐意听的来说。”白瑾泽眉宇英气勃发,那双清浅的眸子似乎一望深不见底。

    琉璃要跳下去,无奈白瑾泽捏着她的腰肢,软乎乎的,捏起来手感甚好,他忽地不满足于此,直接将她的裙子掀开:“琉璃,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心里只能装着我一个。”

    霸道,不公平,不讲理。

    “不要碰我,你都碰了青花楼的姑娘,脏得很。”琉璃毫不客气的反驳他,只要想起那些莺莺燕燕们往他怀里腻歪,她就一百个不舒服。

    有时,白瑾泽温柔起来是致命的。

    双腿略微分开,他倏地将琉璃一个掉转,让她正对着自己,裙摆恰恰卡在了他的某处,姿势有些暧.昧,琉璃羞红了脸,未等发声,白瑾泽好听到要命的声音就响起了:“没碰,那些人,我一个都没碰,世间千万个女子也比不过一个琉璃。”

    甜言蜜语如融化的糖块儿迅速的占领的琉璃的心。

    走啊走,飘啊飘,都逃不过白瑾泽的温柔乡里。

    修长的长指忽地卷起了琉璃的裙摆里,淬不及防的霸道席着她的温柔乡,琉璃瞪大了眼睛却一刻也不敢动。

    湿润,喷涌而来!

    钢筋也能化成了绕指柔。

    女子,本就是水做的。

    琉璃娇嫩的身子狠狠的颤栗着,水眸盈盈的凝着他,脸蛋儿都能挤出桃汁来,探进去搅弄了一番,让她如雨水滴落,白瑾泽咬着她的唇:“知道你得了滋味儿,别忍着。”

    奇异的感觉悠然而上,一道闷不住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

    白瑾泽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浅笑:琉璃,何止是你动了情,我也动了情。

    *

    翌日清晨,没有公鸡的鸣叫,寒天地冻的,想必公鸡也睡上了懒觉。

    大片的雪花剥落,如被云卷儿丢弃的孩子,刮过了阁窗的窗纱。

    南宫逍遥一步一潇洒,一步一放荡,透过窗户的缝隙看过去,忽地低呼:“你们可真是以天为盖地为庐了啊,也不怕钻进个蜘蛛或是耗子。”

    ‘嗖’的一声,一根枯草顺着缝隙抛了出来,准确无误的插在了南宫逍遥的裘狐毛边上。

    呦呵,没想到在深宫之中这武艺居然没退步,不错,不错。

    南宫逍遥捏起枯草,玩乐的抿在唇上,嘀咕着:“白学士,莫不是想让我插上根草卖.身去?”

    “就你话多。”隔着窗咎,白瑾泽深沉沙哑的声音缓缓传出,昨夜几乎一夜没睡,怕琉璃冻着一直抱着她。

    南宫逍遥知道两个人穿好衣裳了,这才悠哉悠哉的推门满进去,将买好的小笼包和小米粥放在那儿:“吃吧,你可真是有功了,昨夜你在这儿抱着美人温存一夜,我呢?喝着冷风一会儿跑知府府衙,一会儿跑那破庙。”

    “结果呢?”白瑾泽护着琉璃,琉璃睡眼惺忪的趴在他的后背上,懒洋洋的竖着耳朵听南宫逍遥说话,一个小包子递了过去,琉璃闭着眼睛,循着香味儿准确的一口咬住。

    南宫逍遥看了看琉璃懒散的小模样,将视线收回,正色道:“昨儿个知府那边没什么异常,破庙那边,那个巫师忙忙叨叨的不知道想干些什么,似乎在准备什么重要的东西。”

    “今儿个就会真相大白了。”白瑾泽吞下最后一口小笼包,打横将迷迷糊糊的琉璃抱起,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温柔道:“起来了,我们一起去审审那个礼部尚书。”

    南宫逍遥大方的看着他们秀恩爱,一脸笑意。

    苦了千落的一片痴心了啊。

    吃完东西,南宫逍遥消失了,琉璃和白瑾泽二人来到了知府府衙,礼部尚书倒也是一副官架子,用了早膳,舒服的坐在檀木椅上,好似是在参加一个宫宴。

    看他能嚣张到几时。

    白瑾泽踏着清雪悠悠而来,琉璃水漾的眸底扫了一眼城门吏,随即踏入。

    知府大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见来人,喉咙口上的心总算落下了:“两位总算来了。”

    “那城门吏呢?”白瑾泽扫视了一圈,问。

    知府大人磕磕巴巴的说:“在……在牢中。”

    闻言,琉璃眉眼一冷,道:“知府大人将寻女儿之人丢到了大牢?你倒是有趣。”

    “格格息怒。”

    礼部尚书缓缓起身,捋着胡须,神色淡定:“格格怎的也参与了这件事,女子无才便是德。”

    听着这话,琉璃就满腔的温怒,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圈,话语间尽是嘲讽之意:“身为礼部尚书却能够说出如此之话,琉璃也算是闻所未闻,礼部尚书既然有德,我倒要看看你的德究竟什么样子。”

    “格格折煞老臣了。”礼部尚书高低也不敢跟琉璃犟嘴,她毕竟是皇上的格格。

    “开始吧。”白瑾泽开门见山地说,这几日,失踪案,碎尸案闹得人心惶惶,他想着早一日解决也好早一日让百姓们安稳。

    叫来了那个城门吏。

    城门吏老实巴交的站在那里,说他老实吧,他胆敢亲自来青花楼找礼部尚书要人,给了白瑾泽这样一条线索,说他胆大吧其实他过后还是忌惮礼部尚书的,毕竟人在他那里。

    白瑾泽让城门吏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城门吏的女儿到了适嫁的年纪,城门吏的夫人恰好认识礼部尚书,所以托礼部尚书寻一个适龄的朝中家公子相上一相,可谁知这夫人将他的女儿带出去后就再也没带回来。

    这已经是第二日了,休班回来才发现女儿竟然还没回家,城门吏不免着急,问夫人,夫人也不说话,那夫人是个后配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自然不上心,只是说两个人在一起聊的来,所以一起赏雪去了。

    模糊的辞藻让城门吏不免担心,打听到了礼部尚书在哪儿,盯上了他,前来要女儿。

    闹着闹着就闹到了府衙之上。

    白瑾泽眉眼深沉,看着礼部尚书那淡若的神情,问那城门吏:“你女儿今年芳龄?”

    “小女今年十五,七月十五的生辰。”城门吏倒是个实在人,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似乎不放过一丁点对查案寻女儿有用的信息。

    七月十五?只觉得这个日子有些熟悉。

    审礼部尚书的时候,他倒是一派的正经作风,似乎不惧怕这个沉甸甸的案子,白瑾泽问了半晌他都不承认人在他那里,一口咬定,他家的女儿没相中那男子跟着娘亲回去了。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府衙外有一人击鼓。

    “何人击鼓?”知府大人张望着。

    一个府衙赶来,道:“回大人,是一个妇人,声称是城门吏的娘子。”

    几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上好的云南丝绸料子的女子一步踏进来,发髻上插着的是珍珠薄玉簪子,耳坠子也是今年新制的宝石,看起来华贵极了,一点也不像城门吏的夫人,她一进来,一眼看向礼部尚书,不理城门吏,跪倒在地,张口就充斥为礼部尚书开脱的口吻:“大人,大人,这事儿都怪我啊,小女早已回家了,小女这几日病重,我又不敢告诉夫家,所以说了谎,求大人宽恕。”

    “回去了?”城门吏一脸的惊喜,捉住那妇人的肩膀问:“当真?”

    “相公,都怪我,小女不是我亲生的,生了重病我怕你责怪我没有照顾她,所以才瞒着了,没想到我惹下这么多事。”那妇人凄凄的哭:“这事不怪礼部尚书大人。”

    这事儿发展的愈发扑朔迷离了。

    城门吏主动将案子撤了,第一件事撒腿回家看女儿去,白瑾泽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先将他放走,也不能巴着他说必须让他告倒礼部尚书不是。

    见此,礼部尚书神情轻松:“白学士,大人,格格,既然这是一场误会,那,我就可以走了吧。”

    -本章完结-